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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95章隔岸观火

作者:金钟
    我们闲杂人等在酒吧的最里面的一张空桌,每个人面前放着一瓶啤酒。

    李涛和黄蓉早早的就离开了,理由是黄蓉要用电脑,李涛新买的房子,装修的时候安了宽带。

    临走的时候,我一再叮嘱黄蓉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把卧室的门锁好。

    防止半夜有猪摸进卧室拱白菜。

    黄蓉的回答让我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她说 :白菜成熟了,要及时采摘,要不然会烂在地里。

    这次一个人来到这里,就是想让猪好好拱拱。

    李涛揽着黄蓉的腰,俩人走了。

    秉义整整一个晚上就在低头摆弄手机。

    他在干啥?我好像能猜出八九,但又不太确定。

    舞池里的银蝴蝶对着麦克风唱着舒缓伤感的情歌。

    距离舞池最近的那桌儿上的,一个瘦的跟麻杆儿似的黄毛小子,三番五次地举着酒杯去找银蝴蝶。

    每次黄毛和银蝴蝶说完话,银蝴蝶总是接过黄毛递过来的酒杯,走出舞池到那桌上去敬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衬衫,剃着平头的年轻小伙。

    看来这个小平头应该是那张桌子上灵魂人物,黄毛端着酒杯进舞池,应该是让银蝴蝶去敬小平头酒。

    说实话,银蝴蝶长得还算漂亮,就是身上有股子红尘味儿,嘴唇染着火红火红的。

    在酒吧里唱歌的女孩子和古代青楼里卖艺的应该是一样的,赚的不多。碰到像黄毛这种的男人,还要给几分薄面,谁都不能得罪。

    我环视着整个酒吧,很多桌子上坐的都是一个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面前摆着酒和干果。

    他们每个人都是用手摆弄着自己面前酒杯的边缘,坐着离我比较近的几张桌上的人全都眼神涣散。

    他们不像是到酒吧来等待邂逅的。

    这可能就是城市里年轻人生活压力大的缩写吧。

    酒吧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我不喜欢喝酒,也没有城市里其他年轻人需要排解的压力,但我始终待在这里,一直都没有离开。

    进入午夜,银蝴蝶在舞池里唱着舞女泪,歌声很伤感,也很投入,看来她是动了真感情。

    我猜不出她曾经的经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

    自古红颜祸水,银蝴蝶长得很漂亮,也很妩媚和性感。身上有着一股子红尘味儿,像这样的女人深得男人喜欢。

    银蝴蝶唱完舞女泪,她的团队开始收拾东西。

    看完今天的演出到此为止了,又在黄毛的逼迫下,银蝴蝶端着黄毛递过来的酒杯去敬小平头。

    不得不说银蝴蝶还真是场面人,从她的面部表情里看不出心理反应。

    但是就我自己感觉,黄毛的举动挺让人心烦的。你们自己一伙人到酒吧喝酒。

    你们一伙人把小平头当个人物,可是其他人不一定把他敬为上宾呢。

    敬一次酒就得了,干嘛三番五次的让人家女孩子去给小平头敬酒,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小平头也就这样了,档次也不是多高。黄毛举着酒杯到舞池让银蝴蝶下来敬酒,他也不制止。

