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龙腾国的各位使臣此番前来凤苍国出访。”阮俊贤看各位使臣都下了马车,也走上前去迎接。
阮俊贤今日身穿银白色正宫装,前襟凤飞九天,袖口、领口更是绣着千姿百凤,墨发用一根水泽木兰簪盘起,他俊美无暇的容颜上,似乎永远带着那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优雅笑颜,尊贵优雅。
“参见二皇子殿下。”两国本就是友好邦交,所以礼数也非常的亲切周到。
“哪里,诸位免礼,诸位都是外道而来的客人,无比太过于拘于礼数。那诸位也先就随本宫前往使馆吧。”阮俊贤态度亲和,却又不是身份,绝对称得起“贤”这个字。
“二皇子说的是,且待微臣先行安排一番,就随二殿下去使馆。”回话的是龙腾国使臣中的王尚书,此次前来来的使臣中的最高代表,也是龙腾国太子第五天日的近臣。他们这也是在等真正的正主到后,再进宫面圣。
“理应如此,如有需要,本宫自是全力相帮。”阮俊贤也知道这位王尚书是自己人。
“那就劳烦二点下了。凤澜王妃吩咐,让微臣把云仙公主的嫁妆全都送到清华别墅。此事,怕是要让二殿下代劳了。”王尚书完全是按照吩咐在办事。
“表妹的吩咐自是由我来办,不知表妹他们什么时候能够抵达?”阮俊贤语气平稳,但谁又能看出他内心的期待。
“凤澜王妃交代,亥时就能到达清华别墅。王妃还特意交代,说众位亲人在清华别墅等待就好。”凤苍国皇室对上官凤菲溺宠入骨的事情,早已是圣天皆知了,他又怎会不知道他的着急。
“噢,那就好,那就好。那各位就随本宫前往使馆吧。”阮俊贤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她的小表妹了。
“啊嘁”此时,坐在前往银州都马车上的上官凤菲,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宝宝没事吧,是不是着凉了。”第五宙澜立马紧张的为上官凤菲添加衣服。
“哥哥,宝宝没事的,肯定是有人想宝宝了。”上官凤菲说着,嘴角扬起了完美高兴的弧度。
“表妹,咱们现在应该不会在遇到刺杀了吧?”夜风灿有些担心的问道,从进入凤苍国,都已经经历了不下五次的刺杀了。
“灿儿,不用担心。”第五天日知道她是害怕五弟妹有危险,安慰的拍了拍,怀中人儿的肩膀。
“大嫂不必担心,等我们到后,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说出这话的尽然是第五宙澜,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冰冷,表情是那样的厌恶。
第五云仙则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在她看来,要不是还有用处,李蝶儿早就该死了。
已是夜晚,秋风拂过,宁静,安详,不带一丝萧瑟。
清华别墅
“哎呀!小菲菲终于马上就要到家了,我有点紧张,相公你说怎么办?咱们还是出去迎接吧?”阮画心靠在上官董博的怀里,迫不急待的问道,紧紧握着上官董博的手。只要一想到马上要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就特别的激动、特别的紧张。
“对对对,咱们还是去府门口等吧!哀家好紧张,都有一年没有见到哀家的小宝贝了。”太后和太子坐在双人沙发上,她手拉着阮俊杰的手,激动无比的说道。
“母后、画儿不要太紧张,一会儿就能见到小菲儿了。外面还是有些凉,就在屋里等,这样马车直接就进来了。”上官董博看着满是期待的家人,有些好笑的笑了笑,其实他的内心,远没有表现的这么平静,他心里也很紧张,并且格外期待着。
“是啊!祖母、姑姑,小菲菲他们一会就见到了,不要太紧张。外面容易着凉,咱们不是在这里等待着吗?不想母后和父皇,现在使臣访问的关键时刻,只能在宫里等消息。”不得不说,这是阮俊杰自成年以来,说的最没水准的一句话,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那好吧。”阮画心一听,自是舍不得自家宝贝女儿受凉。
“哎呀!怎么忘了,小杰的新娘子也马上就要到了。”太后听了阮俊杰的话,目光自然而然的转到了阮俊杰的身上,打趣
地说道。
“是啊!”阮俊杰非常大方的承认道,他的目光满是希翼。
“小杰,既然拥有了,就要学会珍惜。”上官董博自是看出阮俊杰那满是认真、向往的眼神。
“姑父,我会的。”阮俊杰说出的话,是那种可以托付终身的认真。
独有着清华别墅的街道上,行驶着一辆近乎与夜晚同色的马车。
“小菲菲,表哥可想死你了。”阮俊贤从坐上马车,就一直坐在离上官凤菲一尺远的地方,哀怨无比的看着第五宙澜和上官凤菲。只因,在第五宙澜的威压之下,他没能抱一下他的亲亲表妹,他都有些后悔,当初把他的亲亲表妹许配给第五宙澜的这个霸道的家伙了。
“表哥,小菲菲也想你了。”上官凤菲笑的格外甜,其实,她也想抱一下表哥的,可是,终究是抱不成了。
“我说,表妹夫,这一路还顺利吧?”阮俊杰又开始打趣夺了他亲亲表妹的第五宙澜了。
“不顺利。”既然是宝宝的家人,他当然态度不同了。
“只要人没事就好。”阮俊贤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不过大家也都明白。
第五宙澜和阮俊杰的对话,正真是旁听的第五天日、夜风灿和第五云仙震撼了。
第五天日从来都不知道,一向从不回应问话的五弟,尽然回复了一句打趣的问话。
夜风灿和第五云仙则是震惊,外界都传说是:凤苍国的两位皇子可是以温文尔、淑人君子雅出了名的。可是,却无人知晓,真正配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却只有凤苍国的太子阮俊杰一人。而二皇子阮俊贤则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只不过这“风流”二字,却又有待相商了。
“只不过是传言,有道是传言不可信,你们不用这么吃惊的。”阮俊贤看着吃惊的众人,只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