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这有一个先提条件。”
“什么?”
“先宰了黄子诚,只有以狠辣的手段,处决了他,才能吓到其他内奸,让他们惴惴不安,待会拿回手机后,立马向上级发送消息汇报。”
罗益辉一边开车,一边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就笃定,除了黄子诚,还有其他内奸呢?”
“田家、赵家、紫微宫这些庞然大物,又不是一个联合体,他们要派内奸,自然不可能互通有无,大概率,各家派出一个,反正这样的高手,他们并不缺。”
说罢,秦风沉默了一下后,补充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并不追求剿灭互助会,那太难了,所以,他们只需要捣乱就行了。”
“而捣乱,需要人手,甚至需要配合,一个区区黄子诚,恐怕不足以完成这样的任务?”张会长若有所思道。
秦风点头。
张会长不解道:“那这样说来,黄子诚应该知道其他人谁是内奸,你干嘛直接杀了,逼问他,不就行了?”
“必须杀!”
“你要立威?”
“立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有信心,挖出另一位内奸。”秦风扭头看向罗益辉道:“就是按照我刚才说的方式。”
“要是挖不出来呢?”
“挖不出来,对方肯定会继续捣乱,于我而言,有什么好处吗?”
面对秦风这莫名其妙的自信,罗益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
耸了耸肩膀,懒得多问,只是提醒他道:“会长既然把互助会交给你,那就上点心,别为了一己权欲,玩脱了。”
“别看广告看疗效吧。”秦风也不和罗益辉抬杠,抛下这句话,便闭目假寐。
半个小时后,罗益辉驾车,赶到了他们新的落脚点,位于淮安市下辖的一个小县城。
这是一家宽敞的农家乐庭院。
此时已经有两辆车率先抵达。
秦风没有与他们过多交流,拆迁罗益辉去处理这些琐碎杂事后,便带着张会长,进了里屋,闭门不出。
“这家伙,不会是挟持了张会长吧?”
“还玩携天子以令诸侯那套?”
“我看不像……”
“但我总感觉这姓秦的要夺权。”
面对秦风的做派,众人议论纷纷。
十几分钟后,当所有人抵达农家乐时,这种议论和猜忌,更是达到了一个顶峰。
“我先宣布一件事,眼下张会长受伤,咱们不能再像以往一样来去自由,我给大家订了房,分部在农家乐周围几十米到一公里的距离不等,形成梯次防卫,保证有敌人来袭时,可以层层阻击,层层包围。”
又是一次没有事先通知和商量的独断决策。
根本没给众人争论的时间,秦风拿出一大串钥匙道:“所以,待会离开农家乐后,一直到明天中午饭前,大家要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内,不要乱跑,随时进行二十四小时警戒。”
“为什么啊?”赵圆圆不给面子的跳出来抗议道。
对于神出鬼没的她来说,约束行踪,显然是难以接受的。
其他人见机,纷纷开口道:“对啊,黄子诚已经被你处决了,难道咱们内部还有内奸?”
“我去,咱们才十几个人,内奸就不止一个,这岂不是成内奸窝了?”
“秦风,你先消停一下,让张会长说两句。”
“对,你靠边站,别搞得好像自己是会长一样。”
“我看呐,是某些人看到张会长受伤,迫不及待的准备趁机抢班夺权。”
如果说前面还是就事论事。
后面就开始了阴阳怪气,各种针对。
不过秦风并不生气。
反而从善如流,转身看向张会长道:“现在张会长伤势虽然被我治愈,但仍旧属于虚弱之中,这个时候,是敌人偷袭的绝佳良机,咱们互助会,要说有灵魂人物,那一定是张会长,只要干掉他,其他人什么事也干不成。”
“可是黄子诚……”
“目前只发现了黄子诚使用兽用春药标记张会长行踪,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手段,谁也不知道。”
听到秦风这种辩驳,一个名叫刘洋的男子,嗤笑道:“那你那么急着把黄子诚干掉做什么?彰显你刀法够快,还是下手够狠?”
此言立马引发了一片赞同附和。
但对此,秦风面不改色道:“与其在这里和我争论,不如先想一想,今晚当敌人大举来袭时,如何给他们一个刻骨难忘的教训。”
一码归一码!
秦风处决黄子诚的行为,固然引发大量意见。
但秦风这种谨慎的积极防御警戒,众人意见并不大。
“那我们的手机可以先还我们吗?”苏文雅皱眉道。
赵圆圆立马附和道:“是啊,是啊,从现在到天黑,还有十好几个小时,我们总不能在房间里看电视吧?”
这一次,秦风顺从民意,点头道:“老罗,你去把箱子搬开。”
“哼!”
罗益辉不爽的轻哼一声。
使唤谁呢?
很娴熟啊?
“搬箱子吧!”张会长出声催促一句。
罗益辉这才出门,将那个装有众人手机和电子设备的保险箱,搬回屋子内。
当众由张会长解锁,挨个返还众人。
“好了,大家来领一下钥匙,前往各自的住处吧!”秦风趁机,也将钥匙,挨个分派给众人。
眼见众人似乎还有些不岔,张会长又出声催促了两句,这才总算没有生出乱子。
一直等到众人离去。
罗益辉阴阳怪气道:“就你这行为,还立威,没了会长,分分钟就被人推翻。”
“所以,我才要让他们今晚做好警戒。”
罗益辉双眼一眯,道:“你什么意思?”
“团结内部的最好方式,就是对外转移矛盾,并带领他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秦风说着,取出了从黄子诚身上搜出来的那包狗儿欢。
看到此物,张会长大惊失色道:“你今晚准备设伏?”
“要不然呢?”
秦风一脸理所应当道:“张会长你也看到了,仅仅铲除黄子诚,固然让他们有些害怕我,但这还不足以团结人心,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也算提前削弱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