    而且每次银蝴蝶敬他酒的时候,他都欣然接受。

    酒吧里的一个服务生走进舞池,拿起麦克风开始讲话。

    服务生说下一个游戏环节是拍卖环节。拍卖的是迪斯尼公司生产的限量版,毛绒玩具。

    起拍价是1000元人民币。

    我不得不敬佩小七真是个经营方面的人才。

    在这个时间弄这么一个拍卖环节。酒吧里喝酒的好多都是带着女人来的,这个时间段他们都喝的差不多了。

    男人当着女人的面儿很想逞能,然后又借着酒劲儿,容易冲动。

    舍得为女人花钱消费是一个男人彰显实力的最直接表现。

    这关键的2点都被小七拿捏的恰到好处。

    银蝴蝶收拾完东西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找了一个空闲着桌子坐下。

    看来以前酒吧里也是每天晚上都有拍卖的这个环节,银蝴蝶应该是想等着看完拍卖再离开。

    但是我总感觉她之所以不离开,也是小七安排的。

    毕竟像银蝴蝶这样的美女,在这盯着也能拉动男人的消费。

    拍卖开始了,那个男服务生拿了一个半米多长的毛绒玩具,起拍价是1000,叫一次价加500。

    我完全被惊呆了,拍卖进行的如此激烈,我有些不太明白,别说花钱了,就是把服务生手中那个毛绒玩具白给我我都不要。

    价格一路上涨已经被喊到了45,000,钱这么好赚,小时候在家我爸妈脸朝黄土背朝天,辛苦一年都赚不上45,000块钱。

    今天真是开了眼了,原来赚钱这么容易,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眼界。

    怪不得小七这么受天哥重视,就这一手一般人就做不到,能把生意做到这种境界。

    我抬头寻找小七,我想看看这时候他在干嘛。

    我抬起头不太费劲,就找到了小七,他在不远处的一个位子上坐着,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小七看我抬头正在看他,用手指敲击桌面,向我传递来一个信息。

    我解读出来的意思是:老大帮忙喊个价儿,直接喊10万。

    这时候小平头话音刚落,喊出了一个55,000,但语气中明显带着愤怒。

    估计55,000这个价格已经到了他心里的承受价位。

    银蝴蝶座的位置离他很近,估计他能喊到这个价位,也是因为银蝴蝶的原因。

    小平头要这个毛绒玩具势在必得,这时候小七让我一下把价位喊到10万,这不是让我树敌嘛,再者说我要这个毛绒玩具,一点用途也没有啊。

    我如果真喊10万这个价格,今天晚上和小平头肯定会有一战。

    我也直接用手指敲击桌面询问:七哥,你让我喊10万,这不是让我直接打小平头的脸吗?

    这个毛绒玩具让我看,一分钱都不值,我要着也没用啊 。

    小七:你把这个毛绒玩具拍下来送给那个女歌手,今天是她的生日。

    我:你别闹,她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干吗送给她生日礼物?

    小七:这个女歌手在我们这里唱歌很长时间了,她是董天力的亲侄女儿,名字叫蝴蝶,董天力就一个侄女儿,他非常喜欢这个侄女儿。

    你和她搞好关系,才会有进入董天力赌场的机会。

    你刚才说的那个小平头是市交通局长的儿子。是个官二代。在这座城市的地下社会,有一定的江湖地位。

    他每天晚上都来,就是为了来捧蝴蝶的场。

    蝴蝶虽然表面很平静,但是内心很讨厌这个小平头,但是又害怕这小子的江湖地位。

    我:这么多人,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喊价?

    小七:李涛走了,下午我和秉义说过让他晚上喊价,结果这小子一直到现在都低着头,不抬头看我。

    头浪冯班长他们4个都不懂手语。我传递不过去消息。

    我:你不会提前安排一个服务生啊?

    小七:哪能难为那些服务生,他们谁敢得罪这个小平头,不想在本地混了。

    我寻思寻思小七说过的话,他倒不像是在故意整我。小七和秉义不像他们几个,他俩在我心里的信誉值还是正数?

    我学着前面叫价的那些人举起手,喊了一声10万。

    果不其然,我这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甚至距离我比较远的地方,那些人都站起来朝我这边看。

    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不好,就像小时候被老师叫上讲台罚站一样。

    我看见小平头站起身,朝我这边儿张望。和他一起坐着的那些年轻人全都站起来,气势汹汹的向我这边示威。

    黄毛更是拿起一个啤酒瓶子指着我这边就开始骂,你活腻歪了,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九来坐在我边上站起身来,指着黄毛就开怂:有钱你们就往上叫价,没钱就别在这唧唧歪歪的。

