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也笑得一脸幸福,望着谢与星,「星哥你也知道贱名好养活呀。」
他果然,跟乔原,很像。
阳城。
日子一天天的过。
程家。
随着婚期临近,程心杳越发的忙碌了。
对于她的这种忙碌,程夫人很是不爽。
「沈家人真是的,婚礼是你一个人的吗?什么都要你来管,你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做牛做马了,气死了。」
程心杳见母亲生气,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安抚,「妈,这样忙着好,忙着我心里才踏实,你别气了。」新
「心杳呀,你就是傻,你爸想跟沈家攀上关系,我是一万个不同意的,女人这一辈子呀,得找个爱自己的人,没有爱呀,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程夫人是个女人,也是个母亲,所以关心得格外多。
「妈,我有爱呀,我爱阿野,我相信我能在以后的生活里温暖感化他的。」
婚礼将近。
程心杳光是想想婚后可以跟沈执野朝夕相处的日子,就很期待。
「你爱他,他不爱你呀,当初他跟白灵露的事儿你还不知道吗?而且呀,白灵露最近的消息你听说没,她,怀孕了,你说那孩子……」
「不可能!」
程心杳啪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阿野好多年都没去见过她了,她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阿野的,说不定是谢与星的呢?谢与星还每个月都会飞到国外去见她……」
程夫人叹气,内心苦笑道,沈执野去没去见白灵露,岂会让外人知道。
当年那么爱的一对璧人,说分开就分开,当事人真会甘心吗?
反正她不信。
「妈,你别说了,现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你难道不想看到你的女儿拥有幸福吗?唐菀失踪了,黎婉儿好几天没动静了,沈明媚那个脑残,根本不足挂齿,现在只要我跟阿野结婚了,只等我跟阿野结婚了……」
程心杳呢喃着。
面露荣光。
程母见女儿这个样子,能说什么呢,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夜城。
一处顶级公寓的地下车库里,一场激烈的争吵正在爆发。
李恬恬满脸羞愧,瞪着李莹,「现在你满意了吧?我说这场画展我不去,你一定要我去,现在我容颜扫地,名誉尽毁,你满意了?啊!」
被指责的李莹也气不过。
那么尴尬的一幕,她也是经历着呀。
她也积了满肚子火呀。
她指着李恬恬,「名誉?你还好意思说名誉,你有什么名誉?要不是我想尽办法让唐菀给你当枪手,就你画的那些东西,连给别人擦屁股别人都嫌弃,还能进画展?痴人说梦!」
「你!!」
李恬恬现在已经今日不同往日了。
她是张老钦点的小助理,日日陪伴在他身边,出席各种各样高端局,结实的人物都是举足若轻的。
加上她本身就小乖小乖的,又目的明确,现在手里也积攒了不少名流的人脉。
只是李恬恬一直觉得那都是自己的功劳。
而现在被李莹赤裸裸的揭开,她靠的是唐菀,如何能忍。
当下她也管不了李莹是不是自己的亲妈,发疯一样的挥舞着包包朝着李莹打了过去。
李莹被她ysl流苏包上的流苏刮到了脸,痛得大叫了起来,也反击了回去。
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这时,一直停在两人前面不远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豪车车大灯突然打开。
白光几乎将地下停车库的照成白昼。
骤然亮起的光也叫两人恍惚了几秒。
「啊,谁呀,神经病呀,在这里开大灯!」
「就是,是谁呀,开个豪车了不起呀!」
李恬恬也气,但又莫名觉得这个豪车很眼熟,仇富心态作祟,她顾不得再跟李莹打架,气势冲冲的朝着豪车走了过去。
「喂,说你呢?有没有点公德心呀你!把灯关了!」
「关灯!」
李恬恬对着豪车紧闭的车窗怒吼。
李莹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走过来想要拉开她的时候,豪车的车窗降了下来。
一张熟悉的,精致万分的脸从车窗里露了出来。
李莹盯着那张脸,周身的血气像是逆行了一样,脑瓜子嗡嗡嗡的。
反应过来后,她迅速拉起了李恬恬,「恬恬,不要闹了,我们快走。」
李恬恬却不肯罢休,「走什么走,这事儿是我们的错吗?开好车拿好包了不起呀……」
「恬恬!!」
李莹要破防了,恨不得打晕李恬恬把她扛走算了。
「李莹。」
突然,车内的女人扭过头来,看到李莹,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是徐木子这三个字不好听吗?要改叫这么土的名字?嗯,徐木子?」
黎婉儿也真是想笑。
刚才李莹跟李恬恬争执的那一幕她看了个一清二楚,真是没想到她徐木子能生出唐菀那样的女儿,小女儿竟然如此无脑。
也难怪她就算攀关系攀到张家身边了,生活也过得不甚如意。
「你是谁?你怎么会?妈?」
李恬恬知道李莹之前经历过什么,对徐木子这个名字,不可谓不熟悉。
听到这个名字从一个贵妇人口中念出,她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李莹。
李莹内心暴怒,这个蠢货。
蠢货呀。
「这位女士,我不认识什么徐木子,也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恬恬,我们走。」
说着,李莹不由分说的拉起李恬恬要走。
另外一辆车却从她们后面直逼堵了过来。
将两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我认错人了吗?」
劳斯莱斯上面下来好几个大汉,他们恭敬无比的弯腰拉开了车门。
一双纤细的小腿塌了下来。
踩着十几厘米的细高跟,高跟鞋上点缀着钻石,闪耀无比。
黎婉儿就踩着这双昂贵奢华的鞋子,走到了面如死灰的李莹面前,红唇微启,「徐木子,你这张丑恶的嘴脸,化成灰我都会认识,怎么会认错呢?」
「不过你也挺厉害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躲了这么多年。」
「徐木子,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黎婉儿一字一顿,三言两语就将四周的温度拉至了零度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