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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百四十五章 求婚(二十)

作者:春泥扶雪
    广蔷薇泛红了脸跑开。这个死太监,想到哪里去了?思想是不是太开放了?这样的古代他碰到这样的事不觉得伤风俗还让她继续?他脑子进水了还是在宫里这样的事见多了麻木了?

    魏公公见广蔷薇跑出去才看到广蔷薇穿了男装对洛赟说她参加宴会的时候可不能这么穿。

    洛赟请魏公公放心说广蔷薇在闹着玩,参加宴会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穿了。

    魏公公点头离开。

    洛赟去追广蔷薇,跑没多长路就见广蔷薇在前面等他上前去牵上她嫩滑白玉般的小手前行后,一路上不分男女,九个人见到有十个人回头盯着广蔷薇看,嫉妒得他双眼冒火。他说好想回去不想走了。

    广蔷薇说她现在是男子用不着嫉妒。

    洛赟说只要有人用欣赏的眼光看广蔷薇他就会嫉妒。

    广蔷薇说也好,洛赟这下嫉妒光了待会她见了柳如仙就不会嫉妒了。这话没过多久就推翻了。他们一到柳如仙的住处,柳如仙一见到广蔷薇愣得发呆到手中的笔掉落脏了整张纸才红着脸手慌脚乱地收

    拾惨局。广蔷薇上前让柳如仙别收拾让丁柚收拾,看到她手上贴了一块墨汁拉着她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小手帕替她擦干净随手扔了。

    柳如仙阻止想说帮广蔷薇洗干净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了?想帮我洗吗?这种手帕我不知要扔多少用不着洗。”广蔷薇问柳如仙方才在做什么?

    柳如仙说闲着无聊练练字。

    广蔷薇让丫环重新铺好桌子研好墨叫柳如仙继续。

    柳如仙正值豆蔻年华,春心驿动又觉自己命不久矣情不自禁大着胆子写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广蔷薇和洛赟对视了一眼。洛赟用眼神讽说:“出事了吧?看你怎么应对。”

    广蔷薇用眼神回答说:“我不知道会这样啊。”她若是知道柳如仙会这样赤裸裸地表白就不会来了。这首诗用白话说就是我居住在长江上游,你居住在长江尾底,就好比她住在蔷薇殿东,广蔷薇住在蔷薇殿西,她日日夜夜想她,却不能见她。你和我同饮一江绿水,两情相爱相知。悠悠不尽的江水什么时候枯竭,别离的苦恨,什么时候消止。只愿你的心,如我的心相守不移,就不会辜负了我一番痴恋情意。她瞧着柳如仙泛红的脸如桃花开放艳丽娇羞,闪亮的双目祈盼得到自己的回答僵笑地在脑中想着无数应对的办法。

    广蔷薇灵机一动转移话题赞道:“好字,真是好字啊!不过,你怎么没遗传你父亲?令尊大人写的字那才叫一个绝。不好意思,我翻查了你父亲通敌卖国的信,证据确凿无迹可寻。”

    柳如仙因为广蔷薇没有正面应答自己眼中的黯伤凝集瞬间消失说:“可惜我天性鲁钝没学成。”她本就对自己能不能翻案不报希望,写了个水字放下笔说:“这个水字看似简单,父亲跟我说若能将它

    写得好,其他的字就能写得好,可惜我练到现在始终及不上父亲的水字,写的字更是及不上父亲字的一半。”

    “没那么夸张,不过,你父亲是我见过写字写得最漂亮、最隽秀的左撇子。”

    “我父亲不是左撇子。”

    “你确定?”广蔷薇问完见柳如仙点头快速跑离很快就没了影。她要到欧阳蒙的御书房寻找那封信。柳如仙说她的父亲不是左撇子,但是她敢肯定她见过的那封通敌叛国的信是左撇子写的。只要那封信得到专家证实是左撇子写的,那么那封信就是别人伪造的,柳根和前左臣相就是被人冤枉的,就没有通敌叛国,柳如仙就能洗清叛党余孽的不白之冤。

    柳如仙不解道:“公子他怎么了?”