    九来真的是个好兄弟,在他身上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非常低。

    在部队的时候,我俩真的是战友,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好兄弟。

    在外面他一直把我当成老大,他不允许任何陌生人对我不尊敬。

    黄毛被怂的说不出话来,就开始伸胳膊伸腿儿,他手里拎了一个空酒瓶,开始拿着酒瓶子对着九来指指点点。

    我从腰间的磁铁腰带上抠了一个铁珠攥在手里。

    黄毛骂着骂着越说越激动,开始举起酒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胆量把酒瓶子扔过来。

    但是我不能给他酒瓶子飞过来的机会,这样我感觉会影响酒吧里的生意。

    我们两桌之间的距离不是很远,十几米的样子,就在黄毛把酒瓶子举过头顶的时候,我一扬手铁珠飞出。

    啪的一声碎裂响声,整个酒吧安静了。黄毛手里拿着的酒瓶子,只剩下酒瓶嘴儿。

    我朝着黄毛一扬手的动作被对方尽收眼底。

    黄毛先是看看自己手里攥着的瓶嘴儿,又看看散落一地的酒瓶叉子。

    我甩出去的那个铁珠,打中黄毛手中的酒瓶子之后和碎裂的酒瓶叉子一起掉落到地上。

    铁珠一次次的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又一次次地弹起来,发出砰砰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急促。

    小七适时的出现在小平头和黄毛身边。他一边用手指着我,还不时地向我这边看,一边和小平头解释着什么。

    小平头儿和黄毛那桌的人站起身离开了,临走的时候都斜着眼睛歪着脑袋看向我这边儿,我知道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我相信如果不是我刚才露的这一手,隔空用铁珠打碎啤酒瓶,他们可能现在就能把我放倒在这里。

    小七送走小平头和黄毛他们之后又进入舞池,拿过服务生手中的麦克风,对大家说。

    不好意思啊,刚才只是一个小插曲,希望大家不要介意,继续喝酒。

    今天的拍卖就到此结束,这个迪斯尼限量版的毛绒玩具,被那位姓金的大哥10万元拍得。

    小七嘴上一边说着姓金的大哥,一边用一只手指向我这边的角落。

    金大哥知道今天是蝴蝶小姐的生日,金大哥对蝴蝶小姐早已仰慕,今天特意拍下这个毛绒玩具送给蝴蝶小姐。

    小七接过服务生手里的毛绒玩具,走出舞池把毛绒玩具交到蝴蝶手里。

    蝴蝶接过毛绒玩具,抱在怀里,转身朝着我这边儿做了一个万福。

    我也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仰头向嘴里灌了一口,又朝她扬了扬。

    这怎么那么像以前在高中门口的小吃铺,看过的那些录像片儿。

    我怎么感觉自己那么像旧上海时候的社会大亨去百乐门捧当红小姐。

    电影里演的下一个镜头应该是有手下,点着一张100元的大钞给我点烟。

    我抬头正好碰见冯绍波,朝我做出一个鄙视的表情。我从他的表情里读出的意思是,真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小平头他们那一桌的离开,酒吧里好像忽然安静了许多,音箱里放出舒缓的钢琴曲。

    我用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蝴蝶朝我这边款款走来。我边上有空座位,她来到我身边并没有坐下,只是站着对我说,谢谢你金哥,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我装作被吓一跳,伸手拉过边上的一把凳子,示意她坐下的同时说一声不用谢。

    蝴蝶说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要走了,过来只是想跟我道声谢,谢谢我送的礼物,然后提醒我一句,刚才那桌人不太好惹。

    蝴蝶告诉我,刚才那桌上的小平头姓杨,他爸是本地的交通局局长。

    谢过蝴蝶的友情提示之后目送她离去。近距离接触之后感觉蝴蝶身上的那种气息,适合做知己,适合做情人,就是不适合做老婆。

    蝴蝶离开之后,很多散客也陆续离开。

    我也开始犹豫,是不是现在就离开,我晚上还要回毛阿姨家住。

    忽然我的左眼皮闪动了一下。

    我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军用防水手表。按照今天的时辰开始推演。

    上一次因为眼皮跳还是老棍子在我家道上的石砬子放炮。

    我按照现在的年月日时辰推演完。推演出来的结果是增加一个比肩,比肩在八字推演中是兄弟的意思。

    增加一个比肩,那就是增加一个兄弟的意思。

    如果算上王大爷的儿子王思成,我应该是有两个弟弟。我实在想不明白推演结果增加一个兄弟是什么意思?

