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俊杰和第五天日,还有第五云仙和夜风灿,早在这个白衣男子出现的时候,早在他们深情对望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他们从来不知道,也没有听上官凤菲说过,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他们也只能注视着,这不可思议的场景,是的,是不可思议,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还有一个男子会让上官凤菲如此的依赖。
当听到上官凤菲说:“咱们一起回家吧!”的时候,他们终于想起了第五宙澜,他们条件反射的看向了那个,依旧站在楼梯上的第五宙澜,他的眼神是空洞的,是迷茫的,此时的他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绝望,就好像天毁地灭,然只剩他一人只身漂泊。
“呵呵~凤儿乖,给我介绍一下吧。”白衣男子依旧笑着,看着上官凤菲的眼睛笑着,笑的是那样的阳光明媚,天朗清。
“好!”上官凤菲这才注意到了周围,想起了第五宙澜,脸上不经还是呈现出了一丝懊恼。
“表妹,的确该给我们介绍一下。”阮俊杰看出了此时的尴尬,走上前开口说道。
“你好,我是颜倾绝。”颜倾绝为了不让事情显得突兀尴尬,拍了拍怀中的上官凤菲,然后放开上官凤菲,走上前自己主动介绍道。
“你好,我是阮俊杰,是小菲儿的表哥。”阮俊杰在听到“颜倾绝”这个名字的时候,先是微微有些惊讶,然后便有了然的笑了笑。
第五宙澜和第五天日,听到“颜倾绝”这个名字的时候,明显也是一愣,然后便又将一切都化作虚无,恢复平静。
“你好,我是第五天日。”第五天日紧接着走上前,介绍道。
第五宙澜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只是他的速度缓慢,那种感觉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步一刀,刀刀剜肉。
“宝宝,不给哥哥介绍一下吗?”第五宙澜声音有些酸涩的开口说道,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上官凤菲,看着她的无措,他终于还是认输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的宝宝受委屈,哪怕给她的人是他自己,他也不想。
上官凤菲听到第五宙澜终于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她一下子扑到了第五宙澜的怀里,委屈的说道:“哥哥,不许吃醋。”
这句话,好像让枯竭的第五宙澜突然间有了生气,他的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他看着怀中的小人儿,他的心终于有了温度,他微笑的说:“知道的,宝宝。”
“你好,我是颜倾绝,以后请多多关照。”颜倾绝看着两人相拥的这一幕,面部表情倒是没有太大的便化,只是在看第五宙澜的眼神中,少了那丝温暖。应该说,除了上官凤菲,他看谁,眼神中都少了那份温暖,他就像是上官凤菲的守护者一样,为她守护者一切。
“你好,第五宙澜。”第五宙澜与颜倾绝的目光,终于在空中交汇了,没有惊涛骇浪,更没有电闪雷鸣,只是审视,审视彼此的那一份资格。
“你好,我是上官灿儿,是小凤菲的表姐。”上官灿儿刚开始还是有些担心的,但是现在在看到这“相安无事”的场景后,便稍稍的把悬着的心方下了一点。
“你好。”颜倾绝对着上官灿儿非常绅士的说道。
“你好,我是第五云仙,是小菲儿的表嫂。”第五云仙一直都在担心自己的五弟,不过,现在看来还没有太大的问题。
“你好。”颜倾绝像是没有看到第五云仙眼中的警惕,依旧温文尔雅的答道。
也许,这就是颜倾绝胜过第五宙澜的地方,会掩饰眼神中的冰冷,即使他们是同一个类的人。
“看来咱们今天是转不成了,还是回别墅,我们回家后再聊。”上官凤菲终于再次开口说道,只是那表情确实有几分纠结。
“好,听宝宝的。”
“好,听凤儿的。”第五宙澜和颜倾绝一起说道。
清华别墅一楼餐厅
“倾,午餐请你用西餐。”上官凤菲右手向着颜倾绝举杯,说话的语气极为轻松、愉悦。
她坐在上首,主人的位置,这次,她没有坐在第五宙澜的怀抱里,而是坐在和第五宙澜并排的椅子上。
“cheer!”颜倾绝同样举杯,同样久别重逢的喜悦,当然,其中也有幸福的感觉。
“十年的,味道怎么样?”上官凤菲一边回味着口中的甘醇,一边问道。
“verygood!”颜倾绝抿唇一笑,十分绅士的答道。
“有机会,换你请我。”说实话上官凤菲挺馋这人酿的红酒的。
“好啊!也是十年的。”颜倾绝的语气里满是荣幸。
只是大家真的惊讶到了,他们真的没想到他们的两的关系这么久远,远到他们拥有如此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远到他们之前,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
“大家先不要惊讶,好不好?先尝一尝这十年纯酿的干红吧!”上官凤菲其实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什么了。
“大家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颜倾绝对着上官凤菲安抚的微微一笑。
“那阮某就直言了,想必颜公子就是颜越国的那位神秘太子吧!”阮俊杰的确直言了,说出的话是那么的肯定。他说话的立场绝对是确保上官凤菲不受伤害,没有任何偏帮之意。
“正是。”颜倾绝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第五宙澜和第五天日表情淡淡,没有过多的反应,不难看出他们早已看出了颜倾绝的身份。可是上官灿儿和第五云仙确是非常惊讶的。
如果说这圣天大陆除了第五宙澜和上官凤菲,还有一位神话般的人物的话,那人必是颜越国的颜太子——颜倾绝。他与龙腾国的五皇子第五宙澜,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时出生,第五宙澜一出身便披上了光芒万丈,而颜越国的颜太子刚以一出生便是无知痴儿。他被颜越国国师同样测算出,那天空的异象,是他日后命中的波澜,只是这波澜究尽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