    洛赟说:“应该找到了眉目替你翻案。你可以等待好消息。告辞。”他知道广蔷薇去哪。她去的地方他去不了,只有静候佳音。他回到自己的住处耐心等待广蔷薇。

    广蔷薇跑得飞快,没有看到前方的人,跟那人猛烈地对撞并没被撞飞出去而是被那人抱在了怀里问她去哪?为何这么匆忙?

    那人是谁呢?就是广蔷薇不想见到的人袁宫杰。他老远就看到广蔷薇一人飞跑,确切地说他是故意撞上广蔷薇借机跟她搭话的。

    广蔷薇推开袁宫杰发现他用了力皱起眉头说:“我有事忙现在没空跟你说。”

    袁宫杰抱紧广蔷薇柔弱的身体说:“你不说清楚我不让你走,真赶时间就告诉我干嘛去?”

    “你想我动手吗?”

    “打伤我,我不介意,但是我心疼你受伤。”

    “卑鄙!”

    “蔷薇,我专程来看你,亲自来求亲,为何你就不能对我客气一点呢?”

    “我不想旧事重提。放开我,我要去见我父皇。”

    “我陪你去。”

    “我找他有事。”

    “今天的宴会你父皇邀请了我。”

    “宴会还早,我找父皇有别的事。”

    “什么事?跟你女扮男装有关吗?”

    对哦,她一急忘了自己还穿着男装。广蔷薇想还好没见到欧阳蒙,否则他定要问自己这身装扮为何?要仔细解释起来太费尽。她想回去换女装说暂时不想去了。

    “回去吗?我陪你。”

    “你能不能放开我再说话?”

    “不想。蔷薇,知道不知道我多想你?”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见两个丫环走过奇怪地盯着他们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伸手轻捏袁宫杰的脸颊说:“哎哟,我知道您喜欢我,不过这晴天白日的,咱们两个大男人还是注意一点形象比较好。”她看到丫环快速跑开眼角笑意泛开心想那两个丫环会不会传袁宫杰有断袖之癖呢?若是传到欧阳蒙的耳朵里倒不是件坏事。欧阳蒙这么疼她怎么可能会把她嫁给一个断袖之癖?

    袁宫杰也伸出手轻捏了广蔷薇雪白如玉的脸颊怪腔道:“蔷薇,你好坏。”

    广蔷薇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道:“你怎么这样说话?”

    “你不是爱玩吗?我陪你。”

    “谁要你陪?好恶心,快点放开我。”

    “不放。”

    “真不放?”

    “不放。”

    广蔷薇怒从心起运功打向袁宫杰的前胸。这一掌力道不小,打伤了袁宫杰,也打伤了自己。她原只想想推开袁宫杰哪想袁宫杰抱她太紧又不抵抗伤得不轻。袁宫杰伤得多重,她就伤得多重。该死的血咒,广蔷薇胸口作痛涌出了一口鲜血。袁宫杰也吐了一口鲜血却不担心自己上前问广蔷薇怎么样了?广蔷薇用力推开袁宫杰说不要他管跑开。

    乌铎跳出来指着袁宫杰狠狠瞪了一眼跟上广蔷薇。他瞧得清楚,广蔷薇并没有被打,被打的人是袁宫杰,但是不知为何袁宫杰受了伤,广蔷薇同时也受了重伤。他混淆了,难道说他的主子真正爱的人不是宝灵国的六王爷而是圣名国的皇上?

