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油可不就是这样出来的么,熙儿脑子灵光一现,把花生炒熟,压成小碎粒,装入模具,排成一列,先试试人工撞击。
福子按照熙儿的要求,去铁匠铺子打好圆形模具,家中已经架好了粗重的木架子,用来撞击的木头的两端,用粗的绳子捆的非常结实。
因为是先做实验,为了方便,所以在模具里面垫上了薄棉布,为了防止花生碎末漏掉,在加满花生末后,再垫上棉布,命小厮洗净脚,用力踩实,再拿掉垫着的棉布,再加上花生末,再垫再踩,反复几次,直到花生末被实实在在的压成了花生饼为止。
之后连续做了有十块左右,便摆在了事先搭好的架子上,架子的一端放置了油槽,油槽末端的下面,放了一个用来装油的大坛子。
这边准备开压,那边继续做花生饼。四周围除了自家人和干活的小厮外,其余凑热闹的丫鬟小厮们的都被王氏赶走了。
这些如果成功,也算是需要保密的,毕竟还只是个雏形,而且也是自家姑娘绞尽脑汁捣鼓出来的。
那边四个精壮的小厮已然抱着粗木头,对准面前的花生饼,准备用力撞击,只待一声令下。
熙儿深吸一口气,大叫一声“起”,两端绑着绳子的木头被几人向后拉至最大的限度,之后按照惯性往前冲去,再向后退,再往前冲,如此反复许多次,那列花生饼明显的薄了许多,再几次反复的撞击,油槽里的油眼见着徐徐的流向了坛子。
熙儿兴奋大叫,花生成功出油了,看到熙儿如此兴奋,王氏柏三柱福子几个也跟着高兴,毕竟是熙儿心心念念想做的事情成功了。他们也跟着激动了起来,谁曾想到啊,这些个东西竟然能压出油来,虽然他们没吃过。但是也觉得开了眼界而变得激动起来。
如此反复的撞击压油,直至坛子装满了,才肯罢休。今儿个柏家所有的菜都用这个花生油来炒,让大家尝尝,植物油炒菜,与动物油脂炒菜味道有何不同。
结果可想而知,所有的菜虽然没有动物油脂特殊的香味儿,但是也少了那份腻感,入口清爽了许多,获得众人的一致好评。
下面要做的就是如何改良榨油的工序。等一切走上正轨之后,再研究如何榨更多品种的油。
无论对柏家还是对熙儿来说,这是一大成就,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也只是熙儿的执念。对天竺国都带来了巨大的贡献。
这一切也只是不远的后话,目前熙儿正全力的改造榨油设备,如何让这些工序简约化,从而规模化。
光投入在这项榨油上的预期支出,熙儿先估计了五千两,或许不止,或许不用。但是可见的是,熙儿榨油坊已经初具雏形,只待时日,柏家的另一项新兴产业,便在熙儿的捣鼓下又有了预期。
这次,如何改良设备。熙儿、福子和喜子都进行了多日的讨论,连远在府城读书的禄子和邱长亭得知这一消息,也从府城急速赶了回来。
对他们来说,这是一项新鲜的事情,说是熙儿的发明一点儿也不为过。
如今在他们所有人的心目中。熙儿绝对是属于才女型的,天下第一智慧型女子,非熙儿莫属。
禄子和邱长亭的加入,无疑是军师队伍中多了一份助力,这次他俩请了一段时日的假期,除了休假也算是一项历练。
几人又再次看了当日的榨油工序,表示其实如果在撞击这一过程中,能够借助外力,即省时又省力,而且效率会非常的高。着重的应该在这一方面多多动脑研究。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么多臭皮匠还顶不上诸葛亮么?熙儿自是不信的。
邱长亭休假回家,成天的待在柏家,有时晚上也不见回府,邱县承和申氏自没说什么,邱县承的妾侍丁氏喳喳开了,“老爷,你说三少爷这好容易回来了,咋成天不见人影儿呢,动不动的待在柏家,柏家可是有两个未成亲的大姑娘,这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咱家还有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呢。”
丁氏边说边跟邱碧琴使眼色,示意她把话接下去。邱碧琴这几日都魂不守舍的不在状态,哪里能有心思理丁姨娘。
丁氏见女儿不吱声,心里微微有些埋怨,见老爷都没说话,便只得埋下头来吃饭。
