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开导霍元甲无果之后,墨小凡就很少去霍府走动,一年之后更是又一次留下足够银两,之后带着翠云游山玩水去了,这一走就又是九年。
1900年秋,如今的霍元甲在津门可谓是名声大噪,一身武力直指大师级巅峰,但是各路挑战之人还是络绎不绝,起先是冲着打败墨龙之徒而来,但是随着墨小凡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外,随着霍元甲胜利的次数越来越多,大家渐渐忘却墨龙之徒的名号,依然给霍元甲安上了一个迷踪拳霍元甲的新名号。这使得霍元甲更是意气风发,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墨小凡所带来的影响,让大家认可了自己,有了属于自己的名气……
“霍元甲,霍元甲,你啥时候是津门第一啊!”路边一个浑身上下穿着破破烂烂,皮肤上污泥遍布,脑袋上蓬头散发的小乞丐跑到了霍元甲身前问道。
也许是太过高兴的缘故,霍元甲恩本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与形象,笑嘻嘻的回问道“你说呢?”小乞丐听了,疯疯癫癫的大笑道“就在今天,就在今天。”“哈哈哈,好,就在今天。”一声大笑过后,霍元甲意气风发的继续前行,他的目的地就是——擂台。
“生死状已签,请打擂双方就位。”还是那位许多年前的老裁判,虽然人已经更老,但是声音还是中气十足。比武开始了,如今武功大成的霍元甲来对付这些最多就是高级武者的角色,那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不费吹灰之力。
已有两人落败在霍元甲之手,这并没有阻止的了后面那些响一举成名想疯了的武者,就在第三人准备上台之际,霍元甲狂妄的发话,让剩下十多个挑战者一起上来。虽然他霍元甲有这个实力一次性打败今天所有的挑战者,但是这狂妄的姿态却引起了所有挑战之人的不满,不顾什么江湖规矩不规矩的,一拥而上……“啊~~~啊~~~~啊~~~~”不到片刻,擂台之地就被惨叫声充斥,显然这些声音不是霍元甲所发,就见擂台上一片惨淡,所有挑战者皆是重伤,不住的在擂台之上翻滚、惨叫!
“恭喜霍爷又一次胜利。”“贺喜霍爷在津门以无人能挡。”霍元甲好友农劲孙所开的醉月楼中,霍元甲因为比武胜利,高兴之下大摆宴席,三教九流之人都前来恭贺……“霍爷外面有两个人要见你。”正当几人要喝酒之时,跑堂之人带来一个消息,霍元甲也是惊奇,这会有谁会找自己,索性不妨看看,让跑堂的把人放进来。
“霍爷,我xx、我xx愿拜霍爷为师,恳请霍爷收下我们。”外面走进的两人,不等霍元甲说话,就直接跪下梆梆梆咳了三个响头,霍元甲一看哈哈大乐“好,喝了这杯酒,以后就是兄弟。”说完让人倒上两杯酒送到跟前,地上跪的两人一看大喜过望,直接接过酒杯一口干掉,颇显豪爽“师傅在上,预祝师傅武功大成,打遍天下无敌手。”虽说这话很是夸大,但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霍元甲被拍的很舒服。在座的人也都虚伪的说道“恭喜霍爷收到两位佳徒!”……
春风得意马蹄疾,有人高兴有人愁。同样坐在二楼的一桌上,一个面貌帅气,但略显柔弱的男子,听到所有人几乎都在奉承着霍元甲,都说他才是津门第一,这让一直以自己义父为荣,认为自己义父是最强大的年轻人心情很不好,但是奈何人弱势微,只得把一肚子的愤怒化为酒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仇恨的种子就从此时种下……
“秦爷”一个从西北来到津门的魁梧大汉,在津门扎根立足20余年,一手硬功夫也如是了得,今年已经60高龄。本来已不轻易插手江湖之事的他,在就近霍元甲名声鹊起之时,被人们提出,拿两人比较到底谁才是津门第一。
人们说多了,自然也就传入了霍元甲的耳朵。如今32岁的霍元甲,不仅一声傲气未脱,反而因为每天活在各种奉承之中而越发越骄傲自大,内心之中只有名气、排名除了在母亲已故的女儿面前显出一份慈祥的父爱,就连对亲生母亲说话也是唐突糊弄。
最近一次,霍元甲与秦爷在街上碰面,正巧街道上摆有一排棺材,两人就此互相挑衅,你来我往的试探了几手,看样子还是势均力敌。梁子已经结下,之后的事也就顺理成章的展开了……
