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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 行刑

作者:离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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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不死干笑道:“好端端地,打我干甚?刚才老叟神游太极,见了趟周公,周公对老叟说:‘你我畅谈甚欢,只可惜今日不能再叙,’说着向老叟身后一指。笔&趣&阁www.biquge.info说:‘你瞧,那是谁来了?’老叟向后望去,只见一个灰白色的身影慢慢飘过来,可惜那人模模糊糊的,无法辨别真切。老叟走近两步,方看清楚了。原来那人却是王子腾小少爷。”

    “噢?”王子腾孩子心性,禁不起骗,立马来了兴趣,瞪大了双眼,凝神听着。

    窦不死眉飞色舞,继续说道:“老叟看到小少爷现身梦中,猜想其中必有蹊跷,是以魂不附体,吓得惊醒过来。一醒来便听见小少爷在外面大喊大叫,老叟生怕你等急了,这不,翻着跟斗跑来见你。老叟人老耳聋,又在睡梦之中,日夜*劳,反应难免迟钝,你也该体谅体谅我吧?”

    王子腾放下拳头,但显然还是不信,威胁道:“果真是这样也就罢了,若是你敢骗我,哼哼……爷爷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窦不死陪笑道:“哪敢骗你啊,你要是不信,咱俩拉钩,骗你的是小狗!”

    窦不死一脸严肃的递出他那枯瘦如柴的小手指,他的指头微微弯曲着,且轻轻地发抖,不知是因害怕而心虚,还是因年老而控制不住。

    见他如此诚恳,王子腾敌意全消,伸出手去勾住他的手指拉了两下,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

    窦不死心里暗暗发笑:“小孩真是好骗,自己明明告诉他,骗他的是小狗,与我无关,他还如此认真地拉钩,真是个大傻瓜。”

    王子腾见窦不死笑得有些怪异,把眼睛眯起,质问道:“你笑什么?”

    窦不死人老脸皮厚,谎话连篇:“小公子肯相信老叟,老叟高兴极了!”

    王子腾眼睛眯的更深了,嘴角上扬,问道:“真的?”

    窦不死反问道:“公子不是已和老叟拉过勾了吗?老叟岂愿当一只小狗?”

    王子腾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窦不死,忽然想起一事,尖叫起来,指着窦不死骂道:“你你你你……你坏了我的大事了!快快快,给我包一包迷药!”

    窦不死不急不躁,笑问:“大事?何事?迷药?没有。”

    说完转身便走,像变了个人似的。

    王子腾紧咬银牙,气得全身发抖道:“那次,你叫我把一包凉粉偷偷放入芙蓉姐姐喝茶的壶子里,芙蓉姐姐喝完就说身上热得难受,要找大夫,然后你来了,和芙蓉姐姐在房里弄了半天,你们在干吗?敢说你没有迷药?”

    窦不死闻言,猛吃一惊,急忙冲上来捂住他的嘴,哀求道:“我的爷爷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哎,服了你了,拿上这个,快快离去。”掏出一个精致的黄色纸包,塞在王子腾手里。见他赖着不走,抱着他跑出窦氏药铺。

    走到一个没人注意的偏僻角落,窦不死放下王子腾,叹了口气,问:“这件事你没跟其他人说吧?“王子腾摆弄着黄色纸包,随口答道:“没有。”

    “没有最好。”窦不死揩了一下脸上的冷汗,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随即瞪视着王子腾,怀疑起来,心中嘀咕道:“一个四岁的黄毛小儿,若非有人教他,他怎知我和芙蓉那个呢?而且,刚才那话话中有话,说得人不明不白,故意点到为止,似有似无,叫人难以下定论。高,实在是高!”

    窦不死最怕被人抓住把柄,特别是在敌人尚未搞清楚的情况下,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此事关系到他的声誉,他无论如何也要套出王子腾的话来。孩子嘛,智商低。你会骗,难道我就不会?

    窦不死右手捋着胡子,双眼斜瞟着王子腾,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和你芙蓉姐姐的事,谁告诉你的呀?”

