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双胜刀之赫赫威名(书号:16543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一章想睡教谕

作者:猪在太空
    深夜,北风呼啸,天衍宗诸峰大阵紧闭并不受这恶劣天气影响。

    步出邀云宫的陈让,伸了个懒腰,随即抽出善胜用帆布擦拭了一番。

    “师叔,真人许你惩戒他们,可没答应你杀人啊!”身旁的朴大海匆忙躬身道。

    被丰华叫来邀云宫后,陈让并未受到责备,反而刘栋被大骂一顿,因为有值守弟子在场,事情经过很清楚,那弟子自然不敢在真人面前扯谎,他也是被陈让叫来通知丰华的。

    刘栋他也说不出理来,若是他提前把人杀了,做得木已成舟,丰华顶多给他一次惩戒,现在被逮个正着,陈让还活着,以后只要丰华真人见到陈让,就会想起他做得事,那他还能讨到好处。

    所以只能在真人面前疯狂认错,就差点没跪下。

    陈让知道那是表演,可看着也算畅爽,要是在把不久前围攻自己的人,再惩罚一顿就更爽了。跟丰华要了剑湖峰的管理权,便出了宫门。

    也就有了前面那一幕,听朴大海如此说,陈让叹气道:“拿刀,不一定是杀人。”将善胜在手中晃耍了几下,又接着道,“我要拿这把刀,抽遍这些杂碎。”

    “师叔,可愿听师侄一言?”朴大海恭恭敬敬道。

    “讲!”

    “拿刀将这些人杀了,肯定能让您老在天衍宗再立威名,可为宗门着想,您也不可能将所有人都杀掉。但您若过去挨个打他们的脸,他们在心里必然怨恨,您不若打一批放一批,打修为高的几个,绕过大多数修为低的从众。”朴大海耐心地给陈让解释道。

    陈让吸了一口气道:“也罢,就听你的。”

    “哈哈,全凭师叔定夺,师侄只是无心之言。”朴大海尴尬着笑道。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都庞殿外,此时,殿外跪着乌压压一片,殳曼也被要求跪在那里,殳曼很想不从,可论实力她在天衍宗实在是太低微了。

    她若不跪自有人来用强,还不如认命似的跪在那呢,反正又不是自己一个人。

    见陈让大摇大摆地走来,她心中不由得火气,噌地站起,刚要指着陈让的鼻子骂,却被看守的人喝住了:“干什么?还不跪下。”

    严厉声音的背后便是强大的威压,殳曼自不能反抗,挣扎了两下,又跪下了。

    陈让没有先解决殳曼的问题,而是对上了那些围攻自己的人,这些人开始还抱有侥幸心理,以为陈让是被朴大海压过来的。

    可看眼下这情景,分明是来镇场的。

    朴大海将几位峰唤到身前,重新给陈让跪下道歉,陈让大辣辣地过来,给他们一顿数落,正待其中一人表现出不屑时,陈让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狠敲,那峰主本欲反抗,朴大海一股魂识,便让他动不得分毫。

    直到他满脸是血时,陈让才住手,野不问他服不服,而是走到剑湖峰峰主李茂贞的近前。

    李茂贞以为陈让接下来会劈打自己,低头闭眼只等着那刀劈下来,只是让他意外的是,那刀是落下了,只是横着轻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前后的落差,令他的心神有些不稳,陈让借着闫存贵的记忆,知道他剑湖峰峰主的身份,要他让出峰主之位,交给谷婧。

    此情此景,由不得他不同意,此时不稳的心神,甚至令其生不出反抗的意思,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剑湖峰归刘栋师叔管,现在给她了又如何?

    不过,马上他就为自己失算而懊恼了,陈让随即又公布了,剑湖峰以后归桂玉峰管辖。

    不多时,自有值守将谷婧唤来,此前她已听说,紫薇峰出了事,没想到却是这番情景,等她接过剑湖峰的差事,还处在满脑子发蒙的状态,那少年师伯到底意欲何为呢?

    陈让这时才拉起殳曼,也不管她满眼的怒火,继续将那些跪在地上的弟子,一番说落,并且表示不关禁闭也是开恩,这才攥紧殳曼的手离开这里。

    刚刚走出九龙岭不久,陈让甩开殳曼撒腿便跑,殳曼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飞也似地追了上去。

    不过,殳曼很是诧异,这小子怎么跑得这么快,如贴地飞行一般,就差临空而行了,与筑魂期修为无二。

    直到跑到桂玉宫,殳曼才将陈让擒住,可放眼一瞧,这不是来到他的寝殿了吗。昨晚自己也睡在这里,竟还“大被同眠”,这要是传出去。

    想到这里殳曼气不打一处来,噼里啪啦给陈让狠狠揍一顿。

    方才他打峰主的爽劲儿,转眼全无,不免哀求道:“殳教谕,你这是做什么?不就是让你多跪了片刻吗?怎么打起没完了。在紫薇峰上,你还帮那李少说话。咱们扯平好不好。”

    “不好,为什么本姑娘总要迁就你,你就可以任性胡来,什么人都敢接触,只要有姿色,你就、你就巴结叫好,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知道。”殳曼越说越气,说到后面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陈让当然知道教谕都是为了自己好,也就赶忙认错道:“教谕,我知道,我知道错了。可这些人都有些用处,只是她们凑巧长相颇好罢了。我是命犯桃花。”

    “你还知道错,怕是你只顾自己在这里快活,却乐不思蜀了吧!”善良的殳曼不想戳破一些别人不愿提及的事,可现在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陈让看着殳曼有泪欲垂,赶紧解释道:“殳教谕,不会的,我一直想着呢。可您也知道,此地也凶险万分,今晚若不是,丰华及时赶到,我甚至您都可能遭遇不测。”

    “我知道,我就是怕你,在这是非之地,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殳曼说着还拭去了不知何时掉落的不争气的泪水。

    陈让理所当然地握住了殳曼的手,真诚道:“教谕放心吧,我知道如何做?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啊!你又来!不知羞耻,你、你真是目无尊长、无可救药,你个混蛋,当真是打得不够。”殳曼差点跳起来骂道。

    陈让偏头向外看了一眼,低声道:“教谕,你先别恼,外面有人,你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睡在这,况且,昨天也是您陪我的。”

    殳曼狠狠翻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少拿这些当借口,昨日那是特殊情况,谁知道是不是你叫人把门给锁了的。

    想睡教谕短打的家伙,一边想着一边向外走去,此时空旷的寝殿内落针可闻,殳曼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还未来到门前,便从身后传来了陈让的哼曲儿声,还挺自得,没心没肺的家伙,不对,他是在嘲笑我。

    想到这里殳曼的脚步忽然变得沉重了起来,她此时倒不关心,外面有没有人,是不是又把门给锁了,她不愿被看扁。

    我大你这么多,修为也比你高,竟被你瞧不起了吗?

    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又走向了陈让。

    陈让见此一脸的懵,他单纯的就是为今天突破、立威而高兴,哼哼几声,并无别的意思,谁知道殳曼竟然因此又回来了。

    “教谕,你落下东西了吗?”

    “没有。”

    “那您怎么、怎么,回来了?”

    “废话,本教谕今天就在这睡。”

    “啊!”

    “啊什么啊,往那边点。”

    人不能随意动气或动怒,否则你会被怒气牵着走,正如此时的殳曼,就因为她选择回来,发生了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