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随即便恢复常色对我也隐隐多了几分络而不是疏离的空有的表面上的尊敬那福晋先前说让奴才处置那些没规矩的丫头奴才这么办福晋您看还合适不
没等他说出具体怎么处罚我便打断了他的话依照规矩来吧你是总管这种事你作主就行了。该罚的罚该逐的逐哎这年头还有给主子下药的丫头还有怂恿主子做些不合规矩的事真是乱了了咱们哪有那个闲心养这样的人呀卖契一会儿送你那儿去怎么处置地都随你我不想再在这府里见到她们我想了下还是加了句京城这地儿都是熟人要是有什么不利于贝勒爷的传言可不好送远点还有警告她们一下嘴巴锁严点要不然戴先生知道吧
是奴才平管教不严还请福晋责罚戴铎起正要躬领罪我冲他摆摆手笑了笑。
这和先生无关。想来是我当初入府时年岁又小娘家也没什么势力而这府里大部分都是贝勒爷从宫里带出来的。少不得有些事我都睁一眼闭一眼。如今看来再这般松散下去倒要酿成灾祸。那李氏和宋氏就先着人看管着以后吃穿用度比照大丫头的不必按照现在的来她们边还是留一个侍候的丫环最好是伶俐知事的不要那种没经过调教的别到时候又出几个不知道忠的是哪个主子的丫环既然她们不客气我又何必枉做好人以前把她们同样当主子供着还不安分真当我好欺吗收起心里地那些不满。不想让戴铎小瞧了去以为我也不过是那种争风吃醋的女子。我笑看着他今我还有个请求就是想先生帮我把这府里给管结实了不要让贝勒爷忙着朝廷事务的时候还经常为些府内地小事焦心。听贝勒爷讲。先生是有大才的人目前朝中地形势多少有些风雨来啊以后少不得要有倚重先生的地方我凝眉作出故染轻愁的模样当然没指望着靠这个打动戴铎我要他听的不过是后面的几句话想必以他地智商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后面的谈话气氛就有些轻松了有求于人的主子。怎么也是有求于人戴铎相对来说放开了些。当我做出好奇的样子问起戴铎怎么从荷玉的口中出话来的他只讪笑着说是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不知是不是为了不显痕露迹地讨好我。说是可惜那丫头一口咬定和宋氏没有关系。要不然
至于具体怎么罚的。我没问反正从那以后。荷玉和小晴我都没有再见过。她们地下场我可以预见这也是我原本的意思只不过借戴铎的手来做。不过小岳这丫头见到戴铎总是躲一边怪怪地看着他。至于小岳只是受了点小罚是因为原先地管家顾老来说戴铎自然不好不顾向我来请示。我看这丫头也是个没心眼的直子便消了将她一并逐出府地打算让戴铎看着办就好。
李氏和宋氏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只是那件事第二天将她们足后我便故意忘记了现在她们也只能在她们自己地院子内走动。
胤和我变得愈相敬如宾两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胤对我展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只是有时候难免让我觉着不真实心里生生梗得难受。他本是个子有些尖锐敢大大恨地人这样的他太委屈于是我备加小心怕一不留意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他误会我在疏远他他太过敏感还有些多疑。
不过终是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夫妻曾经到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的心心相映。随着每里彼此特意留出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愈多彼此的交流越多两人之间的那层隔膜在渐渐消散偶尔我也能放开心和他笑闹两句。
墨的调查结果传来令人意外的是从前几年起宫中便一直有人不定期地买红魅。不过每次都转两三手卖家自然也不敢真正地追查下去平白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对他们来说钱到位就好不过可能和墨有些私交那个卖家推测买的人在宫中也有不小的势力。但具体有些什么迹象却也只是一番模糊搪塞。
说来说去如今最大的嫌疑居然还是落在太子和直郡王胤的头上虽然不一定是他们本人的意思。其中又以直郡王的嫌疑更大一些毕竟这两年来胤几次办差最后不小心都查出些东西和他有不干不净地牵连。落在胤眼里只怕是以为胤故意针对他再加上十三有时候确实故意
而太子从很早先就一直试图拉拢胤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胤一向告诉他现在他只忠于康熙将来太子登基了也只忠于那时的皇上。太子虽不是很满意但觉得这样的态度也算过得去一向不太找胤麻烦。
我忽然意识到荷玉也是从宫里出来的若真是不认识的人给她的药她敢冒冒然地往胤喝的醒酒茶里放若是有什么差池别说帮宋氏争宠就是害得所有相关的人一起丢命也是可能的。那么毫无疑问给她药的应该是她认识且相对来说比较信得过的人。至于事后不说出来只怕是畏惧那人背后的势力或者说那些人的手段比戴铎威胁她的更厉害所以宁愿一个人担了。
要不找人去宫里查查那荷玉看她以前是否有什么私下关系比较好的我看着听到墨的消息后一直锁着眉的胤出声提议。
胤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摇了摇头等意识到是我提议的后给了我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暂时不用查下去了
我疑惑地看向胤和墨不明白为什么。按说这害人之心能不能有该不该有姑且不论但这防人之心却是不可无的不弄个明白怎么能防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