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伯叹了一口气,只好退到一旁不再说什么话。
林家的老爷与现在的夫人正好外出,明天才回来,现在的林家手忙脚乱,原本想教训冷落尘他们的人,反而被凤尾教训,现在都离开了,林家还剩下一部分的侍卫,都在顾着林子辉,也没有人再去管冷落尘他们,即使想教训冷落尘他们,他们也只是想想而已,他们知道他们的实力不够,所以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
“看来这林家我们是主住不成了。”凤尾看着林家乱成一团,两手一摊,话里虽然非常的无奈,却非常的高兴,他最不喜欢像林子辉这样的人,靠着家里人耀武扬威,最主要的是,林子辉竟然调戏主子,如果被魔尊知道了,一定会非常的生气。
“我们还是去住客栈吧!”一直站在冷落尘身旁的云儿,看着大家又说道。虽然说风是林家的大少爷,可是知道林家那般对待风,她非常的气愤,也不喜欢这里。
“林伯,我们先告辞了。”风也不太愿意回林家,而且现在林家又出了这件事情,风更加的不想回林家,而且刚才林子辉竟然出手调戏主子,想必主子也不会喜欢这里。
“少爷——”林伯本想挽留,可是遇见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开口去挽留。
“林伯,如果你有石抹事,可以到客栈来找我们。”风说完便告辞,冷落尘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这毕竟是风的家事,理应让风自己去解决。
一行五人离开林家,远离林家后,大街小巷又恢复往常的热闹,街道两边是卖各种各样好吃的,还有各种款式的头饰项链等。
风带着冷落尘他们来到一品楼,一品楼是御剑山最有名的客栈,而且也是这里最好的,据说来到一品楼,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要说御剑山与四国的区别,御剑山是国与国之间的通道,而且要到另国,必须经过御剑山,而且每一个国家与国家的通道不一样,所以百年来,四国都没有发生战乱,因为一旦发生战乱就得通过每一个国家的必经地,必经地也有军队和皇室,也有家族,就好像御剑山一样,御剑山也是国与国的必经点,而且御剑山也有皇室和家族,一旦发起战乱,必须先打败他们。
而且御剑山的规矩很严,不允许外界的人来此做生意,冷落尘以前也想过在御剑山开一家天下第一客栈,可是无论用什么办法,就是不允许开,冷落尘也只好放弃。
一品楼很大,进入一品楼里面早已经坐满,二楼三楼是包间,四楼五楼是住宿的地方,不过一品楼的食物非常好吃,使人一吃,便忘不了一品楼的味道。
“这里的人还真多。”冷落尘他们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切,中间还有一个圆形的池子,中间种着莲花,池中还有鱼儿越来越去。
“我们还要在这里吃吗?”云儿的肚子现在已经饿了,而且看着面前的人一个个吃得非常的开心,云儿现在也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能吃到美食。
“来都来了,当然要去吃。”凤尾看着吃的,两眼冒金光,就差口水流出来。
“几位客官,请问你们是住宿还是吃饭?”这时候跑来一位二十多岁,身穿浅蓝色服饰,肩膀上放着一张白色的毛巾,样子看起来非常的老实。
“吃饭和住店。”风看了一眼小二,面无表情的说道。
“客官,一楼已经没有位置,不过二楼和三楼还有一间包间,你们看?”小二看着几人的穿着,一看布料就是上等货,而且几人虽然没有打扮得花枝招展,可是如果仔细一看,她们戴着的饰品非常的精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而且他在这里工作了五年,也见多了富人,所以只要他一看别人的穿着打扮便知是不是富人。
“带我们去包间吧!”
“好嘞——客官请随我而来。”小二非常的高兴,朝冷落尘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冷落尘他们跟随着小二,可是还没有走几步,便被阻止。
“慢着,最后一间房间可是本小姐的。”三千青丝散落在肩头,白嫩如玉的瓜子脸上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两腮便润色得似一朵怒放的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似画非画,一对柳眉弯似月牙,一双美眸漆黑,深不见底,眼角微微上挑,笑颜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帘投下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极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无比红润,仿若无声的诱惑,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
“大小姐!”小二一看是李家的大小姐,便知道是一位得罪不起的人,便跑到李家大小姐李银珠的面前。李家也是御剑山的四大家族之一,所以在御剑山十分的嚣张。
李家在御剑山的势力不必林家的势力小,而且李家的为人一个比一个还要嚣张,特别是这位李家大小姐李银珠,在御剑山非常的嚣张,仗着家里的背景,因为自己就是这御剑山的老大,每个人见到这位大小姐来了,能躲就躲,都不希望惹麻烦,而且这李家大小姐,还是御剑山皇室太子的未婚妻,所以更加的嚣张,为人也趾高气扬的。
而且这位大小姐不喜欢别人长得比她漂亮,上一次有一位姑娘就是比这位大小姐长得漂亮,别人多夸了几句,最后被这位大小姐毁容了,而且这位大小姐嫉妒心强,见不到别人比她好,总是认为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而且这位大小姐整人的手法也是非常的变态,据说有一天这位大小姐把老鼠放进一年轻男子的裤裆里,可是把那位男子害苦了,至今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