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凤菲终于讲完了,这个诅咒的故事,第五宙澜也紧紧地拥住了怀中的上官凤菲,他能感受到她的悲伤,他同样也又有不舍,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颜倾绝,但是,他有一种英雄相惜的感觉,他惋惜说道:
“那么,颜倾绝,是颜家这代人中,受诅咒的那个人。”
“是的,诅咒随着每代的传承,到颜倾绝这一代,颜家就只剩他一个人了。”上官凤菲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确了,颜倾绝只能是那个被诅咒的颜家后人了。
“宝宝,不要难过,诅咒也许能被解除的,只是没有找到方法罢了。”第五宙澜只能这样安慰怀中的小人儿。
“不可能了,算一算时间,加上颜倾绝被孕育的那一年,正好十年,正好是上一世四十岁那天,悄无声息的死去的。”事实正如上官凤菲多说的那样。
“那么这一世,说不定会改变的。”第五宙澜自己都不知道,他说出的这话的确信率有多少。
“……”上官凤菲摇了摇头,满是叹息的说道:
“不可能的,前世四十年的寻找,今生近二十年的等待,早已注定了他的另一半,只是希望他的今生,不会终结在四十岁。”
“宝宝,不会的,不用担心,哥哥会帮他找那个人的。他不是说了吗,那个人会在凤苍国的!”第五宙澜竭尽全力的安慰道。
“嗯。”上官凤菲知道,他的哥哥是最了解她了,他的哥哥会理解这样的爱恋的,她的哥哥会帮助他的。经过第五宙澜的安慰,明显信心倍增,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
清华别墅二楼“颜倾绝”的房间
同样是在阳光房,但,却只有一个孤单寂寥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及腰的长发随意披散,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夜空。
是不甘,是绝望,却又带着期待,他不知六十年,能否给他一个礼物。
清华别墅二楼“阮俊贤love第五云仙”的阳光房
“杰,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第五云仙靠在阮俊杰的怀里,看着窗外漆黑无其他颜色的夜空,神情满是担忧。
“仙儿,你应该对宙澜有信心。还有就是,倾绝说的话,绝对可信。”阮俊杰握住怀中第五云仙的双手,慢慢帮她分析道。
“你是说:颜倾绝真的是找寻他的另一半吗?”第五云仙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她的不确定是对这句话的可信度的不确定,而不是对于阮俊杰的不确定。
“嗯,我能确定,他的这句话是真的,并且,这其中肯定还藏着一个不便为人所知的故事。”阮俊杰真的不愧是一国太子,洞悉事物的能力真的是非常强,只是从下午极其简短的谈话中,就能发现这其中隐藏的含义。
“最好是这样,那是说这又会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第五云仙这以后也越来越爱听私人故事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们的。不过,应该快了。”阮俊杰说的没错,的确快了。
“好吧!只能听你的了。”第五云仙有些丧气的说道。
“仙儿,你应该对宙澜要有信心才是。”阮俊杰不得不这样来鼓励她。
“我不是对五弟没有自信,而是对五弟的执念没有自信。……唉!你说得对,我就是对五弟没自信。”第五云仙不得不承认的说道。
“……”阮俊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拥抱着她,他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我五弟对小菲儿的执念有多深,深的简直不可思议。”第五云仙曾今不止一次的,这样赞叹道。
“我想我是愿意听的。”阮俊杰真的也有些开始好奇,这天地注定的缘分到底有多深了。
“五弟和小菲儿不一样,他不像小菲儿有前世的记忆,他只是一个全新的个体,这点和其他刚出生的婴儿没什么不一样。但是他却又比其他的婴儿,有太多的不一样。
他非常的聪明,聪明到就像和小凤菲拥有前世的记忆一样,什么都会。他的成长经历简直和小菲儿的一模一样,出生睁眼,便有思想,百日开口说话,四月能走,因为这些太过于传奇,父皇才下令保密。
所以圣天大陆流传的一些关于五弟的留言,都是不太真实的,那些都是父皇和母后筛选编排过的,并没有像五弟妹那样的真实、夸张。”第五云仙说出了这些话,绝对没有褒贬的意思,只是说出了这些年来一直隐藏着的不可思议的秘密罢了。
“原来他一点也不比她逊色。”
“你知道吗?五弟开口说得第一个字是什么吗?”第五云仙早已陷入了那满是不可思议的回忆。
“什么?”阮俊杰问道。
“想。”第五云仙只说了这样一个字。
“想?”
“是的。你能想象吗!我五弟从一出生,一直到五岁,五年的时间里从来都没有笑过吗?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说:‘他要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给她。’”第五云仙的话中满是心疼。
“她?”阮俊杰好些有些懂,却又有些不懂了。
“是的,她。他说:‘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另一半,是他命中无法逃出的波澜。’
那个时候,他四岁,因为是他的生辰,所以他的师傅天机师特意放他下山看望父皇母后,而这些话是父皇当时问的。你能想想吗?当时,他才四岁,他就已经开始等待她了,也许更早,早到我们大家都不知道。”
“原来已经那样的早了。”阮俊杰不得不感叹世间情缘的美妙。
“是啊!那样的早。你知道他五岁前最喜欢做什么吗?他最喜欢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一遍一遍的只说一个字:‘想’。”
“想?”阮俊杰开始细细的琢磨这个字。
“是的,想。他每天都必须靠着小菲儿的消息生活,你都不知道,他在小菲儿身边安排了多少个探子,其实到底有多少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