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就像身陷一处混沌。
他感受不到生灵的存在，也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
第三次的梦境与逝去的云端女仙篇和菩提道女篇相比，简直一言难尽。
苏羽根本分辨不了他到底是在一场梦境里，还是在数场混合梦境中。
总之，每次在梦境的画面发生改变之前，苏羽都不会意识到他已经脱离了那方混沌之地。
...
清晨。
还在梦着自己化作万丈瀑布的苏羽被洛沐用发丝给挠痒醒了。
苏羽一睁开眼，便看到洛沐正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注视着他。
“醒这么早？”
洛沐侧着身子，一手托着脸蛋，另外一只手盘着苏羽披在肩头的发丝。
“昂，昨晚貌似睡得很香。”
说完，洛沐又把下巴贴在苏羽的胸口，四目相对道：
“有些难以置信，昨晚你居然没有吃掉我哎。”
苏羽正在揉搓还在隐隐发胀的额头，闻言，顿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你很急吗？”
“也不是啦，主要你没碰我会让我怀疑自己很没有魅力的。”
洛沐坐了起来把苏羽的手扒拉开，然后亲手给他揉搓着额头两侧的太阳穴。
她的酒量比苏羽好一点点，所以昨晚两人之间所有的聊天她还历历在目。
她貌似夺走了苏羽好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喝酒，第一次与女孩子抱着睡觉...
想着想着，洛沐忍不住翘起嘴角笑了起来。
“苏羽，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苏羽随意道：“只要你觉得高兴就好。”
“哼！”洛沐掐住了苏羽的耳朵，“昨晚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现在别想着逃避。”
“几时了？”
苏羽转移了话题，他不愿跟洛沐深入讨论这个问题。
反正昨晚他是被动一方，是洛沐主动亲他的。
“还早着哩，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才要去学堂。”
说着说着，洛沐就将另外一只手探入了被褥之下。
“你想做什么？”苏羽及时捏住了她的手腕。
“不是...”洛沐红着脸解释：
“我早上就是被小角兽格的不舒服，所以才醒了过来...”
“想想你为了我才坚持了一夜，你一定很辛苦，那就让我来帮你治疗吧！”
洛沐还未曾被皇宫中嬷嬷普及过生理功课，所以她对苏羽目前的状况不是很了解。
她甚至以为苏羽为了不趁人之危，特意为她坚守了一夜。
她很感动。
苏羽渐渐放开了洛沐的手腕，不过嘴上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正如我昨晚所说，我现在想要偷偷学武，还不想这么早就成家立业...”
洛沐点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我也没想过现在就要嫁给你...”
感受到洛沐指尖的滑腻，苏羽忍不住跳动了一下肌肉：
“我想说就算是你三皇姐那种未婚妻的名义，我也暂时不想背负。”
洛沐的神态显得极度兴奋：“嗯呐，无所谓啦，反正我们的关系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她一开始还以为自己魅力不足呢，但感受到苏羽的反应，她重新恢复了自信。
不过对苏羽而言。
他始终无法理解洛沐的想法。
甚至他就差用更加直白的话明说，殿下啊，我睡了可不会对你负责哦，伱要自己想清楚再过来挑衅我。
两人的思想仿佛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一年之计在于春。
一日之计在于晨。
此刻，正是晨光拂晓的时刻。
窗外，微风，竹影，适日。
苏羽不是犹豫不决之人。
何况洛沐的身后不止代表着一个人，苏羽依旧惦记着她那二十四位女剑侍。
不多久。
竹影摇曳，春水荡漾。
就算是窗外的微风袭入屋中，也会羞的远远逃开。
...
日上三竿。
苏羽来到了胭脂楼。
今日花子悦似乎没在，是含玉和含香接待了他。
“花姐呢？”苏羽问道。
含玉回道：“小姐有急事要去趟远门，临行前她特意交代，公子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和含香就好。”
闻言，苏羽微微颔首，心中却有了几分猜测。
昨晚他拜师白烁圣母后，听到白烁圣母与洛耿谈论过今日要离开探寻秘宝一类的字眼，等过段时间再回来。
说不准花子悦与白烁圣母去的是同一個地方。
到底是或不是，其实对苏羽都没有任何影响，如今的他还接触不到她们那个层次。
不过，花子悦不在，说不准他也用不着打工了。
于是，苏羽再问：
“既然花姐不在，那今日我应该没什么行动了吧！”
含香应道：“公子，还是有的，我们的计划在午时之后进行，不过在此之前，需要由我和含玉亲自把胭脂楼的女子全套保养流程一一演示给您。”
“啊？”
苏羽愣了下，“现在才学，未免也太晚了点？”
含香笑道：“不晚的，您只需要记住大概的流程，待到合适的时间登场就好。”
苏羽：“随你，不过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我记忆力很差的，最好你们能给我多演示几遍。”
“咯咯咯。”含香掩嘴一笑。
她年方二十有八，又不是不懂人事的小女孩，如何不懂苏羽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
“蒸房中有大量的水汽，那就请公子褪去衣衫穿上特殊的简装好了。”
接下来。
便由含香和含玉亲自排练一场。
香艳的过程把苏羽看的是目瞪口呆。
时至结束。
苏羽算是小刀通屁股，开眼了！
还是她们这些女人们玩的花啊！
当然，这也可能跟苏羽尚未去过丽春院有关，有机会他得体验一下那里的女人到底是如何伺候金主的。
待三遍过后，累的额角都渗出香汗的含玉，跪在苏羽的后腰上气鼓鼓地问道：
“公子，流程这下您总该记下住吧？”
第一遍，是由含玉当金主，含香侍奉，第二遍，两女调换了一下位置。
第三遍，苏羽提议他光看很难记得住，起码得给他点参与感。
于是，第三遍便由含香负责讲解，含玉负责侍奉，苏羽来当金主。
总之，此间风情，妙不可言！
“差不多了。”
早在第一遍时就记下来的苏羽不好意思再第四次开口说自己还没学会呢。
“那就好。”
含玉终于颜笑眉开。
但凡苏羽再敢说个不字，恐怕她真要从旁边抓起一大把银针狠狠插在他的会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