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周围,若又没有隐匿什么她对付不了的强者,她其实真的很想立马宰了这自以为是的男人。
真以为,女人是猪,只要你勾勾手指,便会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你和好如初?
真是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胥天阳作为天之骄子,纵然出声并不算得高贵,但凭借着那英俊外貌和不俗的天赋,即使是先后进入了纨绔学院和灵蛇教,也是深受追捧和恭维。
可以说,从出生到现在,他一直都过得顺风顺水,周围掌声不断,他又曾几何时听过像今天这般毫不修饰的讥讽?
不过,女人越恨,不就代表着越爱?
冷笑一声,悠然展开那悄然握紧的拳头,他一片忧伤地抿唇看着她道:“辰溪,我当年哪样做…其实是有苦衷的。”
听到这话,顾辰溪直接翻了个白眼。
“苦衷?呵…”顾辰溪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对着他讥讽道:“你不要告诉我,是她先勾引你的,我可记得,那天在书阁天台,你的表情也是享受得紧呐。”
胥天阳喉咙一噎,神情顿时有些难看。
这该死的女人,原来对着自己不是听嘴笨的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能说,而且,听着语气,怎么感觉好似停了解男人的,他却是打算这么说,但现在被顾辰溪一语戳破,他一时倒有些词穷。
见他不说话,顾辰溪直接扬着小下巴哼了一声,“自己犯贱就犯贱嘛,还非要为自己找借口,本家主又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你想要跟乌朵过明说,何必躲躲藏藏,被我抓包了,还让一个女人来替你背锅呢?”
虽然上辈子恋爱没谈过,但那种恶婆婆斗儿戏,原配打小三,闺蜜大撕逼的伦理言情剧,她没事的时候可是看了不少。
自然,对于胥天阳心里的弯弯绕绕,不用他亲自说,她也自然能猜出不少,不过她似乎是只猜中了开口,没猜中结尾。
“你说的没错,我却是有些犯贱,但我当初不惜牺牲色相,还不是为了你吗?”
像是被压抑了太久,胥天阳一改先前的忧伤和忏悔,忽然怒气勃发地冲她咆哮起来。
“是谁说,要一阵站在我的身边,陪我浪迹天涯?又是谁说,灵蛇教有生灵丹,只要你吃了下去,便能有我比翼双飞?又是谁说,只要是我认为对的事,就全力支持我去做?”
“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
“要不是你天天抱怨说家里的那些长老是如何如何地欺负你,你又是如何如何的委屈,如何的渴望实力,我能顶着让你恨我的情况,去做这些事吗?”胥天阳气急败坏地咆哮着,犹如一个憋坏了,急需发泄心中情绪的压抑者。
顾辰溪听到两眼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这胥天阳竟然还是个深情并茂的演说者,瞧瞧这失声竭底,仿佛要将心中一切的委屈都全部倾倒出来的男人,她撇了撇嘴,“咱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情操高尚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