    脑袋里胡思乱想,该不是妈妈又改嫁了吧?呸呸,我赶紧晃晃脑袋,把脑袋里这些不靠谱的想法驱赶走。

    我拒绝了他们让我留下来住的请求。我起身离开酒吧。

    毛阿姨家距离酒吧并不是太远。出了酒吧的门之后,我紧紧的裹了一下羽绒服的衣领。

    因为要回家,我提前让小七帮我买的羽绒服,因为穿军装在外面儿太板人。

    北方 冬天的夜晚,凌晨的街道上都是被压实了的积雪。北风卷着雪沫子吹在你的脸上,让你张不开嘴。

    我双手揣着羽绒服的兜,把下巴放低深深的埋在立起来的羽绒服领子里。

    我正往前走着,忽然一种熟悉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那种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是身体对抗的声音。

    这种身体对抗的声音,只有在胳膊与胳膊腿与腿,身体与身体碰撞的时候,才能发出的砰砰声。

    而且碰撞的双方都得有强大的力量,使出这么大的力量进行身体对抗,那身体得有一定的强度,要不然身体会损伤。

    像我们这种在训练场上摔打出来的战士,才会有这样的力量和身体强度。

    打斗的双方都很安静,只是发出身体碰撞时的砰砰声。

    声音就来自前方不远的胡同,夹杂着北风,如果不是我太熟悉这种声音,根本就不会在意。

    我装作住在那条胡同里的居民,想要进入胡同,我站在胡同口。

    在胡同口正在打斗的是两伙人。单单从身材和穿着打扮上看,都不是中国人。

    胡同里有路灯,借助路灯昏黄的灯光,能够看出其中一伙人留着大胡子,这伙人身上有明显中东人的影子。

    另一伙人身材魁梧,高鼻梁深眼窝,明显是白种人。

    正在打斗的是两个人,砰的一声,两个人的拳头碰在一起,然后两个人都迅速的向后退了两步。

    两个人的身后都各自站着三个同伙。他们分开之后就再没动手。

    那个白人抄着一口美式英语,先是叫出那个中东人的名字,然后又对那个中东人说了一大串儿。

    我们现在训练的科目也包括英语口语训练。但是美式英语如果说的太快,我只能听懂个大概。

    听完那个白种人说话之后,我大吃一惊。

    因为他叫出的这个名字,不长时间之前我刚刚看到过这个人的介绍。

    他是恐怖分子塔利班的2号人物。刚刚那个白人说的一大串儿美式英语当中,我虽然没完全听懂,但是大概意思也是关于911恐怖袭击的。

    就在几个月之前,美国刚刚经受了一场恐怖袭击,震惊全球。

    军事科技经济一直都是世界第一的超级大国,就连第2次世界大战都没落入一颗子弹的美国。

    在全世界面前颜面扫地,损伤惨重。死伤几千人,世贸大厦倒塌,就连美国的五角大楼都遭受攻击。

    策划此次恐怖袭击的是世界头号恐怖组织大亨拉登。美国正全世界的高额悬赏通缉此人。

    真没想到现在正在打斗的两伙人,就是美国人与基地组织的2号人物。

    如果美国人能够抓住眼前的这个中东人,通过审讯没准儿真能找出拉登的藏身之所。

    还没等我从震惊当中缓过来,一阵刺耳的马达轰鸣声,听声音是朝我们这边驶来,我赶紧隐入黑暗。

    果然一辆大功率的悍马越野车,停在胡同口,从车上连司机一共下来5个人。

    从车上刚下来的这5个人有4个是外国面孔,另一个亚洲面孔是个大光头,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大晚上的却都戴着黑色墨镜。

    走在最前面戴着墨镜的两个人,我再熟悉不过。

    因为他们之所以戴着墨镜,全都是因为我,这不正是红灯雇佣兵团的三四号人物花斑虎和花斑豹吗?

    前段儿时间我们兄弟几个刚刚在靶场挫败过花斑虎。

    花斑虎在那次战斗中,因为手枪高爆弹爆炸损伤一只眼睛之后再没有下落,我以为他通过某种渠道已经离开中国,没想到今天晚上会在这又出现。

    之前因为见到过宋长全,我有想过花斑豹也会在这里,但是上次花斑豹并没有出现在靶场。

    本来我之前还以为花斑豹,因为失去一只眼睛不受红灯雇佣兵组织的重用,失去了在组织里的地位,花斑虎来中国并没有联系他。

    看来我之前的想法,很多都是错误的。花斑虎损失一只眼睛之后并没有离开中国,花斑豹损失一只眼睛之后,也并没有失去在组织里的地位。

    不明白什么原因,上次去靶场花斑豹并没有跟着去。

    我不明白红灯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是到这来帮助哪一方?

