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真是……似曾相识啊。
倒不是说以前有别的女孩问过他，关键是，这不是电视剧里面经常演的桥段吗？文晸佑什么性格，自己讨厌狗血喜欢打破常规的。于是他也很严肃，很正经地回答了tiffany这个认真的问题。
“如果没有泰妍……我们有没有可能？”
“如果没有泰妍……我会和顺圭在一起。”
这就是文晸佑的回答，让tiffany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不过哪怕看着文晸佑随意的样子还是很想揍他，可是tiffany强忍住心里的火气，咬着嘴唇，点头开口:“那……那没有sunny呢？我们有没有可能？”
文晸佑继续摇头：“如果没有顺圭……我估计会和徐贤在一起。我俩的事你知道的，不是吗？”
“你！”
tiffany眉头紧紧皱着，嘴唇都要咬破。
不一会再次点头，tiffany看着他：“那如果没有忙内呢？”
文晸佑这次真的认真想了，皱眉沉思着。
tiffany也是紧紧盯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不一会，文晸佑突然笑着拍手。
tiffany不由自主弯起嘴角：“怎么样？能不能？”
文晸佑板着脸：“还是不能。因为我估计会和允儿成一对，你知道的，我向来觉得她是你们组合最漂亮的一个。”
tiffany笑容凝固，眯起笑眼看着他，半响笑着开口：“那如果没有允儿呢？”
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举起来了。预示着如果再没有听到想听到的答案，她就要干脆真的揍人了。
只是文晸佑想了一会，却依旧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估计会是jessica吧？毕竟她的身材外貌都算是上乘，而且不提这方面，关键她冰山公主的傲娇样。加上我们之间的那些对抗，总感觉征服她会有快感的。”
“我打死你！！”
tiffany直接动手了，皱眉嘟着嘴轮着手臂一通拍，怎么泄愤怎么来。
文晸佑笑着承受着，不一会摇头看着她：“你注定是没机会进军演艺界了。这么狗血的话题是你提出来的，我好心和你对戏，你自己先进行不下去了。还乱打人？”
tiffany咬着嘴唇。气呼呼地瞪着他。不一会噗嗤一声笑出来，也知道他一直在逗自己，根本问不出所谓的答案。干脆陪他继续。
“那如果没有西卡呢？”
文晸佑想了想，笑着开口：“那也应该是yuri吧。黑珍珠的身材还有尺寸都是很性感的，但是性格有点呆呆的傻笑。和她一起弹吉他也挺不错的。”
tiffany眯起笑眼：“原来你知道她藏着吉他的事，难得啊。”
停顿一下。tiffany拍开他摸鼻子的手：“那没有yuri呢？”
文晸佑耸耸肩：“那肯定就是秀英了。我俩门当户对的，省得被家里安排相亲联姻了。”
tiffany点头笑着：“你想的还挺远的。”
文晸佑摆手：“最后一个我也说一下，如果没有秀英的话，我估计就是孝渊xi了。其实她也挺不错的，尤其舞跳得好。性格也很直爽，想尝试在一起的感觉。”
“呀。”
tiffany眯起笑眼，摇头揉着他的耳朵：“你就直接说我是最后不就得了？”
文晸佑疑惑看着她：“什么最后？”
tiffany嗔怪瞪着他：“都已经除了孝渊了。我还不是最后？”
文晸佑摇头笑着：“如果也没有孝渊的话，其实我也该考虑一下少女时代组合外面的了。也未必一定要是idol，有几个你们公司练习生，我觉得也不错。比如……对了。krystal其实也挺漂亮的，今年都十六岁了吧？也快出道了。还有victoria，正好我也会说中文，所以……”
“文晸佑！！！”
tiffany的愤怒爆发到了极点，揪着他的大脸都带着哭腔一般的撕扯：“你混蛋你！连krystal那么小和victoria那么大的你都要。都不说和我在一起！我打死你算了！！”
文晸佑也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一边抵挡一边笑。
直到许久，感觉tiffany真的要哭了。文晸佑才无奈揽着她：“你怪谁啊？不说你自己问的问题。还没有泰妍没有顺圭没有这个那个的，你干吗不说干脆没有我文晸佑，你们是不是过的更好？”