    王子腾聚精会神地在拆纸包,听他发问,想也没想便口吐真言:“我曾经见到我爸爸就是这么对别人说的。我爸爸说,窥探别人的隐私,乃人生一大乐事,我爸是我的偶像,我说话、杀狗,什么都听我爸爸的,他用这一招使得许多人替他办事,我试着学一学,果然有用。”

    窦不死脸色发青,扯着自己的胡子大口喘气,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他将手按在喉咙上,弯下了腰,“嗯”的一声闷吼,吐出一口鲜血。

    血滴溅在王子腾拿纸包的手上,王子腾吓了一跳,抬头看向窦不死,只见窦不死拘偻着腰,神情颇为痛苦,他的下颌,满是猩红的血液。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喉结上下地移动,可能正在勉力吞下想要喷出的血液。

    王子腾吓坏了,急忙问他:“窦爷爷,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过了片刻,窦不死忍受不住,摇摇欲坠,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找人帮忙!”

    “哦!我知道了。”王子腾立刻跑进窦氏药铺,喊道:“大夫,谁是大夫?来人啊,帮忙找大夫啊!”

    柜台后面一个年轻伙计,长得清秀俊雅,他见到窦大夫和这个小孩一起出去的,现下只有小孩慌慌张张跑进来,便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从柜台后跑出来,说:“快,快带我去!”

    二人跑到那个角落,窦不死已不见了,地上有一张纸条,用石子压着。年轻伙计拾起纸条,念道:“不生不死,天下名医;今日借用,他日奉还。”伙计长叹一声,道:“完了!”

    王子腾问道:“怎么啦?”

    年轻伙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处,最后恼怒地看了王子腾一眼,道:“他被人掳走了,生死未知。”

    王子腾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心虚不已。窦不死可是京城排名前三的金牌大夫,他的消失意味着窦氏药铺方圆百里的老百姓将无人救治。

    当初窦不死凭借通天的医术,救死扶伤,起死回生,获得了诸多荣誉,老百姓极其爱戴。在他附近的药店竞争不过,全部关门大吉。殊不知兔死狐悲,他受到其他大夫的嫉妒不说,而且万一有一天他忽然猝死,那么百姓们在短时间内到哪里去找一个好大夫呢?

    现在他丢了,后果很严重。

    王子腾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身体小,脑子可不笨,心念一转,脑中便涌出一条妙计。只见他转身便走,步伐极快,等伙计反应过来,早已逃出几百米远。伙计急着叫他:“你就不负一点责任么?”

    王子腾潇洒地抛出一句名言:“未成年人犯罪,可以原谅!”

    年轻伙计吹胡子瞪眼,气得三尸神暴跳。忽然,他掐住自己的脖子,“扑”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情天欲海旁,怨情都,梁王府内。

    房内点着一根白色蜡烛,昏黄的烛光柔和地铺满房间的墙壁,一名青衣男子卓然而立,他的左手旁有一张白玉桌子,他的左手温柔地按在桌子上,轻轻地转动,白玉做成的桌子竟然不堪重负,慢慢凹进去,包住了他的手掌。

    此人脸若瓜子,清秀美丽,只是眼中流露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哀愁。这时,进来两名白衣羽士,他忙将哀愁隐去,转为犀利阴冷的目光,*视二人,骂道:“没有通报就进来,胆子不小啊!”

    二人单膝跪地,左边那人抱拳道:“事情有变,不及通知,还请王爷见谅。”

    青衣男子惊问道:“刺杀没有成功?”

    右边那位报道:“失败了。肖义被太子的贴身侍卫打成重伤,不知所踪;刘子成偷袭太子的师傅,太子刚好赶到,三招就把他杀了。人人都说太子不学无术,哪知道……太子是深藏不露啊!”

