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老太爷去世后,许家族人提了要求,许道守可以继承家中的祖宅,但是元氏和前夫所生两子要搬出去许家的宅院。
元氏自然在族人面前哭闹一番,但是许家族人寸步不让,对许道守说:“你要是容许他们继续住在祖宅里,你这一房族谱里直接与你两位兄长分支。”
许道守所有要说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他心里面最明白,许道有和许道远比另外两位兄长靠得住,而且这一次族人是为他出面说话。
他这一次要是驳了族人的面子,将来他这一房的人,遇到任何的事情,族里人都不会出面调解。
许道守满脸为难神情和元氏商量:“母亲,你让哥哥们先搬出去居住一两年,然后看了看族里人的想法。”
“啪。”元氏给了许道守一巴掌:“不孝子,你两位兄长搬出去后,你就可以过好日子了?
他们可是你的亲兄长,你竟然都不顾及你们兄弟之间的情分?”
许道守这一会是真的伤心了,挺直脖子,拉着嗓子说:“许家早分出去的两位兄长,也是我的亲兄长。
母亲,这是许家的院子。父亲不在了,族里人要求他们搬出去,否则以后族里人是不会认我这个许家人的。”
许道守心里面明白,许道有兄弟和族里人都在等他的消息,他要是由着元氏的性子来,他所损失的利益更加大。毣趣阅
许道守直接对元氏说:“母亲,你也应该做一个选择了。
你是要跟哥哥们搬出许家宅院养老?
还是你以后选择由我来给你养老?”
元氏哭了大半天,见到许道守不会改变心意,只能去和两个儿子说搬家的事情。
两个儿子在许家老太爷没有后,听了许家族人许多的闲话,心里面其实有了准备。
只是他们对元氏非常的有信心,当年许道有兄弟都被元氏赶了出去,现在元氏一定有法子留下他们陪伴在她的身边。
元氏和儿子们说了实情,让他们暂时搬出去住几年,她总有法子让他们再搬回来居住。
元氏决定留下来和小儿子一家过日子,也顾念着搬出去两家的不容易人,私下里自然是补贴了一些东西。
许道守的妻子知道后,心里面很是不满意的和许道守说:“母亲把父亲给你的一套笔墨纸砚送了出去,还把父亲给我们家大儿准备的笔墨纸砚送了出去。”
许道守叹息说:“由着去吧。母亲这一阵子心里面不舒坦,你也多顺着她一些吧。”
“爷,我不是不想顺着母亲心意行事,而是母亲还以为现在是从前。
她往大兄家递话过去,说想吃城外朱角镇的大鲜鱼,要他们早一日送过来。”
许道守只觉得牙齿都是痛的,对自家女人说:“你可别帮着传这样的话。”
“我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情。而是母亲后来问我,大兄家的鱼还没有送到吗?
我才知道有这么的一回事。
我当时就脸红,难怪我遇到大嫂子娘家的人,他问我,是不是你很想吃鱼?”
许道守跟着脸红了,又听女人叹息说:“我当时不知道娘往大兄家传话了。
我和大嫂娘家人说,你不偏食,但也不是特别喜欢吃鱼的人。”
“我明白的,以后初一十五,你再到面前服侍吧。
别的时候,她身边有两个能用的人,也不用你去多事了。”
许道守妻子听了他的话,总算是安心下来了。
许家老太爷没有了后,两位兄长又搬了出去,元氏的性格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她要管着一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实在不想应付脾气变化大的婆婆。
第二天,许道守专门去买了鱼,送到元氏的院子去了。
元氏吃了鱼,心情好太多了,对仆妇道:“哼,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他们的继母,我要什么,他们还是要赶紧送了过来。”
当天晚上,许道守问元氏:“母亲,今天送来的鱼味道鲜美吗?”
“还行,许家大儿还是用了心。”
“母亲,是我请人去城门口买的鱼。”
元氏面色一下子变了:“你现在银子很多,我帮你收起来吧。”
“母亲,父亲已经没有了,两个哥哥不会再纵容你了。
你让人传话过去,别人问是不是我爱吃鱼?”
元氏气得拍桌子:“你父亲是没有了,但是我还是他们的继母。”
“母亲,父亲在的时候,你可以借着父亲的名号,找两位兄长要东西。
但是我是他们的弟弟,我都已经成亲有儿女了,他们自然是不会纵着我的。”
“哇,你父亲这个没有良心的人,就这样丢下我走了。
我现在日子好难过,两个不孝子,我看他们以后怎么对你父亲交差。”
许道守听元氏的话后,心里面一下子烦闷起来:“母亲,父亲和在母亲都没有安葬在一起,你以为你以后就能和父亲安葬在一块吗?”
“为什么不能,你父亲应承了我的。”
元氏脸红脖子粗的冲着许道守说话,许道守看着她叹息道:“母亲,父亲有没有应承你,我是不知道的。
但是父亲肯定没有和族人们说过这桩事情。”
许家老太爷不太行的日子,元氏一直守在许家老太爷的身边,族人来的时候,她更加没有出过房间。
许家老太爷的确没有说过身后事情的安排,元氏也一直想着,许家老太爷一定能度过这一关的。
元氏这一回是真的伤心了,捉紧许道守的手:“儿啊,我要安葬在你父亲的身边,你帮我想一想法子啊。”
“那你以后不要再派人寻两位兄长要东西,也不要管两位兄长家的事情。
他们要是愿意来看你,你就态度好好的对待他们。
他们要是不乐意来看你,你也别生气,不要在外面坏了他们的名声。”
“守儿,我是他们的继母,我对他们还要低三下四吗?
哼,我问他们要东西,那是我看得起他们。
我管他们两房的事情,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个眼光好的人。”
“母亲,父亲在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让你管到他们两房的事情。”
他们母子最终不欢而散,谁也说服不了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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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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