tiffany一愣，茫然看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是啊。如果没有他。少女时代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各自有各自的亲朋好友。有他的世界，和没他的世界，差别一定很大吧？她在想。文晸佑也在想。出神看着天花板，文晸佑扯起嘴角笑着。
没有自己，那两个小短身会如何？泰妍会在谁的怀里撒娇如同仓鼠一样？小狮子的生长板还会提早闭合吗？老师还会回来吗？林允儿不会就真的被吴理事欺负了吧（这个肯定不会的，理由和李顺圭现实中依旧生长板闭合一样，有些事没有他一样发生了。有些事没有他也一样不会发生。）
jessica应该不会剪掉指甲，yuri应该不会喜欢吉他。sj或许唱着《sorry，sorry》，无限挑战也没有可爱卖萌毒舌却因为一个隐藏摄像机痛哭失声的忙内了。krystal摄像机就不会被砸坏，宋茜也不会被自己请求帮忙说服谁。
而少女时代，会不会还经历黑海。
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愣住的笑眼美妞，文晸佑喃喃开口：“如果没有我……你也不用这么进退两难吧？痛苦对不起闺蜜，还抵抗不了花美男的诱惑。”
噗嗤一声，tiffany靠在他怀里没动，却是忍不住笑出来。文晸佑轻叹口气，揉着她的头发，摩挲她的背。
“想这些啊，其实都没有意义的。”
tiffany轻声开口：“如果没有你，不知道少女时代会变成什么样。”
慢慢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摩挲他的脸颊，tiffany喃喃自语：“可是，我宁愿不管变成什么样，很感激……有你的日子。”
文晸佑一愣，低头看着她。
不一会手指划动她细腻的脸颊，眯起笑眼：“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谁好像评价我，把少女时代的关系搞得一团糟。这样还会怀念感激吗？”
tiffany点头：“虽然你是个混蛋，毒舌，坏得不能再坏的臭家伙。可是，至少给我带来了很多回忆。”
文晸佑摇头：“回忆这种东西，路人都能带给你，也没什么稀奇。”
tiffany张口还要说什么，文晸佑摆手抱着她站起，将她放到一边开口：“我送你回去。”
说完没再理会tiffany，自己进了卧室，到衣柜找衣服穿。
裤子套上，要穿衬衣的时候，无意间回头，tiffany咬着嘴唇靠在那里，出神看着他。
文晸佑失笑，随意摇头：“身材还不错吧？出道一直没怎么锻炼，腹肌都不太明显了。”
tiffany回过神，白了他一眼：“自恋。”
不一会，tiffany低头摆弄着手指，讷讷询问：“那……那我们……就真的当做没发生过？”文晸佑疑惑点头：“要不然你还想怎样？”
停顿一下，文晸佑皱眉坐在那里，有些茫然看着她：“话说我们到底为什么就那样了？一点顾忌都没有似的……而且你们基督教可以婚前发生……发生那种事吗？”
tiffany下意识摇头：“基督教不准婚前生小孩……啊！”
tiffany咬牙扑过去，跨坐在他身上举着拳头砸过去：“混蛋！下流！无耻！！”
文晸佑呵呵笑着任由她砸，tiffany今天都打了他好几次，已经有点累了的感觉。
不一会无奈喘息瞪着他，撕扯他的衣领摇晃：“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不是都说经历过什么人都要有变化的吗？这就是你变化的结果？比以前还让人负担？”
文晸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张紫妍的逝去，文晸佑也真的变得有点“随性”了。但是终归这是好是坏，好像也没谁可以评价。然而面对自己可以反思，面对别人肯定要极力认同的。
“谁说一定要变化？况且谁说变化一定要变好？”
tiffany瞪着他，就这么瞪着。萌萌的样子满是忿忿和不解，只是文晸佑的没有被她束缚住的手，却渐渐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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