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诸神传媒的易董来了。”总秘书敲门进来对朱文晖报告。
曾经他们公司和诸神传媒的合作其实是十分浅显的,没有太深的合作,可是一年多前两家董事长就变得亲密许多,不仅如此这合作上也多了几分,如今诸神传媒的易董来公司他们也都不意外了。
“嗯,让他等着,我这边忙完就过去。”
总秘书内心有些唏嘘,面子上却没说什么,只是退了出去来到自己工作区等着。
易林是和莫子然一起来的,有人把他们带到会议厅,然后就等在门口。
易林和莫子然拿出手机刷了刷微博,看到公孙梓年的微博,二人不由得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嘴角抽搐。
“队长和姐姐什么时候官宣?”莫子然忽然问道。
因为他已经接受易林,易林的姐姐自然他也叫姐姐了。
易林默了一瞬,他说:“他们两个的事情旁人也插不进去,姐姐是个有主见的,我们解决好这些麻烦就好。”
莫子然点头,他们都曾经和浮光他们相处过,自然也了解浮光他们的性格。
只是这个位面的队长,实在是有点弱。
没过多久朱文晖进了会客厅,他没让总秘书跟进来,自己进来之后和易林莫子然讨论了浮光最近发生的事情。
朱文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两点五十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朱文晖淡淡的说:“进来。”
总秘书进来,她没有乱看,只是对朱文晖说:“董事长越信公司的李总经理和陈经理来了。”
“让他们等着。”
总秘书:“……”看了一眼自家董事长,虽然朱家的确很强势,可来一个人都让人家等着,这有点嚣张。
“好。”
小虾米做好自己本分就好。
朱文晖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眉眼柔和了不少。
易林见此,不由得挪逾,“少年怀春了?”
朱文晖耳垂有些泛红,他以手掩唇轻咳一声,似乎是掩饰自己的尴尬。
易林抱臂环胸,哪里有什么董事长的样子,似乎他还是当初那个在校园里活泼好动的棒球少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之前既然是皇帝,那么肯定有后妃吧?怎么还这么纯情?”
他上下打量朱文晖,眼中透露出许许多多的好奇。
没办法,他管理的是个丧尸位面,就算以后发展也不会回到封建社会,他对封建社会的皇帝很感兴趣。
莫子然暗暗掐了一下易林,易林呲牙咧嘴的瞪着他。
朱文晖说:“朝堂所需,会设立后妃,她们求尊荣富贵,朕要江山稳固,各取所需,无关情爱。”
然而这个时候的易林可还真没闲工夫听朱文晖说这个了,他腰间的软肉可是被人捏的死死的,他还不敢还手。
朱文晖也拿起手机回消息,平日里沉静内敛的眼眸多了几分柔和。
谁能想象堂堂一代帝王不爱千娇百媚,身体娇软的美人,就爱那一米七几,短发的利索女汉子?
约莫是四点了,朱文晖才轻轻敲了敲桌子,易林扭头看向他。
朱文晖说:“去看看。”
易林盯着朱文晖的脸,啧啧两声,这朱文晖没有朱文曦那么病娇,也没有朱文鸿那么暴躁,但毕竟是一个家族出来的,都那么坏坏的。
二人出了房门又来到另一个会客厅,这个会客厅比较大,似乎是常用的会客厅,而之前那个相对较小,倒是有点像真正和朋友聚一聚的地方。
等了一个多小时李总经理和陈经理怎么可能没有火气?他们火气很大,但是李总经理都压了下来,陈经理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他表面上笑嘻嘻的,内心早就mmp了。
朱文晖面上没什么笑容,但也不是那种特别严肃的表情,瞧着就让人觉得此人沉稳大气,是个性格内敛的人。
李总经理起身对朱文晖伸手,朱文晖也伸手,二人握了握手,朱文晖说:“很抱歉,李总经理,刚才我这边临时有事让你久等了。”
这人说话真是让人找不到破绽,他们处于劣势也不可能真的去顶撞什么。
相较于朱文晖,易林就要冷酷一些了,他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冰冷刺骨的寒冰,特别是那双眼睛看别人的时候就像是在看死人。
这还真不能怪人家易林,易林本身就是个丧尸,丧尸皇那种,就算再像人,他也不是人。
李总经理对上这眼睛就有点毛骨悚然,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他伸出手。
易林却是冷哼一声,“李总经理这手我可不敢握。”
他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被下了脸的李总经理心里很不高兴,可是现在他开始怀疑和揣测易林对陈经理这件事的想法。
他这个态度,倒不像是动了他的女人,倒像是驳了他的面子。
“李总经理坐。”朱文晖说道。
相比较之下朱文晖似乎看起来就要好说话许多,但是李总经理这么白白等了一个多小时,他可是很清楚对方没有表面上那么好说话,不然就不会给他们公司施压了。
一个偌大公司的董事长,行程都是有安排的,什么临时有事,全是借口。
可是知道也没用,不可能把事情挑开,事情挑开对谁都不好。
李总经理坐了下来,他身边的陈经理也想坐,可是这屁股刚刚要挨着椅子了,易林忽然冷冷的扫过去,说道:“我让你坐了吗?”
这简直是太不给面子了。
李总经理无比尴尬,他看向朱文晖,朱文晖看似和善,实则端着茶杯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这件事。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既然易董不让你坐你就站着吧。”李总经理说道。
陈经理压下一口恶气,想到自己的饭碗,没办法他只能站着,不然还能怎么样?
朱文晖没有开口,他坐在主位上,这个气场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就像极了帝王之威。
帝王之威,沉稳内敛却又无比强势,根本不容许旁人有半分的置噱,有半点反驳和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