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几口后的上官羽脑海中恢复了一丝清明,死死的盯着秦川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杀你父母。”啪!秦川抬手一巴掌抽在了上官羽脸上,吼道:“还不承认?说不说?为什么要杀我父母!”嘶吼着的秦川面容更加扭曲了,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更是让人心头发颤。尤其是此时秦川背对着下面的众人,他后背那道被上官羽横切的创口还在流出鲜血,加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更是让人毛骨悚然。随着秦川右臂发力,上官羽再次感受到了窒息感觉。就在这时,远处忽然响起了警笛声,下面的大牛和猴子脸色一变。秦川眼皮狂跳了起来,这个时候怎么有执法者来了?他扭头怒吼一声:“大牛猴子,你们先走。”话落,他掐着上官羽的咽喉径直朝一楼大厅内快步冲了进去。“快,快救老板!”下面的中年男子厉喝一声。旁边的女孩往前冲了几步,厉声道:“留下十人,快将尸体清理干净。”猴子和大牛对视了一眼,两人没有犹豫,立即转身朝大g车旁冲去。大牛一把抓起地上的闫钦,将他塞进后尾箱,然后快速坐进了副驾驶。轰轰……黑色大g咆哮着,快速朝外面冲了出去。中年男子带着七八个黑衣刀手追在秦川后面,而秦川掐着上官羽径直冲上了七楼,冲进了上官羽的房间,因为他上次就来过。“谁敢进来,我马上捏死这个女人。”冷冽的厉吼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中年男子立即挥手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房间内,古色古香的茶几上青烟袅袅,秦川一把将上官羽扔在了牡丹花地毯上。没等上官羽抬起头,秦川一脚踩在了她胸口。“如果执法者敢上来,你该知道你是什么后果。”光着膀子的秦川盯着上官羽狞声道。上官羽眼神无比阴寒的看着秦川,咬牙道:“洛哥,外面你去应对一下,赶紧去。”门口的脚步声快速远去。上官羽盯着秦川说道:“你今天若是杀了我,我敢保证,你,还有秦家,一个人都留不下。”“当然,还有你小心翼翼保护着的宋瑶。”秦川慢慢俯身,在距离上官羽的脸庞只有四五厘米时才停下,冷声笑道:“你觉得我要是怕这种威胁,还敢来找你吗?”“你……”上官羽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了。显然,秦川这话的意思是他不惧怕这些,秦家死光也无所谓。秦川慢慢挪开右脚,转身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上官羽刚要起来,秦川冷喝道:“躺着,我叫你起来了吗?”上官羽刚抬起脖子,听到这话,又慢慢的躺了下去。与此同时,外面一辆接一辆的执法车朝星月阁最里面的阁楼开了过来。身上还染着血迹的洛哥带着长裙女子站在台阶下,看着冲进来的十多辆执法车,两人都皱起了眉头。因为洛哥一眼就看到了这些执法车不是海州的车牌,而是省厅的车。哗啦啦,执法车上下来五六十个全副武装的执法者,并且快速将整个阁楼前坪都包围了起来。这时后面又开进来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和一辆奥迪执法车。两辆车先后停在中间,车门打开,身穿唐装的雷雄和老葛下了车。奥迪执法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制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朝洛哥两人看了一眼,又皱眉朝雷雄看了过去。“雷雄,你们怎么来了?”洛哥冷哼发问。雷雄笑着缓步上前,又朝身侧的制服男人说道:“骆先生,这位是省厅的黄副长,我是听说今晚有匪徒到星月阁闹事,害怕上官老板受伤,所以赶紧请黄副长带人来看看。”后面的黄副长明显是有些畏惧这地方,但雷雄在身边,他不得不装腔作势道:“你们这里的老板呢?”“哼,我们老板你能见吗?”洛哥斜眼朝黄副长看了过去,气势一下就将对方压了下去。黄副长感觉脸上挂不住,指着洛哥长衫上的血迹,和他后面地面上的大片血迹喝道:“这些血是怎么回事?”“快过年了,刚刚杀了一头猪,准备犒劳我们的员工。”洛哥不急不慢说道。雷雄脸色变了变,朝四周快速扫了一眼,上前一步,在洛哥耳边低声道:“洛先生,您跟我说个实话,秦川死了吗?”闻言,洛哥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瞪着雷雄。后者干笑一声,又轻咳一声:“劳烦洛先生给上官老板传句话,若是要除掉秦川,我们雷家很乐意和星月阁合作。”“话我可以给你带,至于结果如何,你回去等消息吧。”雷雄又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看到七楼的房间里亮着灯,讪笑一声便朝身边的黄副长说道:“黄副长,既然是星月阁杀猪犒劳员工,我看我们就撤吧?”后者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里,但还是朝洛哥狠狠瞪了一眼道:“你们星月阁最好不要给我惹什么事,老实点。”洛哥眯着眼看着黄副长,目送他上了后面的执法车。原来是一个小时前,雷家的人忽然查到秦川的车出现在了星月阁。雷雄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即思考起来,结合之前失踪的闫钦,他便猜测到是秦川来星月阁复仇了。因为秦川的性格是绝不可能来和星月阁求和。他是不相信秦川和星月阁硬碰硬还能活下来的,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电话联系了老黄。若是秦川身死当场,他也就放心了。若是秦川没死,在这里血战,也能名正言顺将他乱枪打死,顺带还能在星月阁留个人情。谁是螳螂谁是蝉他不知道,但雷雄要做的是那只最后出现的黄雀鸟。可雷雄没料到现场是这个情况。七楼房间内,秦川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执法车快速离去,他手里夹着烟走到了地上躺着的上官羽身边坐下。“说吧,当年为什么要杀我父母,说出来,我留你一具全尸。”秦川吐出一个烟圈冷声说道。上官羽紧咬贝齿,厉声道:“你要我说几遍,我不知道。”“我是五年前来的海州,上一任阁主干了什么,我都不知道。”闻言,秦川嘴角勾起了冷笑,慢慢蹲在了上官羽身侧:“你平时都不以真面目示人,看样子也是个保守的女人吧?”看到秦川泛红的双眼,上官羽心头一紧,立即抬手捂住胸口喝道:“秦川,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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