    没入伍之前听李涛说过,红灯雇佣兵受雇于美国政府,到全世界各国去暗杀,猎人学校的,那批参加过审讯密码学专家的学员。

    但转念又一想,这些雇佣兵只是为钱服务。不管怎么样,今天让我撞上了,就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们再离开。

    中国一直是一个倡导和平的大国,我们反对恐怖袭击。

    现在就我一个人,不管怎么的,我都得等一会儿再现身。因为等一会儿再现身,才对我最有利。

    如果红灯是来帮助美国人的,那等一会儿他们收拾了那伙基地组织的人,然后我再动手去灭掉这几个红灯的成员。

    我想到时候美国人是绝对不会出手帮助德国雇佣兵的。在中国的土地上与中国军人结仇,那还想不想离开中国,简直就是找虐。

    如果红灯是来帮助基地组织的,那最好不过。红灯的加入直接会打破两方人数的平衡。

    我到时候出手就是一石二鸟,既收拾了红灯,又帮助美国人抓捕了基地成员。

    我如果帮助了这几个美国兄弟,他们一定会对我感激涕零。

    到时候美国高层知道在抓捕过程中,中国人出手相助,一定会感谢中国政府的,当然这些千万不能让媒体知道,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否则基地组织也会对中国怀恨在心的。

    我从黑暗处走出来,我要断了红灯的后路。刚才那5个人下车的时候,汗马车并没有熄火。

    车没有熄火,证明车钥匙还在上面插着,应该很快就有人驾驶这辆车离开。

    等那5个人走进胡同,远离这辆车,我快速地拉开车门窜上车,驾驶着悍马车离开驶去酒吧。

    进入酒吧,我打了一个准备战斗的军事通用手势,然后转身又出了个酒吧。

    很快队伍结合完毕,就在酒吧门口,我用简短的几句话介绍了这次任务,并下达了作战命令。

    我说:前方不远处的胡同有三伙人,一伙是美国人,一伙是沙特阿拉伯人,还有一伙人是德国红灯雇佣兵。

    沙特阿拉伯人领头的人是穆罕默德,就是几个月前对美国发动恐怖袭击的基地组织2号人物。

    七哥,你留下来,马上给首长打电话,报告这里的情况。并且向首长请求资源,让他想办法封住整条街,不允许任何私家车驶入。红灯的人手中都有大口径手枪。

    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挟持人质,那样我们就不好收场。

    头狼车钥匙在车上,你驾驶着这辆悍马车把车藏起来,另外通知你公司的所有出租车天亮之前,只要是外国人拦车,一律拒载,这些人要想离开此地,只能靠步行,不能有任何交通辅助工具。

    其他人跟我来跑步前进,我们转身就要朝事发现场赶去。

    几声急促的刹车声,好几辆面包车停在道边,从几台车上下来一大群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棒球棒和啤酒瓶。

    看见领头的人是黄毛和小平头,我们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可没有时间搭理这些杂碎。

    黄毛走在最前面,表情夸张,嘴里骂骂唧唧摇头尾巴晃的朝我走来,走到我跟前,伸出一只手指就要点我的胸口。

    我根本就没听出来他嘴里骂的是什么,伸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指一用力。

    黄毛一声惨叫直接跪在我的面前,他伸过来的那根手指,以奇怪的角度向后弯曲着。

    在我用力的一瞬间,我听到手指被我掰断的骨头碎裂声。

    我抓着黄毛手指头的手还没松开,原地一个侧踹,一脚踹在黄毛身后不远处的小平头胸前。

    上一秒小平头的身体还在向前走,下一秒就硬生生地让我改变了方向,他倒飞出去,直接砸在面包车的前挡风玻璃上。

    我们直接从这群刚刚下车的年轻人中间穿过去。他们的出现只是打乱了我们前进的队形。从他们中间穿过去之后,我们自动又编成一路纵队向前边狂奔。

    经过这群年轻人之后,在道路对面儿,我发现一辆红色的高档轿车,刚刚摇起车窗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头上戴着一枚银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