饭后,丁氏拉了女儿回房,支开了丫鬟婆子,言语间对女儿有些责怪,邱碧琴本来就为有了身子一事心烦气躁,再加上丁氏的责怪,一时间没忍住,嗓门儿就高起来,说了几句嘴后,又发泄似的嘤嘤哭了起来。
她娘丁氏一瞧不对劲儿啊,按以前来说,女儿就是自己的助力,哪次不是二人一唱一和的,今儿个在饭桌上,女儿不但没吱声,而且显得特别的没精神。
于是耐着性子询问了邱碧珠,邱碧珠本来忍的也辛苦,她娘这样一问,就如倒豆子似得,把这期间发生的种种都发泄了出来,包括她肚子里有了孽种的事情。
丁氏自然气急,女儿家的未出阁,就有了这等的丑事,这传出去还得了。不要说邱家名声被败了,以后再想嫁人就难了。
当即劈头盖脸的把邱碧琴骂了一顿,但是既然事情已然发生了,骂的再狠,邱碧琴也只能嘤嘤的哭。丁氏是过来之人,当然知道邱碧琴肚子里的孽种久留不得,只等白天,自己亲自去买了堕胎的草药。可是肚子里的这个好解决,女儿的终生大事如何解决,也就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邱碧琴又嘤嘤的把她看上姐夫的事情告诉了丁氏,丁氏除了大吃一惊以外,又细细的想了一下,觉得这也不失为女儿好的归属,自己可以跟那申氏抢男人,自家女儿为何不能分享申氏女儿的丈夫?说不定,女儿才是那柏家大儿子的心仪之人呢。
丁氏没思量多久,便决定帮助女儿一把,一定得让那柏家大少爷娶了自家女儿做侧夫人才行,自古以来,姐妹俩伺候同一丈夫不为稀奇,而且相互间也有个照应,并且不会争风吃醋。
自然这套说辞和借口,是准备说给邱县丞听的,如何不会争风吃醋呢,自然要争个上下出来,邱碧琴的性格丁氏非常了解,绝对不是那种甘愿被男人冷落之人,如同自己一般,定会想法设法的把男人抓的牢牢的。
所以说,女儿即便是现在怀了身子,但是也不是没好处,至少在这事上,比那邱碧珠有足够的经验,哪个男人不喜欢在那事上有趣味的女人?自家老爷不也是吗,就嫌弃那黄脸婆的古板无趣。
那申氏估计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失败在何处,为啥不能抓住男人的心。想到此处,丁氏的心都不觉的荡漾了一下,今儿个,又是老爷留宿她处的日子,如何得想个法子,伺候的老爷欲仙欲死,让他魂牵梦绕。
安慰了女儿之后,丁氏便打发了邱碧琴回房了,自己则赶忙吩咐丫鬟放洗澡水,自己要沐浴更衣,再过一会儿,老爷该过来了。
木桶盆里的水上洒满了鲜艳的玫瑰花瓣,一个年龄不大的丫鬟在细细搓揉丁氏的长发,另一个丫鬟在细致的为她洗澡,轻轻的按摩,让她嫩滑的肌肤更加的浸透玫瑰花瓣的香味儿。
泡好了澡,美人跨出木桶浴盆,丫鬟赶紧过来用柔布仔细的檫身,再抹上润滑的香膏,批上内衣,丝绸的内衣内空无一物,銮峰的凸点若影若现。
进入房中,再拿过香炉,逢上香,淡淡的香味便由香炉中,散发出来,混合她身上的香膏,让人情不自禁的被纱帐中的美人所迷惑。
邱县丞进来时,便是这样的想法,这样的状态,他冲忙进了净室,胡乱清洗一番,便急急的掀开那纱帐,覆上那床上极致的人儿。
脑中的*充斥着大脑,手下熟悉的掀开那丝绸的衣裳,轻易的撕扯开来。望着那空无一物的雪白的身躯,身上的男人,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是凭着自己的那似熟悉游走。
永远搓揉不够的丰润,吮吸不够的柔荑,前两天激情后留下的,已经变淡了的印记,都让男人更刺激,身下的动作越发的激烈起来。
年纪渐大,留在丁氏房中间隔的时间也越发的长,不是他对他失去的兴趣,相反的是,越来越有种上瘾的感觉。只是一晚之后,他要恢复好几日,才能再征江湖。
那一晚,是*的一晚,足足让他耕耘上大半个晚上,直到快精尽,才不得不压制自己还未满足的*,身下的人儿似也是欲求不满,不断的发出那妖娆的呻吟之声,和不住纠缠的身躯。
之所以邱县丞如此的宠爱丁氏,自是有他的道理,有他欲罢不能的地方,只是在邱碧琴的事情上,邱县承会因为如此而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