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汝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她真的没有在害怕了,她真的相信,他真的很爱很爱她,是那种割舍不下的,是那种要灵魂烙印的爱。
只是,她突然发现,她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她随着他的疯狂,慢慢的掉进了名叫“君子潇”的漩涡,并且甘之如饴。
“嗯,只要乖乖的,就好。”
想要听的声音,从怀中响起软软的响起,手不禁的缓缓收紧,抱得更紧更近,唇角也不自觉的轻轻勾起,这几天的阴霾心情,也随着怀中人儿的表白,慢慢消散。
“嗯嗯。”
陆心汝也难得的调皮点头应是。
此时的她,她的心情从来没有像这样敞开过,无限的吸纳着爱,然后,把它慢慢变成自己的,让自己的爱也慢慢的比原来更深、更重,只为了与他的匹配。
“乖,咱们也该休息了,明天有些事情也该解决了!”
君子潇拦腰把陆心汝打横抱起,走出书房,朝着卧房走去。
突然地不平衡,让陆心汝还是小小的害怕了一下,后又响起君子潇的话,脑袋里一下就炸开了花,身体也不自觉地僵硬了一下。
“汝儿,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这几天你的精神一直也很紧绷,没有睡一个好觉,今天事情也终于尘埃落定了,你该好好睡一觉了!”
君子潇又怎会感觉不到怀中人儿的异样,虽然,这是他们第一个同床相拥的夜晚,但是,他知道她此时真的很累,她不舍得让她更累了,把最美好的,留到最美好的时候吧!
“……”
没有等到任何回应的君子潇,低头一看,怀中人儿已经悄悄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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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当婴宁一声过后,上官凤菲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怎么动不了了,整个人开始发蒙了。
没有办法,只能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熟悉的胸膛,便又舒服的蹭了蹭,附又开口道:
“哥哥,这是怎么了?宝宝好像动不了了哎!”
第五宙澜在上官凤菲,婴宁一声的时候,便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怀中这个还没睡醒的可爱的一只宝贝了!便忍不住的开口逗道:
“宝宝等说话了,宝宝睡了一觉,把昨天的事情,给忘了吗?”
“啊~~,是吗?宝宝想想哈!”
上官凤菲还说着,还真的若有所思的想了起来,终于,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宝宝想起来了!不过,宝宝可以说话了!辛苦哥哥啦!”
“宝宝想起来啦!哥哥的宝宝,是不会让哥哥辛苦的。好了!要起床了吗?”
第五宙澜看着他的,今天格外乖巧的宝宝,原本还有些担心的心情,也变得好了!
“起吧!今天还有好些事情呢!”
上官凤菲的小赖皮耍够了,终于决定要起床了。
“行,那咱们就起床,哥哥给你穿衣服。”
上官凤菲发了话,第五宙澜也不再迟疑,把床上的人儿抱紧怀里,开始给这个小赖皮换衣服。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听着外面的鸟鸣声,君子潇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怀中人儿仍然均匀的呼吸,让自己变得小心翼翼,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声,也放慢了自己的心跳声,只为了让怀中人儿依旧安然入睡了。
怀中的她,是陪他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马;
他第一次遇见小凤菲的时候,就真心的,只把她当做妹妹想要关爱的;
而他,第一次见到她,在长公主府;
她和唐秀秀,一起携手而来,来看他这个天外来客;
他坐在亭子里,听着走廊上的欢笑声,听着走廊上的话语声;
那是,她说:“秀秀,走慢一点,小心不要摔倒。”
她说:“小菲儿的朋友,应该是个很好的人。”
她说:“他应该是个很好的人,我好想能感觉得到。”
她说:“我不知道,但是,我好想真的能感觉到,他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她说:“瞎说,我只是说感觉,从来都没有见过,何来喜欢?”
然后,当她进来,看到石桌旁的我是,她一下呆住了,她明显是被吓住了。
因为,她没有想到,我会在里面,她以为我会由小凤菲来引荐。
所以,她害羞了,她那是,第一次,评价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而他,也永远的记住了,那还没有见过一面的她,第一次谈论他的,所有的话;
而他,对她,从此,也有了不一样的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直在悄悄地,被滋养着,一点一点长大;
而他,从来没有办法掌控它,也没有想要去掌控它;
终于,他们就要快成婚了,这个长得无法无天的它,也终于找到得归宿了,不在躲避,更不用在害怕。
“潇哥哥,几时了?”
“巳时了。”
“巳时啦!这么晚了!”
“不晚,要在睡一会吗?”
“不要了,感觉有些饿了。”
“饿了?好吧!那就起床吧!我来帮娘子换衣服吧!”
“啊~~,还——,还是不要了吧!潇哥哥!”
“你说呢?娘子!”
“好吧!你你换吧!”
“我还以为,你还要挣扎一下呢!”
“那要不然,我在挣扎一下,可以吗?”
“你说呢?”
“好吧!那你换吧!”
“遵命,娘子!”
君殿餐堂
第五宙澜抱着上官凤菲到餐堂的时候,堂内只有等待伺候着的婢女,而这君殿的两个主人,却一个也没到。
“哥哥,你觉不觉得好奇怪啊?”上官凤菲不由得就问了出来。
“不觉得。”第五宙澜从来都不关心除了他的宝贝以外的人。
“是吗?可是,他们为什么现在还不出现呢?”
上官凤菲真的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从来都是两个最认真、最正派、最正经的两个人,尽然都快到午时了,还没有出现。
“宝宝,不用担心,他们一会就到了。宝宝想吃什么?哥哥先吩咐他们准备。”
第五宙澜坐在不是自己家的餐厅里,这么理直气壮的忽略着人家主人。
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