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很滑嫩,摸着让人流连忘返,怎么摸都摸不够。
“那,那童儿就出家当和尚。”童儿气呼呼地瞪了漓月娴一眼。只是那脸上却飞上了两朵红云,看样子是有点情动了。
“出家当和尚?”好啊,当和尚都不愿意嫁给她,她哪里不好了。“你是想让颜儿为你愧疚一辈子吗?”
“你胡说,我才没有!”童儿瞪大了眼,他怎么可能会让皇子对他愧疚呢!
“那你还出家当和尚,是想告诉他,他没有保护好你,让你一辈子再也无法嫁人,只能常伴青灯古佛吗?”漓月娴面色有些冷,不等童儿接话,她又道:“你想让颜儿对你愧疚,即使嫁了人也永远一直对你愧疚着,亦或是在有了身孕时因为内心郁郁而有可能小产,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幸福吗。”
漓月娴这是在吓唬他的,漓月颜肯定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出家然后抑郁一辈子,只是她总不能把真话告诉童儿吧。
童儿咬着唇,嘴里发出小小的呜咽声,眼泪又开始流个不停,显然是被漓月娴吓到了,他已经在脑子里预想到了以后漓月颜郁郁寡欢的样子。不得不说这孩子脑洞有点大,可能是从小看漓月颜总被漓月巧他们欺负留下的阴影,致使他一直觉得他家皇子善良得像只小绵羊,容易被欺负。
其实这些话只要想想就漏洞百出,可惜忠心耿耿的某小人偏偏脑子转不过来弯,只能被吓得直哭。
“所以啊,你嫁给我才是最好的。颜儿看到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不受欺负,也能放心是不是。”漓月娴慢条斯理地擦着童儿的眼泪,眼中闪着未明的光,真是个蠢萌蠢萌的小家伙。
童儿不说话了,伸手搂着漓月娴的脖子,窝在她怀里哭,漓月娴看着投怀送抱的小家伙,嘴角勾起了一丝得逞的笑意,真是个好骗又让人爱不释手的小家伙。
随着漓月娴的动作,橙色纱幔洋洋洒洒落下,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之声。
回到寝宫的漓月颜只觉困乏,他只当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所以就睡了一觉。
直至晚膳时,漓月颜也不曾出现,漓皇和天泠景派了几次人去请他,却只被告诉他还在睡。又等了半个时辰,二人直觉不对,便直奔漓月颜寝宫而去。
而此时寝宫里的漓月颜,已经是昏迷不醒,高烧不止,一边脸侧还出现了一大片类似于烧伤的疤痕。
漓皇和天泠景赶来时,漓月颜已经不省人事。
“颜儿这是怎么回事?!”漓皇看着爱子的模样,心痛又震怒。
天泠景也皱着眉看着漓月颜,他脸上的那一片疤痕触目惊心。
御医最后的诊断结果是中了毒,可是到底中了什么毒却一无所有。天泠景思索了片刻,突然让人把今天下午陪同漓月颜的几个心腹带过来,可是当手下回来时,却说那几个心腹与漓月颜一样高烧不止,不省人事,只是脸上却没那疤痕。
“几人症状相同?难道是那玄冰棺?来人!为陛下诊治一番!”天泠景脸色微沉,几人唯一的相同点便是今日一起去寻找回天泠染,又碰过玄冰棺,问题应该出自玄冰棺上。
御医不敢怠慢,急忙为漓皇诊脉,诊罢,她才松了口气,“回禀将军,陛下的凰体并无大碍,相反,因为吐出了胸口的淤血,现在陛下气血通顺,凰体安康。”
天泠景扣着的手指微微一松,心下安定了不少,如今朝中动荡刚刚平息,这时候若是皇嫂出了什么事,只怕南漓又要乱啊。
“去把上官公子请来,”天泠景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对一旁的侍卫说道。
君阁。
英芜正在和上官飞云亲热,突然外面来了侍童禀报,说是天将军请上官公子入宫。
“她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英芜皱了皱眉,不情愿地从上官飞云脖颈间抬起了头,看着身下被自己撩拨得满面飞霞的上官飞云,又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要知道她二人前不久才出去游山玩水,这前脚回来,后脚人就找上门来了。
上官飞云声音慵懒,夹杂着丝丝媚意,“是我通知的,”说着,媚眼如丝地斜睨了一眼某人瞬间黑下去的脸。
“你就一定要让我生气,晚上受罪的还不是你,嗯?”英芜冷笑,手摸着男子的挺立上下动了动,看他重新瘫软在自己怀里,这才邪气地笑了笑。
上官飞云玉指勾起英芜的下巴,女人这样桀骜不羁的容颜闯进他的眼眸,在那其中生根发芽。他爱惨了这个女人,可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最爱的便是自由,所以他也渐渐学聪明了,一直缠着她,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快点,别让人等急了。”上官飞云手缠绕上英芜的脖颈,媚眼如丝,他还是做不到对这个女人冷漠,甚至在这方面,他总会这么迎合她。
“说你是我的,乖,说了就给你,”英芜却停了动作,半敞的衣裳根本无法遮挡里面的春光,看得上官飞云一阵口干舌燥,身下无意识地在英芜手里蹭来蹭去。
“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上官飞云的理智在燃烧,他对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什么耐心,他渴切得到她更多的美好,渴切她眼中心中都是他一个人。
听到想听的话,英芜便不再折磨某人,手指熟练而灵活的套弄起来。
良久,上官飞云才进了宫,脸上还带着微微潮红,眼角浸染了红,媚意十足。
天泠景一看到好友的模样,便知道他又是被人好好地折腾了一顿,她想不通,以上官飞云的才智,怎么就栽在了那个桀骜不驯的女人手里。每当问起来,他却只是笑,而后,才轻幽幽地叹上一句:大概是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