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伯母被关在里面吗?”在那天书房里,孟响问道。
那天点点头,神情悲怆地说:“我四岁左右,妈妈就被关到了里面,从那时起爸爸就再也不允许我去看她,曾经我也偷偷地去过那里,但总是无缘无故地晕到,每回醒来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爸爸每回都坐在我的床头,告诉我妈妈着了魔,被大师用施法控制住了,我每回晕倒就是因为妈妈的魔力太过所致,所以让我少去。虽然我非常思念她,但近在眼前,却也不敢再踏近一步。”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去拯救你妈?”孟响问。
“想过,也试过,但每回都被我爸阻挡,我问他为什么不想法去救妈妈,他的回答只有一个,他说他比任何人都想救她。”那天叹气道:“也许我爸真有他的难处。”
“那你有没有问过伯父,伯母是如何着的魔?”孟响问。
“问过,但他没有回答,只是叫我安份些。”那天回答完转个话题道:“以后我会想办法,今天就不讨论这个了。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能如此神速。”
“我……”孟响迟疑一下低头想了想后说道:“空心大师送我一件东西,因为这个东西,所以我才可以速度很快。”
“一件东西?能给我看看是什么吗?”那天有些好奇。
“这……”孟响犹豫下道:“现在还不行,有机会我肯定会让你看。”
那天看了孟响一眼,知道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不可能现在让他看,所以也就不再强求,他微微一笑说:“我去看看小雨,你先到楼下餐厅等我吧,一会儿一起吃饭。”
那天走后,孟响心情复杂地坐在了沙发上,那天的一家都让他琢磨不明白,三楼伯母的那句话始终在他耳边回荡,他心想:清官难断家事,还是赶快吃完饭离开这里为妙。
柳传当着董旋丰的面毫不避讳地抱着秘书,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董旋丰小翼翼地着在办公桌前,表情有些尴尬。
柳传一只手伸在秘书地*前*胸里面不停**,秘书有点**地闭上眼睛,舌头舔着嘴唇,柳传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小尹的舌头真是酥软。”
“柳总要是能让我从秘书到明星,那我的会更酥软。”尹秘书娇羞的吮吸着柳传的手指。
董旋丰有些看不下去,他轻声道:“柳总还有别的事情要问吗?”
“没有了,这次你办得不错。没有砸到那家那对父子真是便宜了他们。”柳传将手挪到了尹秘书的臀部。
“但最少我们知道了孟导的一些秘密。”董旋丰说。
“嗯,你千真万确看到他那样做了吗?”柳传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这次绝对错不了,孟导瞬间便移动到了台上,眨眼的功夫,那家三口人便被救了出来。我在二楼看得真真切切,绝对错不了。”董旋丰信誓旦旦地说。
“嗯,很好,我信你,回去吧。”柳传摆摆手,让董旋丰离开。
待董旋丰一走,柳传便将尹秘书从身上推开,显些将她推倒在地。
尹秘书有些委屈地站稳后生气问道:“柳总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柳传站起来,一改刚才的柔情似水,变得凶险毒辣。
他将脖子松松骨恶狠狠地冲着尹秘书说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货,老子玩你就已经够看得起你了,就你这样的货色还想做明星拍戏?做梦去吧你!如果有岛国的片子要拍还可以让你去试试,刚才当着董制片我给你留个面子,以后给我乖乖的,听到了吗?”
柳传用手指挑起尹秘书的下巴继续说道:“否则,别怪我无情无义。滚!”
尹秘书吓得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顾不上委屈就赶紧退了出去,没想到刚刚还对自己调情卖弄的柳传突然变得如此狂暴,让她有点惊慌失措。
柳传看到尹秘书走后,整了整衣服也出了办公室。
他驱车来到一个葡萄酒庄,这个酒庄建在一条跨河的大桥下,好像是用河岸上的桥洞改造的,主要是用来储存葡萄酒,并不进行生产酿制。
门前种着几株玉兰花,此时也已经结苞了,门上悬着一块用木头做成的艺术牌匾,上书“琼淇酒庄”,门口摆了几个座位,晚上也会有人来这里吃饭饮酒。
柳传敲敲门,一名服务员打开门后喊了声柳总,柳传便闪进了里面。
服务员将门关好后,柳传道:“今天开门晚一点,我要到下面的酒窑里面转转,在我出来前,所有人都不准到酒窑里面去,听到了吗?”
