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撕了吧!宁小子,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掌门师侄,不是我们贪生怕死,只是就算死了,也无济于事啊!
虽然劝说宁归尘,但八大金刚已经挪到了他的身前,将他挡了个严实。
对此,元修并没有阻拦。
在他眼里,这些都是蝼蚁。
他要杀人,谁也拦不住!
闪开闪开,你们干嘛?这是武王意志,发动的是精神攻击,你们挡着有个屁用啊?没文化,真可怕!宁归尘分开几人,一脸无语道。
众人一愣,呃,原来是这样的吗?
宁归尘看着元修,一脸好奇道:玉剑宗不是女子宗门吗?为什么你是个男的?
众人一脸懵逼,等了半天,宁归尘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元修却是好脾气,淡淡解释道:分宗各自发展,本宗并不过问。不过玉剑宗本宗招收弟子,却是不限男女,只看资质!
宁归尘一脸郁闷道:那我的小雪儿岂不是很危险?以她的容貌,肯定有一群渣男想打她的主意啊!唔不过问题不大,跟本掌门比,他们都是一群渣渣,我家小雪儿肯定看不上的。小雪儿跟着我,本来可以飞得更高,可惜了!不过去了本宗也好,他们的功法应该更适合她。喂,老家伙,帮我照看好小雪儿,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去拆了玉剑宗本宗的!
元修:???
这小子,脑子有坑吧?
温丫头,怎么会看上这么个逗比?
拆了玉剑宗?
跟你比都是一群渣渣?
一旁,史前猪和孙玲月则是暗自兴奋。
作死吧!
你就作死吧!
人要作死,谁也拦不住啊!
果然,元修目光一寒,冷声道:年轻人,本座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拒绝撕毁婚书?
宁归尘一脸开心道:是啊!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我撕毁婚书。显然,你不行!
此话一出,承天宗众人皆是色变。
掌门,太刚了!
元修则是冷冷一笑,道:我为武王,本懒得与一介蝼蚁计较!不过,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怪不得本座了!
话音未落,只见元修剑指一点,一道强绝的意志之力,直接贯穿虚空,打入宁归尘的识海之中。
掌门!
宁小子!
承天宗众人见状,不由得惊呼起来。
强如魏浔,此时也没有一点办法。
史千竹和孙玲月等一众玉剑宗强者,则是一阵冷笑。
敢挑衅武王,简直就是找死!
哪怕只是一缕武王意志,也不是一介蝼蚁可以挑衅的!
但下一秒,他们目瞪口呆。
因为宁归尘不但没有死,反而一脸若无其事地笑道:哟,武王大人这是在干什么,耍花枪吗?来来来,再耍几个,请开始你的表演!
耍花枪?
武王的意志攻击,到了宁归尘口中,竟然变成了耍花枪?
不过,为什么宁归尘一点事都没有?
这这不科学!
掌门玉玦之中,皇甫齐天一脸鄙夷道:嘁,武道意志这种破玩意,本座多少年前就不玩了!也就这种小娃娃,喜欢拿出来装逼,显得自己像个高手,幼稚!
元修自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个怎样强大的存在。
他只是发现,自己的武道意志打向宁归尘,好像泥牛入海一般,再也没了音讯。
这一惊,非同小可!
虽然只是一缕武王意志,但别说杀死一个元武境,就是一百个也绰绰有余。
然而,结果却完全出乎意料!
如果宁归尘稍微挣扎一下倒还好,可偏偏,他连挠痒痒的感觉都没有。
显然,元修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于是又尝试起来。
给我死!
死来!
去死吧!
好尴尬!
堂堂武王强者,使劲浑身解数,宁归尘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此时的元修武王,就好像在演一场独角戏,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不少玉剑宗弟子别过脸去,不忍看武王大人的尬演。
史千竹和孙玲月则是呆立当场,一脸的不敢置信。
说好的秒杀呢?
为什么宁归尘,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终于,武王大人怒了。
只见嗖地一下,元修的整个虚影化作一道青烟,没入了宁归尘的脑海之中。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强大的武道意志,消失无踪。
就好像元修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一片震惊之中,宁归尘赞叹道:啧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愧是武王意志,头真铁!
众人一脸古怪之色。
虽然不明白头真铁是什么意思,但好像十分形象啊!
武王意志明显奈何不了宁归尘,还主动飞蛾扑火。
这不是头铁,是什么?
见宁归尘向自己看来,史前猪一张通红的猪脸,竟是变得苍白起来。
那是吓的!
她的杀手锏武王意志,居然连宁归尘一根毛都伤不了
你你想干什么?
宁归尘伸出手道:拿来!
史千竹一脸惊恐道:拿拿什么?
宁归尘淡淡道:我家小雪儿离开,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我猜,她一定是留下了书信之类的东西,应该落在你手里了吧?
史千竹:没有!雪儿离开,什么也没有留下!
宁归尘咧嘴笑道:没关系,我很有耐心。还有,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打死你。你逼小雪儿去本宗,我不否认你是为了她好,但你也不要否认,你是看上了本宗的好处!你这样,和卖儿鬻女的禽兽父母有什么区别?老魏大师伯,继续!
八大金刚一拥而上,又是一顿胖揍。
这一幕,唔有点像少林寺十八铜人?
宁归尘却是拍了拍孙玲月的肩膀,笑道:孙长老,你现在又变成美美哒了
孙玲月:
有信!有信!我给你!史千竹终于受不住,招了。
不多时,一封书信交到了宁归尘的手中。
宁归尘迫不及待地打开,一行行隽秀的字体引入眼帘。
尘哥,我知道你很不开心,但是你不要为难师父她老人家好不好?
宁归尘看了一眼猪头加二的史前猪,罕见地难为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