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长,你看,那人是不是很热的样子啊?”马大宽突然问。
“啊,你什么意思啊?”
“如果那个人真的很热,他为什么要在里面穿一件秋衣呢?”
“这……”
“穿秋衣也无所谓,为什么要穿红色的呢?”
“哎呀,小马,你到底什么意思呢?!”
王副所长似乎彻底迷糊了,拉着马大宽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被王副所长问的紧了,马大宽只好把自己心里的推测说了出来,他告诉这位老民警,在某一个时间里,发生过一起类似的偷盗案,有两名盗贼翻墙跃入了某地的一间库房,库房里也布置了红外线报警器,于是,有一个盗贼善于爬墙,爬到上边,将警报器的发射口用红色平绒布给蒙裹,并用票夹固定,至此,警报器失灵。
王副所长瞪大了眼睛,问:“一块红布就能搞定报警器吗?!”
马大宽说:“我也是猜测,不信,可以找人试一试吗?”
王副所长招来两个小年轻,搬来一把梯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块红布。
王副所长亲自登上梯子,把红包在了报警器的镜头上,果不其然,当再有人从门口经过的时候,那报警器真的不再鸣叫,似乎失灵了。
“哎呦,这怎么可能……”
很多有经验的警察都大惑不解,纷纷议论起来,这的确是个漏洞。
没想到的是,王副所长看马大宽的眼神居然更加疑惑了,似乎已经把马大宽当场了主要嫌疑人了。
“小马啊,你要说实话啊,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原理的啊?!”王副所长很认真地问。
“我……”
马大宽很想告诉王副所长,这样的犯案手法,其实是在很多年之后发生的,算是一种技术漏洞,可是,那件事在这个时间里并没有发生,所以,马大宽也不好解释。
最后,马大宽只能告诉王副所长说,他是因为看过一部国外的大片,大片里就是这么演的,有类似的情节,至于那外国电影的名字,他只能说自己已经忘记了。
“不对不对,”一个办案警员说,“虽然这样一来,是可以防止报警器工作,但是,要想伸手触及到报警器,人是必须要先进入库房大门的,即便可以用红布抱住报警器,那样,报警器也肯定会提前报警,所以,这样的分析,依旧不能破案啊!”
“这个吗……”马大宽拉着王副所长走出人群,“我有个猜测,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看你,有话赶快说吗?”王副所长满头大汗地问。
“如果……”马大宽眨了眨眼睛,强调说,“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个人,穿了一身的红色秋衣,上衣和裤子都是红色,进入这个仓库,把东西偷出来一些,塞进秋衣里,然后带出来,这样的话,警报器大概也不会报警吧……”
听了马大宽的假设之后,王副所长就愣住了,能坐上所长的人也不是饭桶,副所长也是所长,与此同时,王副所长的目光就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没错,就是那个穿着红色秋衣的人的身上。
那个穿红色秋衣的人,此刻正在指挥着学校里的职工清理展览馆的角落,干得还相当的卖力气。
王副所长低低的声音念叨了一句:“贼喊抓贼,监守自盗,就是这个道理啊!”
在当时的年月,老展览馆并没有安装摄像头,如果要是安装了摄像头,肯定就没有这么麻烦了。
但是,虽然有了怀疑的对象,王副所长也不好直接过去抓人,起码,穿红色秋衣并不犯法,如果那个人死不承认,王副所长还真是没有证据。
王副所长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地吸着,眼前,云雾缭绕。
看到这个情景,马大宽就知道王副所长正在苦思冥想的想对策,似乎,这里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
是非之地,该闪人就闪人吧!
“咳咳,王所长啊,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我在这里,免得妨碍你们办案子……”
马大宽提出要离开的请求,王副所长也没勉强,而是伸出手,跟马大宽用力地握了握,什么也没说,马大宽就离开了展览馆。
外面的空气可比里面好多了,至于警方怎么排除嫌疑去查案子,马大宽可没兴趣多问,还有在郑钱的店里,那个红色胎记出售的青铜爵是否是从展览馆仓库里带出去的,他更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这个青铜爵,恐怕还真有可能是出自这次盗窃行为,就是因为台凑巧了。
但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信念,这辈子,还是管好自己就够了……
要说这段时间,王浩那边已经也很忙,已经把他的处女座电影剪辑完成,在香江,已经举行了电影的首映式,并且大获成功,内地和香江的票房加在一起,超过了2000万人民币。
回想一下,当时刘天王投资了300万,后来王浩那边拍摄没钱了,马大宽又追投了50万,这才让这部电影顺利完成,加在一起整部电影投资才只有350万人民币。
然而,这么一上映,就有了2000多万的赚头,看来,还是投资拍电影赚钱快啊!
这些消息,都是王浩亲自打电话说的,王浩的这部处女座,不但大赚了一笔钱,而且出演该片的很多演员,也都跟着一炮而红。
红的最突出的就是黄博,还有刘铧出演的贼头也深入人心,尤其是那一句塘山口音的“什么素质”,更是红遍大江南北。<igsrc=‘/iage/1794/1718438webp‘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