这天霍元甲正在家中陪女儿玩耍,他的女儿乖巧可爱,还甜甜的对霍元甲撒娇,说是有东西要送给霍元甲,可是必须等晚上霍元甲回来才能给他。霍元甲看女儿有东西送给自己也是高兴异常,可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口一阵骚动,就见4、5个人抬着一个霍元甲所收之徒进入院内。
“这是谁干的?”霍元甲看着情形,先不问发生什么事,直接就问出手之人。那些徒弟看霍元甲问起,自觉有人撑腰,立刻大声说道“是秦爷,他亲自动的手。”这下霍元甲可忍不住了,他和秦爷还没一较高低,这秦爷就不顾身份对晚辈出手,还把自己徒弟伤的如此之重,这公道不讨回来,他霍元甲的名字就得倒着写了。二话不说,直接让刚回来的几人带路,一身戎装的就前去找秦爷要个说法……
醉月楼中,今日乃是秦爷60大寿,特地包下整家酒楼做寿。一片同道中人正和秦爷一桌,准备敬酒贺寿,这时霍元甲带人闯了进来“秦爷,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你这寿宴也别办了。”说着霍元甲坐在一张空桌之上,为自己斟满一杯酒。
在座宾客看霍元甲这样介是大惊。这时秦爷义子走到霍元甲面前,略带歉意的说道“霍爷,今日是义父寿宴,有什么事能不能改日再说?”这一番话说的可谓客客气气,但是霍元甲正在气头,况且跟他说话的还是个无名之辈,这哪能容许。三下五除二,就把秦爷义子放倒在地,并用脚踩住其后背“你还没说话资格,秦爷怎么以大欺小有你,这会不敢过来了?”
“霍元甲,今日老夫大寿,不想动手,但是你别欺人太甚,真以为老夫怕了你了?”秦爷看霍元甲带着侮辱性的踩着自己义子,一下就坐不住了,嚯的一下站起身来。
“我说了,你以大欺小,出手伤了我徒弟,今日不给我个说法,你这寿宴就别想办!”说完一摔酒杯,也站了起来。这时酒楼老板兼霍元甲好友劲孙出来,劝慰霍元甲道“元甲,今日是秦爷大寿,咱们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好么?”看好友也帮对头说话,霍元甲一下不理解了“劲孙,为什么你也帮他?分明是他以大欺小啊!”
“这事咱先不说,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今日你破坏秦爷的寿宴,如果你执意如此,那咱们一刀两断。”农劲孙这话出,可谓是异常决绝。霍元甲听后惨淡一笑“好。好的很,你要和我绝交,咱们从小玩到大,你就为了一个外人要和我绝交?好的很啊,今日我还就要看看他秦爷有什么本事,放心你这酒楼砸坏的全算我头上。”说完不等他人说话直接看向秦爷。
这两人的比武也就这样定下了,清场过后,独留两人在酒楼之中,其他人为避免波及都退出酒楼之外……
“碰!啪!碰!”在酒楼之外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都各自为两人担心不已。一刻钟之后,声响总算停止,大家的心都提了起来,想看看到底谁胜谁负。“吱呀~~”大门被打开了,就见霍元甲一身衣服已经破烂的走了出来,这下他的那些徒弟可是高兴至极,拉上霍元甲就去了旁边酒楼。而秦爷义子看只有霍元甲一人出来,大惊之下急忙进入酒楼之内,找了半天才看到秦爷倒在库房之内,生死不知……
深夜,霍府之中,所有人已是入睡,这时一道黑影从围墙翻过进入院内。仔细一看正是知道剧情发展的墨小凡,一个人悄悄的回到津门。只见他一身夜行衣,背后则背着一个大麻袋,看麻袋还在扭动,就是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墨小凡用迷药迷倒了霍元甲的母亲和女儿,同时解开麻袋,顿时露出了里面东西的阵容,原来是一个50多岁老妇和一个9岁大的女童。
这两人是墨小凡花高价买来的,当时跟两人说的是到一个地方之后换上一身衣物睡一觉就可以,其实他们两人则是墨小凡偷梁换柱的工具。给两人换上了霍元甲母亲和女儿平时的衣物,让他们分别睡在两个房间,之后把真正的霍母和霍女装入麻袋带走。
两个时辰过后,墨小凡重返霍府,刚一入内就注意到霍元甲女儿房间的门槛上有残留血迹。当下就知道秦爷义子肯定是仇恨冲昏了脑袋,已经对二人下手。这时墨小凡也进入房间,一眼就看到那个被买来的小女孩已经气绝身亡,心里默默的说了句对不起,手起刀落,直接把女孩脸部划花,作成一副毁尸的样子,之后来到霍夫人的房间用同样的手法来了一遍。这才翻墙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