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惊住了。
他们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自然也有找过麻烦的人。
但在他们手里都没有逃过好处。
因为宵金窟里的保安,都是国际上退下来的雇佣兵,每个人身手不凡。
却没想到在这两个女人面前,就跟切菜似的,一脚一个。
关键是。
她们的脚踢人可真痛啊!
一脚下去,连站都站不起来。
尤其是刚刚夺他枪的那个,枪被夺走不算,他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这是把她的手给缷了?
江时越在后面看的想笑,“白爷这是多少年没缷过人的胳膊了?熟练度还是很高!”
刑宇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你怕不是忘了当年被缷胳膊的痛了?”
江时越,“……”
果断闭嘴!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宵金窟里不少的人。
保安来了一队又一队,都被白苓他们打的节节退后。
而白苓和沈悠南却是越大越精神。
他们就这么一路,打到了十八楼。
真是从楼梯打上去的。
以至于保安都被打的没几个人了,连动手都不敢。
别说枪了。
他们根本摸不到枪,刚掏出来,就被这两个变/态被夺过去拆卸了。
保安退到十八楼办公室门口,无路可退,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接着一道森冷的声音出现,“来者是客,何必动气?各位又是不妨进来说?”
白苓和沈悠南停下来,两人相视一眼,眉头皱了一下。
这声音……
有点熟!
有了里面的人发话,保安让开了一条道,放白苓他们几人进去。
办公室里。
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坐着。
白苓几人进去,也没开口说话,就盯着那个人看。
只不过椅背太高,只能看到半个头。
“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各位,要劳各位兴师动众来我这里找麻烦?”那道声音依旧很沉,听不出来情绪。
但他身边的两个保镖却听出来,这是发怒的前兆。
白苓听着这道声音,眯了眯眼,“乔森?”
椅子上的人身体一僵,猛地转过身。
当看到眼前的人时,手里的烟都没夹住,直接掉在了地毯上。
保镖见状,赶紧踩灭。
乔森快步走到白苓面前,仔细的看着她,再看向她身后的傅琛,激动的结巴,“白,白爷……真的是你!”
江时越和刑宇等人愣住了。
他们倒是没听出来乔森的声音。
虽然跟他一起做事时间挺久,但乔森的声音分辨率不高,他们对声音也没有那么敏感,不像是白苓和沈悠南。
这两人是个异类,对声音的敏感度相当高,只要接触过的人,她们听声音就能听得出来。
江时越怔愣了好一会,才开口,“乔森?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难不成也是穿越?
好家伙?
穿越还成了潮流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江少,邢老弟。”乔森打了声招呼,便道,“这事说来话长,我让人准备饭菜,我们做下来说。”
白苓知道这事也不是一两句说得清的,便道,“你今天是不是抓来两个人?姓岑?”
乔森想了想,道,“是来了两个,不过不是我抓的,是有人送过来的,据说这两人男的猥/亵幼童,杀了一家五口,女的拐卖儿童,这种人,我一律是照单全收的。”
“不可能!”岑潇一听就急了,“我爸妈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是被陷害的。”
乔森朝岑潇看了一眼,“这位是?”
“一个朋友。”白苓没过多解释,只道,“先带我去看看那两人。”
乔森了解白苓的脾气,这两人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否则她不会来闯宵金窟。
这宵金窟在夏国的名气不是一般的大,他上面的路子都是通着的,一般不会有人来这里找麻烦。
来找麻烦的,也不会讨到好果子吃。
听保镖说突然来了一群人,就两个女人动手,从一楼打到十八楼,保安都招架不住了,他还有点意外,没想到是白苓。
是她,就不意外了。
“白爷,你跟我来。”乔森没多问,带着白苓他们就朝岑父岑母的地方过去。
白苓走了几步,忽的顿住脚步,问道,“他们——”
知道她要问什么,乔森立刻道,“他们暂时没事,送来的时候,男的腿上有伤,女的剩半口气了,这两人应该是几天都没有吃饭了,饿的不行,且身上又脏又臭,这种人也不能送去给客人,就让人给他们先收拾了。”
白苓松了口气。
如果有事,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了。
乔森是她的人,她还能找乔森算账不成?
且这地方是以乔森为主,她不再是有主导权的那个,没立场跟他算账。
但若真要说起来,岑潇和乔森相比,那自然是乔森更重要。
她也没道理为了岑潇去收拾乔森。
毕竟他没做错什么。
乔森很快带着白苓他们来到关岑父岑母的地方。
两人都被铁链拴着,身上已经清洗过了,衣服也换了身干净的,也吃了东西,他们此刻都是清醒的。
岑潇见了,顿时忍不住,朝着岑父岑母扑了过去,“爸,妈!”
两人抬头看着岑潇,常年的折磨,双眼有些浑浊了,明明才五十多岁的年纪,却满鬓白发。
岑父缓慢的抬头,当看到岑潇时,有一瞬间的怔愣。
随后,他低下头,虚弱的笑了声,“夫人,我可能要死了,我见到了女儿,她是不是知道我们在受罪,不忍心,想来带我走?可是她也得先带你走啊,你这身子骨,怎么撑得住啊!”
“这地方……”岑父笑了,笑意泛着苦,“这地方不是人待的啊!我无能,救不了你。”
“老岑,别这么说,女儿是孝顺的,我也看到她了,她也来带我走了。”岑母笑了笑,“好好好,死了我们能少遭些罪。”
听着他们的话,岑潇再也克制不住,崩溃大哭,“爸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孝,我愚蠢,才害的你们到如此地步。”
岑父愣了一下,“夫人,我怎么听到女儿在说话?奇怪,人死了,是可以说话的吗?”
“我好像也听到了。”
白苓看着这一幕,一向心冷的她,莫名有些难受。
她看了乔森一眼。
乔森抬手,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解开岑父岑母的铁链。
岑父岑母知道,这铁链一旦被解开,就意味着他们要被送去给那些……
认命般的坐在地上,等着这些人把他们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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