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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四十一章 含灀反抗

作者:正在启明
    “这是我好不容易从皇上那儿求来的机会,于灀儿而言是再好不过的姻缘,你们就别想其他的了。来人,送小姐和小小姐回房。”殷熙大手一挥,不顾叶敏的阻拦,令人带她们走。

    含灀本来就对这个丞相外祖父没什么感情,如今见面不过几天时间,就想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做梦去吧,她不伺候了,她要回淮安,这丞相府小小姐,谁爱当谁当,还想让她嫁给那朝三暮四、荒淫无能的太子,忍受他的三妻四妾,这样的婚姻还是送给别人吧!

    凭什么她们这个时代就得这样,男人家里妻妾成群,而女人必须恪守妇道,专心服侍夫君,她才不要嫁与这种人,琢光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才是天经地义的!她不要被琢光口中的这个社会的封建性所桎梏,她有权决定自己嫁或不嫁、嫁与何人。

    “要嫁你自己嫁去,就是嫁给那太子,当太子妃我也不干!”含灀提脚离开,完全不顾殷熙的脸色了,既然他为老不尊,那她还敬重她这个名义上的外祖父干什么呢。

    “反了反了,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有···”殷熙刚想说下一句,殷绾便直接插着话:“原来爹此举就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想让我和灀儿与你聚一聚,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你,那个高高在上的左相啊。”殷绾极具讽刺地对殷熙说,从今往后,便是撕破脸皮了,她再也不会无故踏入这京城,让灀儿跟着自己在殷府受气。原以为自己的苦难已经过去,却不料她这个丞相爹把主意打到灀儿身上。

    荒唐,当真是在外数十载,连基本的规矩都忘了,含灀那个小丫头片子不懂规矩,连殷绾,他的女儿,也敢这么直接地跟他说话,看来自己将她们留在殷府的决定是对的,是时候收敛她们的性子了,不然,她们似乎忘了身体里留着殷府的血。

    殷绾见含灀已经离开了,自己再待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反正自己说什么,她这个丞相爹也不会听,便安抚着在一旁难受的叶敏,向她告辞:“娘,看来殷府已经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我和灀儿还有事,打算今夜回去收拾,明日回淮安了。”见今日殷熙中气十足的样子,想来他身体也好了,若再待下去,保不齐他又闹出什么囚禁灀儿让她待嫁的事。

    殷绾万万没想到,殷熙的打算是让自己找不到离开殷府的理由,以自己为筹码,逼得含灀不得不嫁。只听殷熙拖着长长的调子,冷冷地说:“你们谁也走不了,别妄想离开。刚你的碗中已经被我放了慢性毒药,每隔一月疼痛加剧,不过前两次不会伤及性命,三个月后便会毙命。只要含灀乖乖待在这儿,一个月之后待她嫁给太子,我便把唯一的解药给你。”

    叶敏听到此话,生了与殷熙拼命的念头:“你好狠的心,绾儿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忍心给她下毒?”当初那个信誓旦旦对自己好的殷熙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心狠手辣到令她从骨子里浸出来寒意,叶敏已经崩溃了,为何好好的相聚的场面变成了这样,一时接受不了晕了过去。

    “娘!”叶敏这一倒地把殷绾吓得不轻,她恨殷熙的绝情,恨他一意孤行,更恨她自己为什么心软回来,但若不回来,以殷熙的脾性,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在哪儿,那定是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尽管自己是他的女儿!

    殷绾双眼通红,似要滴出血来,死死地盯着殷熙:“你当真不念一点亲情?为了达到你的目的,竟不惜给我下毒?”

    殷熙被她盯得毛骨悚然,差点就乱了心神,用稍显慌乱的语气对殷绾说:“此毒为慢性毒,三个月若没能得到解药才会致命,在此期间只是稍稍痛点罢了,不会伤及你的性命。若灀儿配合,你不就无事了吗?”他似乎找到了底气,接着说:“你们别想其他的办法了,此药解药只有一颗,在我手上,若是一般的毒,我也不会轻易下给你。”

    当真是不顾及一点父女情面,竟如此冠冕堂皇地说出这样的话,殷绾冷冷地说:“哦、那看来,我还得感谢丞相没能让我现在就死在这儿!”殷绾已经对殷熙失望了,原来名声和权势在殷熙眼中原比他们的血缘亲情重要。呵,她在期待什么呢,以前远郎的教训还不够吗?

    殷绾已经被伤透了心,从前离开这儿是为自己,现在离开是为了灀儿,她绝不会让灀儿因自己而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她要带灀儿离开这儿!她与丫鬟一起将叶敏扶到屋内,留给殷熙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离去。

    含灀已经在屋子里收拾行囊了,嘴里念叨着:“什么丞相外祖父,还嫁给那什么左拥右抱的花心太子,我呸,要嫁那个老东西自己去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本姑娘也不伺候了。”

    可不是嘛,美名其曰是嫁与太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实则是将含灀这个小丫头往火坑里推啊,以这丫头的性格,去那东宫恐还没见着太子,倒在他的女人们上演的大戏中晕头转向,被她们吃得不剩一点骨头渣子。那殷熙是怎么想的,含灀是他的亲外孙女!

    “琢光,我真的要被气死了,从小到大,我娘都没限制过我的自由,凭什么我一个只有亲缘关系没有感情的外祖父就这么决定我的未来?难道就因为他是丞相?”含灀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头一次这么受堵。其实她也不是没见过别人家的姑娘被强行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凭什么她们这个时代就要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旧习,琢光那个时代为何会如此开明,爱自己所爱之人,行自己所爱之事,听从自己的内心。既然琢光她们那个时代的女人都可以遵从自己的意愿,那她曲含灀也一样地可以,她就要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