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些缴获的床弩,简直成了最要命的大杀器!那些寻常的村寨哪能顶得住这样的猛攻?
一些原本打算死扛的村寨,都被那凶残的武器所震慑,只能乖乖的开寨投降。
马忠命令手下的士兵毫不犹豫的洗劫了当地的豪强,却对那些普通的佃户百姓秋毫无犯。
马忠抄掠完物资之后,又拿出豪强家的地契,当着众军的面,依次分发给自己的士兵。
同时传唤来依附在那些土地上的佃户,给他们介绍自己新的主家。
士兵们欢欣鼓舞,一时士气大振。
马忠将得到封赏的士兵留在当地,发给他们武器,让他们彼此联合自保。
又厘清当地的户籍,凡是有家人在历阳城中的,一律将土地征收,当做军功分发下去。
那些家里没有人在历阳城的,则发给赏钱田地,征收壮丁为兵,补充解烦营原有的不足。
就在解烦营士气高涨的接收历阳的时候,张辽带着自己的残兵败将,也慢慢返回到了合肥。
眼见离的合肥地界将近,张辽忍不住长吁短叹起来。
张辽的两个庶子连忙凑上前来,大声说道,“父亲大人,不必苦恼,咱们并州兵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未必不能重新再来!”
张辽听了,抬头微一打量。
眼前的两个年轻人高大强壮,一脸的争强斗勇,不过那昂扬的精神倒是让张辽略欣慰。
张辽看了两人一眼,长声叹道,“张坊、张良,你们的弟弟死在了狗贼的手中,以后咱们张家就靠你们两个撑起来了。”
张坊、张良二人都是张辽的庶子,平日里也不讨张辽的喜欢,眼下张虎已经身亡,于是张辽就把两人提拔为校尉,每日放在眼前,聊慰丧子之痛。
谁料这二人倒是坚韧不拔之辈,虽然不被张辽重视,但也和普通武官一样,慢慢打熬,有了一身本领。
张辽看了十余日,心中渐渐有了怜惜喜爱之情。
原本对张虎的那些期待,慢慢也都移到两人身上。
张坊,张良听了张辽这话,都含怒说道,“父亲,我们兄弟早晚去取了马忠那狗贼的性命,替我虎弟报仇!”
张辽点点头,不多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