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蔷薇说她得瞧瞧还未走向一个山洞口,沈烈提醒她小心,她知晓里面肯定机关重重便没走到山洞里面,只走到每一个山洞口前观察了一阵,待九个山洞全观察完毕得出一个结论说:“表面上看起来
似乎这里的每个山洞都可能是通行道,但是我本人觉得这些山洞没有一个是通行道,真正去往帆旗教总坛的另有它路。”
美人要不要这么聪明啊?沈烈和十名帆旗教女弟子全都惊奇地看着广蔷薇。
广蔷薇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打趣道:“我知道我生得好看,不过你们这样盯着我看会让我不好意思的。”
十名帆旗教女弟子立刻羞红了脸移开目光。
沈烈问广蔷薇如何得出那样的结论。
广蔷薇说:“如果这九个山洞有一个是通行道,便会有人走过留下足迹,即便没有,也会因为有人走动使路面看起来比较干净整洁,而非凌乱的小石子胡乱铺着,杂草任意生长。”
“就这一点说明通道在别处理由是不是不够充份?”
“还有就是每一个洞看起来太过相似像是,人为特意布置让人分不出哪条才是真正的通道,在逐一验正当中身陷险地,很可能一条道都没验正完便尸埋其中,或者等所有的道都验证完毕已经身疲力竭哪还有力气去找真正的通道?”
“还有吗?”
“还有就是你?”
“我?”
“我还未走向哪一个山洞你就十分紧张提醒我小心不是说明无论我走到哪个山洞都有危险吗?”
“依你之见真正的通道在哪?”
“你这么问会让我以为你在为难我哦?我本不愿来,即无路可走打道回府便是。”广蔷薇调头就走。
沈烈拦住广蔷薇道:“是我邀请你来的,怎么会为难你呢?只不过我听你说得无误才会想知道你是否能瞧得出来真正的通道在哪罢了。”
“不知道如何?知道又如何?”
“想知道你究竟聪明到何种程度?”
“并不是我太聪明而是这里的布局普普通通。”
“普通?你知道所有想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有来无回吗?”
“当然知道,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想走却走不了。”
“我知道你喜欢这里的景,为何还是想走?”
“因为什么要我直说吗?”
沈烈瞧着广蔷薇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叹了口气:“还是别说了。”
“你不想听吗?可是我很想说耶,要不要拿块布堵着我的嘴?”
“你存心想惹火我吗?”
“这你都知道?我就是存心的怎样?”
“你……”
广蔷薇瞧着沈烈强忍心中的怒火见好就收道:“行了,不逗你了。”她往回走大约三米停下说:“你觉得我脚踩的这地踏不踏实呢?”
沈烈在听了广蔷薇这句话后脸色微不可见一变竟然怒火全消走近她道:“平地哪能不踏实呢?”
“可我就是瞧着不踏实,似乎随时会塌陷呢。”
“即便塌陷掉下去,也有我陪你。”
“不想你陪,可是此时此地没得选择,只有和你一起到阴曹地府走一趟了。”广蔷薇运功挥手打向左边石墙上一处凸起的地方,随即她所站的地面塌陷,她和沈烈一起掉进去。
十名帆旗教女弟子惊佩广蔷薇之余不慌不忙先后跟着跳下去,最后一名妇弟子在落下去之前运功打向广蔷薇方才打的地方在她落下去的瞬间,塌陷的地方拢起恢复原来的样子,地面平整得一点塌陷的
痕迹都没有。
下落的时候,沈烈欲去牵广蔷薇的手被广蔷薇避开,然后很快便优雅地落在实地上。沈烈后一步落在广蔷薇身旁,紧接着便是那十名帆旗教女弟子。
不待沈烈开口广蔷薇说:“这里才是真正通往帆旗教总坛的路吧?”
沈烈满眼赞赏道:“想不到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这里。”
“一般人瞧见那九个山洞会毫不犹豫觉得九个山洞里必有一条是真正的通道硬闯,可是我不是一般人啦,见识不会那么短浅,粗浅的迷惑手段迷惑不了我。”
“你是如何知道下来这里的机关?”
“普通的机关在我面前是班门弄斧。”
“即便如此,你又如何准确无误地判断落口处在哪里?”
“常有人走动的地方会比较干净,何况……”广蔷薇扫了一眼十名帆旗教女弟子道:“女孩子相对而言会比较爱干净。落口处可是一小棵杂草都没有呢。”
帆旗教十名女弟子想不到平常一点小举动都会被广蔷薇剖析出来。她们的教主是个爱整洁的人,她们也勉不了受其传染。山野的路面上本就毫无规律地生着不知名的杂草,唯独落口处附近没有,是因
为她们一见生出来的杂草便习惯性地顺手拔了。
沈烈说:“你就不怕这里还是陷井?”
“怕,当然怕。不过,是你让我消除疑虑的。”
“又是我?”
“当然是你。当我站在落口处时,你一点都不紧张不是在告诉我:此处不是陷井,是安全通道吗?”
“你觉得这里安全吗?”
“有你在不安全也会变得安全不是吗?”
“这是迄今为止你第一次夸我。”
“我有在夸你吗?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啊。”
“你信任我就是在夸我。”
“少自作聪明了,我那不是信任懂吗?你脚踩自己的地盘不安全还算是人吗?”
沈烈放下脸道:“广蔷薇,别以为能走到这里就安全了,惹火了我把你丢在这里,即便你再聪明也得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还没试过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可以考虑一试。”
“你……”沈烈以前对待瞧不爽的人可以用剑让其住口,但是面对广蔷薇他除了忍还只能是忍。他让心火降一点下来说:“我不是吓唬你,这里没有你想象中的安全。”
广蔷薇说:“我没觉得这里安全啊?基于一般的待客之道,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客人在自己的地盘遇险吧?”
沈烈面无表情道:“会!”
广蔷薇耸了耸肩对沈烈的回答毫不在意道:“我忘了你是杀手,杀手怎能跟正常的人一样有正常的待客之道呢?”
沈烈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何没有好脸色给我瞧,因为我的职业对不对?”
“无论你是何种职业,你还是你,我对你没有好感依然不会改变。”
“可你无论怎对我,我都无法生你的气。我对别人的事毫不关心,唯独对你例外。别人在我这里死也好,生也罢跟我半个铜钱的关系都没有,但是你不一样,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这里伤到毫发。”
“不会就走呗,让我瞧瞧还有多厉害的机关在等着我。”广蔷薇说完朝前走。
路的两旁每隔一段距离都有油灯亮着加之路面宽敞平坦倒是好走。他们没走多久就看到一座大约有五、六十米长的独木桥,即便沈烈知晓广蔷薇有多聪明却还是忍不住提醒她叫她别走独木桥,用轻功飞过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