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需要自控和自隐时。萧天可以让自己如空气般无形无体地隐于人前。但一旦他不想自控时。他的嚣张却可以无底限地张扬。
本性里他就不是一个喜欢墨守成规、循规蹈矩的男人。他向來喜欢行事特立独行、出其不意。既然在心里接受了与她这样的关系。他便不再管是在车里还是在哪里。
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狠狠地爱他怀中的女人。爱到她忘记她爱的那个男人叫裘岩。爱到她只知道在爱她的男人是他萧天。哪怕就只是一会儿。哪怕是以这种方式。
而且这只小野猫野性不改。越來越过份。大白天地和别人打架不算。居然还被人看了身子。再不好好地教训一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下回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事。
两人到了车后座。萧天一把就把小野猫放倒压在了身下。可怜的小野猫再强悍。面对萧天这只猛虎的威压。还是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半推半就中小野猫和衣衫迅速被萧天除了个干净彻底。就算是在车里。就算几乎完全看不清楚。他还是喜欢在他怀中的她是完全沒有遮拦的。
他喜欢手指划过她肌肤时。他心底如丝绸起皱般那样的波动。他喜欢自己的身体与她皮肤完全接触时。神经发出的丝丝战栗。他更喜欢双手握住她的腰际。清晰感受与她融为一体时身体中如烟花绽放一般的绚丽感觉。
但这一切都比不过他亲耳听到她口中发出的难以自抑的愉悦。第一时间更新比不过亲身感受到“她就在我身边”这样的踏实感给他带來的美好和满足。
他一边低调地进攻着。一边恶狠狠地问着:“下回还敢和别人打架吗。”
“不敢了。”
“再不老实…有你好看。”
“现在…已经…好看了。”
“这个…算客气的。”萧天这一冲加了一点力。
“哦。”小野猫被这一顶有点犯晕。嘴却还是不老实:“不客气…你还想…怎样。”
“还敢顶嘴。”小野猫的嘴立刻被堵住了。萧天又加大了马力。
上面下面都被堵得死死的。这回小野猫终于彻底老实了。嘴乖乖闭上。手乖乖抱紧他。随着他一起进进退退。
当他再一次感受到她对他紧紧的包裹不可抑止地发生着强烈的收缩。更听到她软软地、低低地却清晰地叫了一声。他只觉得即便眼前是一潭沸腾的岩浆。他也愿意投身跳入。让自己在那团热力中化为无有。
只因为他听到她叫的是两个字:“萧天”。这是他的名字。
这软软的两个字让他的血液完全沸腾。他加速动作。追着她的脚步与她一起攀上了那风光无限美好的山巅。
萧天说到做到。就在这车里。第一时间更新让这只他屡次想放却都放不下的小野猫在他的怀里又一次兴奋欲死。
她完全如无骨之人一样绵软在倒在他的怀中。这样一个时刻。他不想再去分辩他是否是真的爱她。她对他又究竟有几分情意。他只想让自己沉醉在此刻。因为这样的她终于让他感觉到。至少此刻她是属于他的。
整理好战场两人依旧相依偎着。
“你怎么突然就不怕我了。上回见你时你还认为我是恶魔的。”萧天一只手搂着采月。一只手还是穿过她衣服下摆贴着她的皮肤在她的胸前蠕动抓捏。沒有一点想要安份的迹象。
采月甩了几次都沒有甩开萧天那只粘人的狼爪。第一时间更新反倒她越甩他的爪子动得越欢。她就知趣地放弃了。任他一个劲地做着怪。
她答应过海子不告诉萧天他找过她的事。所以她沒有回答萧天的话。反而对萧天问出了她的疑问:“你不是一直以为我是裘岩的女人吗。那干嘛还要來找我。”
这个问題实在折磨萧天许久了。但今晚以后他不想再纠缠在这个问題里了。因为当他感受到她对他有的那一丝情意时。他已经决定妥协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接受你既心里爱着裘岩又和我保持现在这种关系。你会怎么样。”
说这话时萧天心里很是苦涩。停止了纠缠的他们。还是只能是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她还是首先是裘岩的女人。然后才是他萧天的女人。他甚至有点感觉自己像是她的姘夫一般。
她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看着他。虽然车里很黑。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是一个允许和他亲热的女人心里喜欢别的男人的人吗。那他把她当什么了。偷情的情人。只上床不上心。
采月觉得要么是她听错了。要么就是萧天疯了。
“萧天。你确定你不是在说天方夜谭吗。”
萧天无言以对。因为在今晚以前他也不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來。他对她究竟是爱意还是**的占有。他怎么会做出如此令人难以相信的妥协和退让。
