“是。”暗风尊敬地拱了拱手,说完之后,便将院子里的那几具尸体移到地库里,免得吓坏了家里的小少爷。
这几名杀手,看起来身上并没有任何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不过,不仅是暗风,恐怕就连傻子都能都能明白,这件事情是谁动的手脚。
沈雪芙只能说是,不是丞相府自己的那个好妹妹沈梦芙,那就也就是太子江时轩了。
除了他们两个人,沈梦芙再也想不到究竟还有谁能够对自己有如此深仇大恨。
暗风一丝不苟地调查着这几个黑衣人,从表面上看来,他们算是有人专门培养的死侍。
要不然的话,他们大可以将幕后主使告知沈雪芙,兴许这样还能留自己一条小命。
就在暗风已经查不出任何东西,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间,暗风的余光之中瞄见了一个东西。
暗风蹲下身子来,低头细细查看了一番,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脖颈处隐隐约约有一个黑色的刺青。
暗风连忙扯开他们每一个人的衣服,果然,他们每个人的脖颈处,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刺青。
想必他们曾经都是一个帮派的人,但是这种刺青看起来差不多已经快被人清洗下来了。
如果不是暗风心细如发,恐怕这次又要败兴而归。
接下来,暗风刚想要去查关于黑色刺青的事情,却突然想起来了李嬷嬷现在正在处于生死攸关的瞬间。
暗风连忙冲到沈雪芙的身前,并将她叫到一旁,小声地对她讲述了这几天沈雪芙不在发生地所有事情。
沈雪芙一听徐曼曼果然开始对李嬷嬷动手,一时间怒从中来,她直接愤怒地一拳砸在墙壁上。
“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我一定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此刻,沈雪芙的眼睛中冒着凶光,仿佛如果徐曼曼在她面前的话,她定要让徐曼曼死无葬身之地。
徐曼曼间接性害死了自己的娘亲,又险些将自己逼下无人之渊,现在竟然还想要对李嬷嬷动手。
瞬间,沈雪芙恨不得现在就将徐曼曼撕成粉碎。
暗风知道现在沈雪芙心中的仇恨已经达到了顶点,有些不知所措。
暗风既想要安慰沈雪芙,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这个人本身来说就是个不苟言笑的性格。
他曾经的所有记忆都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沈雪芙是他清醒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因此,沈雪芙也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甘愿追随的人。
暗风沉重地叹了口气,像是鼓起了绝大的勇气,提醒着沈雪芙。
“主子,暗风已经给了李嬷嬷金疮药和一些粮食,叫她好好照顾自己。”
“只是,李嬷嬷说,希望您还是不要管她,要不然的话,可能会危急您的性命。”
沈雪芙一听这话,心中万分感动,但是感动更多的则是愤怒,她现在整个人的身上都充满了浓烈的戾气。
好像在沈雪芙的方圆几里之外,都能够感受得到。
“我不管,我不管的话,李嬷嬷早晚会被那个毒妇折磨致死,既然她想要把我引出来,那我定不会让她失望啊!”
沈雪芙咬牙切齿地说道,在这里,她拥有整个暗夜盟,就仅仅一个丞相府,又算是什么?
就连太子府她沈雪芙都敢一把火烧了,更何况是个区区的沈府?
随后,沈雪芙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对着面前精致的铜镜,将自己的人皮面具从自己的脸上扯了下来。
沈雪芙从抽屉里掏出自己的手枪,紧接着便直接驾马而去。
一路上,沈雪芙的马儿在街道中飞奔,看起来就像是个不顾一切后果的亡命之徒。
然而,当沈雪芙重新回来的那一刻,她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定位定成了所谓的亡命之徒。
沈雪芙她一定要让沈府上下所有的人,都要为曾经所犯下的错误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雪芙怒气冲冲地用力拍打着沈府的大门,门里面的侍卫听见声音之后。
本来他们打算要开出一条小缝看看外面究竟是何人,然而没想到,就是这么的一个小缝,就被沈雪芙直接一脚用力地踹开了。
“啊啊啊,救命,鬼啊……鬼啊……”
这两个看门的侍卫一看见沈雪芙的那张脸,瞬间被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他们连滚带爬地前去大厅中去找丞相和夫人。
“老爷,夫人,有鬼啊,有鬼啊……”其中一个小侍卫惊慌失措地冲到沈松和徐曼曼的面前。
要知道,如果这种事情要是放在平常的话,这俩人这般的行为,定是足够让他们从这里滚蛋了。
果不其然,沈松这个老古董瞬间震怒。
“放肆,竟然敢在我面前跟我提鬼神之说,来人,把他们两个人给我带下去,扔出去喂狗!”
只见沈松愤怒地将手重重地拍在红木桌子上,眼眉被拧成了“川”字,眼睛之中充满了怒火。
沈松身边的徐曼曼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悠闲得坐在太师椅上,从桌子上拿起茶杯,优雅地想要轻抿一口。
然而,突然从那两个侍卫的身后面,竟然传出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怎么,两位长辈不认识我了吗?”
沈雪芙慢慢悠悠地出现在沈松和徐曼曼的面前,嘴角微微上扬起一抹邪笑,
沈雪芙的突然出现,对于他们来说这的确算是一个惊天的大事。
一时间,沈松和徐曼曼都愣了一下,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沈雪芙。
徐曼曼本来正在悠哉悠哉地喝着小茶水,然而没想到就在沈雪芙出现的那一刻。
徐曼曼猛得从自己的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面前的沈雪芙。
“这……这怎么可能?她明明不是已经死了吗?”
徐曼曼此时此刻的大脑中感觉已经开始大爆炸,一脸茫然无措。
沈松的状况,恐怕跟徐曼曼相差不大。
沈雪芙冷笑了两声,“不会吧,我的爹爹,我可是您的宝贝大女儿啊,怎么才过了这么几天,您就忘了我吗?”
“真是可怜了,可怜我那难产而死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