    “哼、哼、哼!”青衣男子冷笑三声,握掌为拳,立时把白玉桌抓出一个浅洞来,玉石碎片在他手中滋啦啦响,片刻后化作了粉末,从他指间喷出,飘落在桌上。

    只听他淡淡地说道:“妙人也死了吧?哼,杀我这么多人,真厉害。你放心,我会让他陪葬的。”

    右边的白衣人忽然双膝跪地,伏在地上大声痛哭,嘴里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地道:“求王爷原谅……小妹的敌人……太帅了。妹妹一见到他,骨头都酥了,竟然……出卖了王爷,可她…也没有好下场,明天就要行刑了……”说到最后,竟已泣不成声。

    青衣男子叹了口气,道:“虽然她背叛了我,可我依然爱着她,你准备一下,明天我和你去刑场救人,退下吧。”

    “谢王爷!”那人站起身,并不急着出去,走到王爷身边,在他耳旁说了一番话。青衣男子眉头越皱越紧,喃喃自语道:“这就难办了,王利发,武林第一快刀,号称神佛莫留啊。必须在行刑之前干掉他!”

    “是!”二人领命而去,到了王府外,各自祭起一把青色长剑,踏上长剑,化作两道白光,直上云霄,须臾飞到了天宇国的国都―京城。

    第二日。

    京城紫云街。

    两个闲人边走边谈,其中一人道:“小的出去看个朋友,经过紫云胡同见有无数兵勇,带着一位美女,上车走了。你可知道为的是什么事?”

    另一人问道:“什么样的车?”

    那人答道:“似是囚车。”

    另一人听了哈哈大笑,也不解释,拉着他的手,直奔菜市口,边跑边说:“又有好戏看了,争夺皇位,人才第一重要。为了不让人寒心,他们肯定会派人劫法场。咱们到酒楼上去,隔岸观火,哈哈哈……”

    他的朋友听了这几句话,连身体都软了,作声不得。

    刑场下方,众人纷纷议论。

    “方才的信确么?”

    “确的。今日皇太后垂帘听政,已见上渝。听说还有什么各省都督,说谁谁刺杀太子。这事闹大了,不知如何了结呢?”

    “太后命闭城搜索,内外九城分别驻兵,盘查行人出入。尚书怀德,御史兼基,内阁中书、刑部主事,一大批人在调查呢!”

    忽然,锣响震天,众人安静下来。只见一辆囚车缓缓开出中门,车内囚犯披头散发,但从身形上看,明显是一个女子。

    又停一刻,监斩官、侩子手到了。兵丁赶散两旁众人,两个穿红衣服的士兵,将囚犯从车上拉下。

    邢台之上。

    正北面的正中间坐着京城府尹万晨万大人。他身高七尺,高大威猛,腰圆膀粗,且一脸横肉。地球人一见到他,便知道非洲为什么会发生饥荒了。他的左右各坐着一个副监斩官,形貌丑陋,黑不溜秋,做父母官做到他们这样,简直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描写他们有辱作者文笔,不提也罢。

    此时正当七月,骄阳似火,太阳正当当地悬在众人头顶,三位监斩官肥肉多,脂肪厚,禁不住晒,不一会儿,已被汗水浸透湿了衣裳。汗水受热蒸发,变成一团朦胧的雾气,把万晨等三位大人笼罩其中。

    三人极是难受,左边的副监斩官提议道:“大人,日头如此之毒,不可久待,下官以为,不如提前处斩,……”

    万晨正有此意,只是自己作为主监斩官,职责所在,若是提前行刑恐百姓不服,因而迟疑未决,听了这个提议,喜不自胜,故意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破口大骂道:“混账话!时辰未到,焉能处斩?既做父母官,当处处为百姓着想。百姓都不怕热,你我作为朝廷命官,为皇上办事,说什么怕苦怕累!”

    万晨怒瞪双眼,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忽然话锋一转,说道:“然而圣上也说过,非常之时得用非常之法,如今正处在动乱之期,太子未登大宝,贼人必定趁机下手,想那犯人正是刺杀太子的凶手,今日行刑,必有同伙来救,早斩早安心,各位说是也不是?”

    两位副监斩官拱手称是,其中一人更加大拍马屁:“大人英明神武,见解与众不同,下官佩服之至,恨不能五体投地,拜为父母。”

    万晨哈哈大笑,伸手抽出一张令牌,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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