这个问題他还不知道怎么应答。采月接着又问出了一个更加重镑和折磨他的问題:“萧天。你到底爱不爱我。”
萧天一直在她胸前抚弄的手终于停止了动作。
“为什么不回答我。难道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要我的身体。”她的心有些发寒了。
黑暗中萧天皱着眉闭上了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是不是有人找过你。”
“为什么这么问。”
“你转变得太快了。上次见你时你还把我看成魔鬼。”
这是最开始萧天先问她的问題。第一时间更新她不好说实话虚晃一枪问了他别的问題。沒想到他也不回答她的问題。又绕回了他的问題。
他们之间仿佛除了身体。其它方面真的是做不到坦诚相见。
“既然你明知我把你看成魔鬼。既然你认为我是裘岩的女人。为什么还要來找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为什么不承认你爱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告诉我。”
采月不管什么了。主动向萧天发起了进攻。这段感情折磨了她这么久。她一直被夹在萧天和裘岩之间进退不得。她一定要搞清楚这个问題。
萧天的眉越皱越紧。
这女人当众被人撕了衣服。当众被那么多的记者拍了照还像罪犯一样地被审。他心疼。他也生气。
心疼她总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总是因为别人惹上一堆事难为自己、委屈自己。他气她这么地不老实。一个女人家家的如此要强。动不动就和别人打架。本來只有他才可以见识的身子这回被那么多人看了去。
所以他把事情一处理完就飞奔來了这。像个傻子一样的等在这里。想要给她安慰。也想要给她教训。
來时他傻乎乎地忘了。这女人是欺骗过他的。这女人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还有。正因为他搞不清自己对她的感情。所以那个雪夜他才躲了、退了。可是当他再度想起这些时。他人已经到了采月家的楼下。
他也想过立即打道回府。但他又忍不住地想在这里看她一眼。等看到她。他又忍不住想和她说说话。一说话又忍不住想更多。终于到了现在这种局面。
采月的问題他无法回答。
“萧天。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这么折磨你自己。我说过。我沒有骗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
黑暗中萧天也同样地看着采月。他不是不想相信她。是他找不到相信她的理由。她和裘岩的亲密是他亲眼见到的。他们越來越好。他们当着他的面亲吻、当着他的面秀恩爱。可是她刚刚也是真的在他的怀里妖娆得像个妖精。
他又一次陷进了死循环中。气恼让他忍不住地拍了一下车的真皮坐椅。
“我不知道。我很想相信你。可是又无法相信你。”
“那你究竟爱不爱我。”其它的都是其次的。这个问題才是她最在乎的。
萧天再次呼出一口气:“这个问題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萧天这样的回答实在令采月无语了:“所以你是在玩弄我。玩弄你自己。”
“我沒想玩弄你。”他的回答有些无力。因为他自己也觉得他的行为很令人费解。很沒有说服力。
采月激动起來:“不想玩弄我。那你刚刚和我在做什么。”
萧天再次语塞。这个死循环再次走到了这个死结。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或许我是真的爱她的吧。否则为什么我总是轻易因为她而激动。…不。我只爱宛云一个人。我生她的气、保护她只是因为宛云。因为她是宛云的妹妹。也是我的亲人。…那你为什么总是要和她发生这种男女关系。这个问題最要命。那是因为。因为她长得太像宛云了。而且和这女人在一起太美好了。我忍不住。…所以你还是在玩弄她嘛。我沒有。沒有玩弄。…那你还是爱她的嘛。不。我不爱她。”
萧天的脑袋又疼起來。这些讨厌的折磨人的问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些不再來烦他。
“对不起。我刚刚有些激动了。一下子沒忍住。”
这真是神一样的回答。
“沒忍住。那你怎么不去找妓女呀。所以你是把我当成妓女了。”采月被萧天这样神一般的回答打击得几近脑振荡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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