    袁宫杰的隐卫们在乌铎走后出来问袁宫杰怎么样?他们拿出化淤活血祛伤的药给袁宫杰服下,若不是袁宫杰早有吩咐,只要他和广蔷薇在一起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不许出来,他们早出来护主,袁宫杰哪里会受伤?他服了药丸就去追广蔷薇。他的护卫除了摇头还能干什么呢?就是跟在后面护主,当然广蔷薇对他们来说是不许插手的特别例外。

    袁宫杰搂着广蔷薇的娇躯不是不愿听广蔷薇的话放开而是舍不得放开,他想广蔷薇中了血咒不至于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便耍起了无赖,哪曾想广蔷薇宁可伤了自己也不想他抱她。他当时可以运功抵挡,但是不想,他要广蔷薇时刻记得她的命和他的命是悬在一起,他有事,她必然会有事。即便心被伤到仍然还是担心广蔷薇受伤的情况追到广蔷薇的住处,但是他被拒之门外见不到广蔷薇,而且门外有林北晨拦着他无法强行进去只得着急地喊:“蔷薇,你怎么样了?让我进去看看你好吗?我只是……我也不想的,以后不会了,你让我进去看看你的伤势好不好?”

    广蔷薇让洛赟出去告诉袁宫杰她没事让他走她不想见他。房里陆成东正在给服了灵药后的广蔷薇扎针疗伤。他认为广蔷薇的体质先天性弱,若说袁宫杰伤得不轻,她伤得比袁宫杰更重更难好。这回广蔷薇没躺个三五天身体是无法恢复如初的。洛赟瞧着陆成东严肃的面容知道广蔷薇伤势很重恨不得把外面的罪魁祸首撕个粉碎但是不能,从房里走出去冷着脸地让袁宫杰离开。

    袁宫杰问:“她是不是伤得很严重?让我进去看看她,只瞧一眼?”

    洛赟说:“她不想见你,请你这几天不要烦她。”

    “我不知道她会……”袁宫杰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急得又吐了一口鲜血。他的隐卫长跳出来扶住他,他摆手说没事。

    林北晨完全搞晕了,不明白广蔷薇和袁宫杰为何会同时受如此重的伤?以广蔷薇的身手应该不会被袁宫杰打到才对,再说袁宫杰如此爱广蔷薇又怎么舍得伤到她?

    同一时刻房里的广蔷薇也吐了一口鲜血,陆成东知道她服了他的药不会这样是因为袁宫杰的缘故从怀里拿出另一颗灵药叫洛赟拿给袁宫杰服下。他采集了多少灵草才精心研制出这么两颗祛伤灵药,一颗给了心爱的人心甘情愿,想不到的是另一颗却是给了他时刻想要杀死的仇人。

    陆成东号称鬼医,他的药哪是袁宫杰先前服下的一般药丸能比?他一服下胸口欲翻滚的气流就平压下来,疼痛立减了几分。

    陆成东见广蔷薇疼痛稍减知道是外面的袁宫杰服了他的药起了反映,在屋里说袁宫杰若想广蔷薇快点好起来就回去把身体养好。

    袁宫杰听出了屋里的人是陆成东,不知道陆成东怎么会在宫里也没心思知道,只想着有他照顾广蔷薇便可放心让隐卫扶着离开。陆成东说得没错,若他真的关心广蔷薇想要广蔷薇快点好起来,就得自己先好起来。他会等身体完全复原如初再来看广蔷薇。这次求亲他没带徐重深怕广蔷薇见了生气,而且徐重深要在他不在的时候帮他处理事务,只带一队隐卫和几个随从及求亲的队伍。他不想太多人劝阻他必娶广蔷薇的决心,一个人随心所欲,不达目的不罢休才能娶得佳人归。

    林北晨阻住袁宫杰的去路问广蔷薇的伤是不是他打的?

    袁宫杰说虽说不是他打的但却是因为他才受的伤。

    林北晨看了眼袁宫杰身边的隐卫知道他身边的隐卫不会就这么一个,以为是他身边的隐卫将广蔷薇打伤拔剑指向袁宫杰说:“您的人把公主打成重伤请您跟我到皇上面前给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