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战乱起,国内国外多阴谋叛国之辈,这是历朝历代都有的经历。
“怎么,太傅大人,难道本官说错了吗?傅小姐是不是南行了?那灰原苍狼还是西塞皇帝欧阳逸的吧!”陈太尉看着太傅,冷冷道。
“如今国家不稳,北方战乱吃紧,兵力多在北方作战,南方防守空缺。”宰相从地上爬起来,附和着太尉,道:“季云将军擅自离开军营数月,这才回去不久,若是灵凤国从海上逼近我东夏边关的话,何人能够抵挡,何人又能够处理边关战乱事宜?!”
礼部尚书上前,道:“宰相大人倒是说错了,这季云将军当初擅自离开军营,是随着凌珂将军往西去,收复了西塞国,诸位都知道的,这些年来,西塞国多有骚扰我东夏,在朝为官,宰相大人虽然不负责军事指挥,也该懂的一些的,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话什么意思,宰相和太尉大人不用本官说了吧!”
“礼部尚书,你好像逾越了。”宰相看着礼部老尚书,冷笑道。
“哼,在朝为官,同为陛下子民,上书进言,同为陛下分忧,乃是朝臣的职责,这等时候,还在这里讲究什么逾越之事?你们不过是想说老臣的孙女柔儿南行一事罢了。”太傅说着,转身对着内殿鞠躬,道:“陛下,老臣此番,正是来禀报与陛下的,柔儿本是御兽师,得凌珂将军密令,带领一干我东夏御兽师南行,意欲在边境辅助季云将军,防备灵凤国内乱而殃及我东夏。”
“呵,说的好听,此事,提前不与陛下禀报,此番被捅出来了才说,太傅,你可是太子殿下的师傅,太子太傅,你却一直在辅佐凌珂将军,这是何意?”宰相盯着太傅,冷冷问道。
“宰相大人,言重了!”太傅神色冷冽,不与宰相解释,这般问话,他便已经觉得不妥。
“宰相大人,此言不妥。”一旁,兵部武侍郎上前,道:“我等从未见太傅大人有不辅佐太子之意,也从未见凌珂大人与太傅有任何的接触和牵连,如今边境战事吃紧,凌珂大人与定王爷正在拼力御敌,太傅大人家的孙女傅柔儿,御兽灵力上乘,在这京中,亦是人人都知晓品性的女子,倒不如一些人沽名钓誉,纵然那是一个女孩,若能够上得沙场,奋勇杀敌,控制住动荡的局面,又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要诸位大人前往边关去才对吗?”
“呵,武侍郎,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太尉斜睨了一眼武侍郎,冷嗤一声,道。
“行了,都别吵了,朕让你们来,是想与你们说,朕近日身子不适,你们有什么事情,多与太傅商议,京城内外治安护卫事宜,暂且交于太子,其他的,一概太傅代为处理,咳咳咳……朕乏了,你们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去吧,让朕好好休息休息。”皇帝的声音传来,平淡无比,仿佛刚才朝臣们的争吵他都未曾听闻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