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你听错了吧?”
队员纳闷,仔细的看着那通风口的缝隙,恨不得把眼珠子凑上去。
时间内仿佛静止了一样,一分钟,两分钟,队长脸色严肃:“不能放过任何端倪,给我拆了看看!”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想要蛮力拆开。
勤务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的栅栏要被人掰开,那人的手但凡在偏一点点,就可以摸到她的衣角。
千钧一发的时刻,秦雾内心呐喊:“青青!”
手腕上的翠绿手镯立刻变身一条小蛇,果断的从缝隙中掉下来,发出嘶嘶的声音,在地上打滚。
队长脸色龟裂;“这,小蛇??”
那个试图扒开铁栏杆的人也停了下来。
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青青的头,甩了两下,一脸纳闷:“通风管道怎么长蛇了?”
“可能是顺着管子钻进来的吧。”队长推测:“那操场的草堆里都长猫了,现在再长条蛇也不奇怪...... 不过这正说明我们需要清理环境了吧,黑绵监狱快成动物园了!”
队长愤愤。
一群人随手把青青从窗子扔了出去,等他们走后,青青化作一道光又重新缠上了秦雾的手腕。
秦雾脑海中,一条萌萌哒小蛇摇头摆尾:“我聪明吗?我厉害吗?我演的像吗?”
秦雾敷衍:“嗯嗯不错。”
继续往前,秦雾内心估摸着地方,大概半小时后,她在一个出口停了下来。
应该就是这里了。秦雾耳朵贴着仔细的听了一下,确定外面没人后,她拿出一根铁签,从里面撬开了盖子。
“来......”秦雾刚想招呼顾清衍过来下去,突然,下面传来一声极度暧昧的声音。
两人身躯同时一僵,秦雾下意识用盖子挡住,从缝隙中微微眯起眸子看了一眼。
下面琳琅满目的东西似曾相识,曾经在一个叫季融盛的房间里见过,不过这里的和季融盛的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然后那边,玉沏姿态放纵,神情愉悦。
季时州脸色通红,扭扭捏捏的同时行事大胆。
秦雾闭上眼睛,心里一万头马飞奔而过。
所以,所以,这里其实就是玉沏这个大色女和秦时州这个抖m的情趣小房间吗???
顾清衍见秦雾愣在那里,靠近她低声道:“怎么了?”
他顺势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却被秦雾猛地捂住眼睛。
“不要看。”
顾清衍拉下她的手,十分叛逆:“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
然后,他沉默了。
下面打的火热朝天,上面气氛凝固,闭上了眼睛却闭不上耳朵,听着一声高过一声,两人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卡在原地。
顾清衍长长的睫毛扇了两下,突然掀开看着秦雾。
后者脸色在黑暗中极为明显的透露出几分粉红,就像是一个不染纤尘的仙子突然沾上了烟火气,竟然有那么几分不真实了。
顾清衍眼神深深,不由自主的伸手靠近秦雾,后者躲无可躲,被人捏了捏脸。
软软的,弹弹的,不像性格一样又冷又硬。
!!
秦雾心头一亿头马飞腾而过,她作为秦神的威严都要没了!
她咬牙切齿,要不是空间狭小情况特殊,她恨不得一脚把这人从天安门踹到北极。
顾清衍主动把脸凑过来,声音低低,沙哑又撩人,带着笑:“对不起,一时没忍住。”
“让你捏回来。”
秦雾伸手,在他胳膊上恶狠狠的拧了一把,勉勉强强出了气。
旖旎的气氛被一声巨响打断。
四个人都惊神,地下的玉沏骂骂咧咧的穿衣服。
“老娘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西南方向的?是谁?!”
上面,秦雾和顾清衍互换了一个眼神。
看来那边祁尤这个蠢货真进去了。
等玉沏和秦时州走后,下面就空无一人,秦雾和顾清衍跳了下来,仔细的巡视四周。
很快两人都失望了。
如此隐蔽的地理位置,竟然还真的只是用来做这一对狗男女的私会基地。
秦雾泄气,何其不在这,还能在哪呢?她真是没有头绪了。
“我们走吧。”秦雾道。呆久了容易出意外。
顾清衍的脚步却停在一堵墙面前,仰头看着上面挂着的一件皮衣,目光深深。
这皮衣设计的几乎完美贴合女性身材,该遮的地方遮,该露的地方露,小心机的在特殊位置做了缕空。
秦雾黑脸:“你别这个时候......想一些不该想的!”
顾清衍挑眉回问:“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他慢慢的补充:“哦,我是在想你要是穿......”
秦雾随手抄起一把剪刀,拽住顾清衍的衣领,对准他那张漂亮的脸:“注意你的言辞。”
秦雾威胁。
顾清衍不躲,反而更往前一步靠近那剪刀锋利的尖角,秦雾攥着剪刀的手下意思往后躲开。
这人顿时笑了,笑的张扬又肆意,难得透出几分少年气。
“又不是真让你穿,怕什么......嗯!”
秦雾冷着脸收回手,看也不看吃痛弯腰的顾清衍。
门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秦雾,原来是独眼那个小渣渣,行了,你按规矩处理,我还有事。”
玉沏吩咐完后,在属下极为鄙视的目光下,迫不及待的拉着秦时州回到两人快乐的天堂。
“亲爱的,我们继续。”
通风口的盖子已经不落痕迹的完全合上。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老虫神神秘秘的又充满八卦气息的开口:“秦姐,顾爷,你们知道吗?祁尤身边那个狗腿子独眼,昨天夜闯西南那栋楼,被巡卫队逮了个正着,还妄图引发爆炸脱身。”
“这回,死罪难逃了。”
秦雾和顾清衍同时做出极为夸张且不自然的惊讶:“真的吗?我才知道。”
“他好端端的去那干什么。”
老虫显然对他们这种极为捧场的表现十分满意,说的越发起劲了:“你们琢磨啊,过来西南那栋楼,就是监狱外围了,这小子想越狱啊!”
“你说祁尤也是的,不知道劝劝, 越狱,那不等于自杀吗。”
秦雾心到,还劝,这独眼就是被祁尤推出来做替死鬼的。
“不过,昨天也真是奇怪,那么大的爆炸声我竟然没听到,睡得这么死,可惜了没能吃到第一线热瓜。”
“秦姐,顾爷,你们昨晚听到了吗?”
秦雾和顾清衍同时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