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当时也没有别的选择,就跟着三爷就沿着湖岸向湖的深处跑去。我们跑了没有多远,就看见我们来的那个山坳的入口上火光莹莹。歪嘴一看,转头对我们说:“快跑,我靠来人了,看哪个火把,怎么也有六十几号。”
我们几个一听,撒开双腿,就往湖的深处跑去。这个湖的水面极宽,我们我们的几个就想蜉蝣一般在岸上奔驰,由于我们害怕点燃火光,会被那些人看到,只能借着月光一路跑下去。跑了一阵,我还没问题,三爷可有点受不了了,气喘吁吁,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这么跑真的是有点难为他。
我看了看三爷,对歪嘴他们说道:“歪嘴,歇歇吧,三爷受不了啦。”
歪嘴本想反驳,但是一扭头看到三爷的样子,只好停了下了。
反而是三爷说:“没事,我还能撑撑。”
大团说道:“三爷,别闹,钥匙把你这把老骨头弄得散了架,我们谁能耽误的起?”大
头也说:“就是三爷,到了后边还指着你呢,咱们这里边没有谁,也不能没有你呀。”
听了这些话,三爷靠在一棵树旁白休息,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看了大团一样,让他去湖里弄些水来。大团拿着个刚才那位苗族大姐给的竹筒,去湖边大水,我想了想心有余悸,就说道:“你有事可千万先回来说,别又弄没了一个。”
大团笑了笑说道:“强子,放心吧。”
说完,一个箭步就奔了河边。我们几个继续坐在这休息,突然歪嘴说道:“三爷,你确定咱们要往那个湖里去?”
三爷说道:“嗯,毕竟,那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先避一避风头,然后再从长计议。”
歪嘴又说:“哪里没有苗人。但是会不会有比苗人更可怕的东西,所以苗人才不敢过去。”
歪嘴一句话提醒了大头,大头想了想说道:“是呀,这要是苗人都不敢过去,咱们去了那不是送死?”
我听却摇了摇头:“那也不一定,没有苗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哪里是什么苗人尊敬的地方,比如什么陵墓什么的。”
大头一听:“你蒙谁,这整个苗地移风易俗才几天,而且这么个地方,不定我**春风有没有刮进来了呢,哪有什么陵墓,苗人都是仙逝,藏人是天葬,你真以为我是文盲。”
三爷却说道:“强子说的也不一定没有道理,而且……”
三爷还没有说完,歪嘴说道:“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不能回去再回到那些苗人手里吧,那个船我可待够了,我宁愿死在这,也不想让人当个宠物的养着。”
大头想了想,说道:“嗯,也只能这样了。”
正在这个时候,大团突然跑过来:“三爷,你先喝口水。那些苗人好像打起来了?”
我们几个突然好奇了起来。但是大头突然“哎呀”一声。拿起工兵铲,冲我们来的方向飞奔而去。歪嘴和我都没有反应过来。歪嘴大叫“不好!”
大团还不知所踪,问怎么了。我骂到:“怎么了,准是去救他那个苗族姐姐去了呗。”然后我拿起龙纹刀,歪嘴拿着工兵铲,我们两个人向那个方向直奔而去。
歪嘴嘱咐大团:“大团,你保护好三爷,咱们湖深处见,要是我们天亮还没到,你们就先走。”大团在后边急得直跺脚,想跟我们一起去,但是三爷有没有人保护;想不去,却又放心不下。我们两个也没有顾得这些,这些人里边我跟大头是发小,虽然我不能打,但是理所应当我得去。
歪嘴和我前后两道黑影,紧随大头后边,正走着,我们就听到了叮叮咚咚的打斗的声音。大头则躲在树后,看着发生了什么。我跟歪嘴这个时候也到了。刚到此地我怀中的玉佩竟然热了起来,这可真是久违的感觉。这里不是墓地难道也有鬼物?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前边的打斗就吸引了我。为首的对峙的是正式那个铁棒苗人和骷髅船的老者。那个老者仍是万年不变的带着两个是从,而那铁棒男子身后则有几十号人。那老者将那个妇女拦在身后,用苗语叽里咕噜的和那汉子说着什么。