“听到了。”服务员听话地弯了下腰。
“骆驼还没有来是吗?”柳传回头又问了一句。
“没有,一般他都在上班后才来。”服务员回答。
“嗯,去忙吧。”柳传说完便向里面走去,一直到最里面他才在一个破旧的铁门前停下,他左右警惕地看看,掏出钥匙打开锁,钻进了里面。
这是一个地下酒窑,里面灯火通明,除了摆满各种瓶装葡萄酒的酒架外,还有几个橡木桶装立在一边,里面还陈设了一部分铸铁的怪诞形象雕塑,墙壁上还挂着几盏马灯,整个酒窑看起来很有艺术范儿。
柳传扭动着自己肥胖的身体,快步朝酒窑的后方走去,那里有一个贴墙的酒架,上面除了摆放了很多珍藏的瓶装葡萄酒外,还倒挂着一些精美绝伦的高脚杯。
柳传站在酒架的一旁向四周瞅瞅了,轻轻拿起一瓶葡萄酒,按了一下压在下面的一个扫描器,指纹对上后,酒架一侧缓缓打开,露出一道可以进去一个人的缝隙。
柳传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肥胖的身体刚刚好挤了进去。
柳传进去后,酒架自动关上。他深呼吸两口气后沿着一个弯曲的地道向里面继续走,最后停在了一个铁门前,他稍作停顿,打开了铁门。
孟响在那天家吃过饭后没敢再多停留,就找个借口开车离开。
这顿饭他吃得很憋屈,虽然那世洪一个劲儿的夹菜给他,还说了很多客套话,但他每每一想到三层的那个老妇人,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现在他也理解了那天的感受,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多跟那世洪说话的原因。
再过一天就到第九天了,孟响心里还是很害怕,他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样的糟糕情况,很担心自己到时候控制不住,伤害到无辜的人。
上次公交着火虽然没有人受到大的伤害,但已经很是过份,如果这次再出现更严重的情况,孟响真是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孟响加大了油门,烦躁的他只想尽快回家,洗洗澡睡觉。
那世洪在大家走后,他来到了三楼,悄悄打开房门,进到了那间屋子。
“你来了?”老妇人低着头问。
那世洪站在门口离老妇人很远的地方,有些伤感地问道:“你宁愿这样呆一辈子,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老妇人慢慢抬起头,她看了那世洪一阵后,突然呸了一口,仰天大笑后骂道:“你?你比这四只怪兽还可怕,我为什么要跟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我告诉你,就算我最后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满足你的愿望!”
那世洪的脸上明显不悦,他用失望忿愤的眼神看着老妇人,一句话不说。
“你的算盘打错了吧?啊?”老妇人哈哈大笑道:“你还是省省心吧,好好做你的房地产,比什么都强。哈哈哈。”
“无可救药,那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受罪吧!”那世洪有些绝望地转身准备离开。
“我儿子现在怎么样?”老妇人问。
那世洪停下来,扭头冷若冰霜地道:“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再告诉你。”说完他便快速离开了这里。
柳传打开铁门的锁后,并没有马上进去,他在门口踱来踱去,想了好久才打开铁门进去。
铁门后面居然全是玻璃,就仿佛一个巨大的玻璃罩一样,深藏在河底,顶部都能看到游动的鱼和清澈的流水。
在这个大玻璃罩的正中,放着一个不锈钢制成的大笼子,里面坐着一位看上去约摸三十五六岁的女人,挽着端庄的发髻,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职业女装,她看到柳传进来,急忙站起来,抓住笼子的栏杆,明眸秀眉却黯然失色。
“你过得还好吧?”柳传问。
“你说呢?你把我困在这里,我过得能好吗?”女人反问柳传。
“只要乖乖告诉我‘灵骨黑翅’在哪,我肯定放了你,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谁最爱你!”
“你爱我?”女人有些讽刺地笑道:“你之所以还留着我,就是因为‘灵骨黑翅’的原因吧。”
“邓小小!”柳传有些激动地叫了一声,他喘着粗气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灵骨黑翅’你必须要告诉我在哪里,我绝对不允许它落在那世洪的手上!”
邓小小扶在笼子的栏杆上,有些落莫地说:“无论落在你们两个人谁手上,你们都会让穷奇族万劫不复。”
“哼!现在白翅我已经知道在谁的手上,就算你不说,迟早有一天我也会找到黑翅!”
“呵呵,”邓小小轻蔑笑了两声说道:“你不要小看了那世洪的儿子,你以为他跟你合作就一定会听你的话吗?就算他听你的话,白翅也不会轻易落到你的手上!”
“你这个贱人!”柳传有些愤怒地逼近邓小小,一把捏住她的脸问道:“上次你到底跟那天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