但是看来是没有谈投机,那铁棒男子一挥铁棒,身后的苗人一哄而上。但是那两个苗人和老头的身手我们是见识过,那身手就像一个六神装的战神,其中的差距不是简单的靠人数就能填平的。
眼看那十几个人都躺在了地上,而那个女人还在老头手里。大头可沉不住气了,歪嘴刚想拦住大头,让他看看在做打算,大头大喝一声,又好似天神下凡一般,抡起工铲车本其中一个苗人就挥了过去。
那个苗人正用钩子去抵挡别人,哪想到过中天上飞下来一位。大头的工兵铲带着风声奔那个人的后背就去了。那人在想躲已经来不及,只能回身撤步,抬起手来接着一下。饶是那人身手再好,胳膊也不能有大头的工兵铲硬呀。
大头手起铲落,竟然把那个人的胳膊给看了下来。那人果然身手了得,要是换个别人手被砍下来得晕倒在地上,只见那个人却仅仅是一咬牙,单手挥钩,又打翻了几个上前的苗人。刚要过来对付大头报仇,歪嘴一个箭步就到了。先是用工兵铲架开那苗人的钩子,又几步近前,贴身攻击那个苗人,没了胳膊的左侧。
大头抽一个空隙,立刻到了那个女人近前,说道:“大姐,我来救你。”谁知道那苗族女人一点都没有电影中的诗情画意,反而说道:“你添什么乱。”一句话把大头说蒙了。
我这个时候也已经加入了战团,和歪嘴一起打那一个苗人。那个苗人没有了一直胳膊之后方寸大乱,加上腹背守敌。突然那个铁棒大汉,横扫一棒,直接打在那个苗人的钩子上。那钩子应声脱手,飞向远方。苗人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歪嘴抢过我的龙纹刀一刀就捅进了那人心口。
还没等把出来,苗人一脚就把歪嘴踢得飞了出去。歪嘴翻起身来,又是一个箭步向前,将刀拔了出来。说道:“强子,这刀接我用用。”我捡起工兵铲就围向另一个苗人。
这个时候,突然那个苗族女人大叫:“你们打错人了,他们。他们。”眼见着老头一起的苗人死了一个,铁棒大汉周围的苗人便能到哪女人的身前了。其中两个直接就对那个女人下了死手,电光火石,我从来没有见大头的身后这么好过。
先是将手中的铁铲扔出一个去,劈到了一个人的面门,转身又和另一个人扭打在一起。没打几下,大头用自己的铁头重重向那个人的鼻梁砸去。只见那人诶呦一声刚一捂鼻子,大头捡起地上的刀。手起刀落,看向那人的脖子。
这一系列的动作把我都看呆了,我大声叫道:“大头,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好了。”大头则是捂着脑门,对我们喊道:“现在不是崇拜哥的时候,歪嘴,我靠,打错人了。”
歪嘴听到这个,也是一惊,但是已经用余光看到了大头那边情况,立刻退出的战斗圈,老头的另一个手下,还要过来拼命,但是那个女人也大声说了一句什么。
我,歪嘴,老头,和另一个手下全部都退向那只大船。这个时候女人已经把大概的情况告诉了我们,这个老者叫推古老爹,是苗寨密地的守护者,也是这个寨子的是个长老之一,那个两人是他儿子,死的那个叫阿豹,另外一个叫阿文。这几人跟女人是是一伙的,而那铁棒汉子,则是抓他们来的。
至于什么前因后果,我们完全不清楚,我心说:大头呀大头,我们几个迟早死在你这个糊涂鬼手里。我们几个人慢慢的退向骷髅船,这个时候,船上放下木板。
老者一个箭步上了木板,歪嘴和阿文断后,我与大头保护着妇人在中间。我看到那个老者一边像跑着,一边责怪这船上的人。好像怪他们没有下来帮他。这
个时候我突然感觉不对,刚才下边都杀成狗了,上边的人都没有下来,傻子也知道上边的肯定有问题。我刚想要跟这位夫人说,让警告这个老人小心点,还没有说出口,那个铁棒汉子就打起响哨,突然船岩儿上出来一批人,手持弓箭。
老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可是看出来,一把抓住妇人,立刻就跳进了湖里。果然我在从船板下落的途中,我就听过那个铁棒汉子又是一声哨响,船上箭雨四下。
那老者脚踩木板用力一蹬竟然一步上了船岩儿,然后一看人太多,便也扑通一声落水,紧接着大头,歪嘴和阿文全部都落入水中。我们几个水性虽好,但是这湖里却是歪嘴的天下。
在长江那种能见度极度,水流湍急的大河中来去自如的他,到了这种水速极为平稳,能见度极好的湖中,就像是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