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妻主,那林梓萌有了身孕,那岂不是画儿嫁过去便要做爹爹?妻主,画儿不能受这等委屈啊,”林正君一进书房就扑进林樰怀中,看样子他还没有对林如画嫁入辰王府这件事死心。
“你莫要哭了,我又怎会让我们的画儿受这等委屈,”林樰拍了拍林正君的肩膀,面上是慈爱之色,一看便知她对林如画有多宠爱。
“云家重回朝堂,七王女也突然从边关回来,再加上不知所踪的四王女,我怕雪皇要秘密整顿朝堂了,这段日子你还是少打辰王府的注意,不然出了事连我也保不了你,”林樰愁眉不展。
“…是,我知道了,”林正君揉了揉帕子,不甘之色颜露于表。
“我看七王女也是个不错的,模样也是数一数二的,骐王府也没有一个正君侧侍,画儿若是嫁过去,也是风光无限的,”林樰想了想开口。
“妻主我知道了,”林正君眼前一亮,继而低头娇羞地笑到。
林樰喉头一紧,低头吻住林正君。
“妻主…啊…这…这里是书房,”林正君推了推林樰,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林樰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继而低头吻住林正君,满脸情欲,只是在林正君看不到的地方,满脸平静,不见之前的情欲。
不一会儿,书房没便传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而此时在练武场的千羽笑,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时光如驹。
半个月来,千羽妶和云妖娆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树林最深处,期间因为药丸的缘故,倒是不怎么遇到野兽,不过毒沼什么的也是把她们折腾的够呛。
“千羽妶,你看,那是不是龙涎花?”云妖娆眼尖地指向一个土丘上的一朵白花。
黑不溜秋的土丘上,那一丛草和那朵白得无暇的花显得异常突兀。
“的确是龙涎花,”千羽妶眼前一亮,看那花的模样,开的刚刚好。
“那就快拿来吧”云妖娆又恢复了那冲动的模样,不待千羽妶出声阻拦,他便飞身上了那土丘,伸手要摘花。
“云妖娆!你…”千羽妶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见那土丘突然增高。
在云妖娆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龙涎花下有一张血盆大口,白森森的牙齿足足有一尺长。
云妖娆仔细一看,刚好对上一双碗口大的阴森森的眸子,顿时吓得腿软,居然又是一条蛇!
虽然腿软,但他没忘自己的目的,伸手使劲一拽,居然把整丛草连带着花都摘了下来。
“嘶!”那蛇见龙涎花被拿走,顿时气得嘶吼,那猩红的蛇信子吐出,刚好打在云妖娆背上,云妖娆觉得自己的背像是被人拿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疼,顿时在半空中一个踉跄,直直掉了下去,被刚好上前的千羽妶接到。
千羽妶接过龙涎花,也顾不得云妖娆,立刻将带来的玉盒子打开,把龙涎花放了进去。
再回头看时,发现整个土丘都在动,黑土簌簌地往下掉,不一会,那蛇的整个身子都露了出来。
黑亮的鳞甲在阳光下泛着阴森森的冷光,整个身子有水桶那么粗。
它直起半截身子,竟有三层楼之高,巨大的蛇头上是两个碗口大的眼睛,那一尺多长的毒牙露在外面,那牙尖锋利如匕首,正往下滴着淡黄色的口涎,那口涎落地,有草的地方顿时枯萎了一大片,还冒着白烟,没草的地方,顿时融了一坑,还在冒着白烟滋滋作响。
千羽妶心里直骂娘,这是开了外挂啊!
“嘶…”云妖娆只觉得自己一阵腿软,原来那土丘便是蛇盘起来造成的,他刚刚还从蛇口里拿了龙涎……
“现…现在怎么办…”云妖娆觉得口中干涩,他从小最怕的就是蛇。
“还能怎么办,快跑啊!”千羽妶拉过云妖娆的手便跑,只觉背后一阵劲风,也顾不得回头看,直接趴在了地上,然后只觉头皮上一阵劲风而过,抬头一看,不远处两人合抱的大树被黑亮的蛇尾拦腰撞断。
“md!这比切豆腐还简单!”千羽妶一撩散着的银发,用银带束了起来,英姿飒爽。
还未等二人起身,那蛇尾又突然扫了回来,带着一阵尘土飞扬,二人见此,直接就往两旁滚。
“咳咳,”千羽妶摸了一把脸,全是土,一抬头,满天尘土,根本看不清前面,突然一条黑亮割开烟幕,带着凌厉之势攻向千羽妶。
“卧槽!为什么专打我!”千羽妶在躲过第三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了,这蛇一直跟着她。
“我长得帅还是我的错了!”千羽妶一撩额前碎发,她长得帅就追她不停吗!
“嘶吓!”那蛇见半天打不到千羽妶,还被千羽妶的扇子扫了几次,也爆发了,蛇尾一阵狂舞,撞断了不少树,其中还有云妖娆待着的树。
云妖娆在蛇尾扫过来时便飞身举剑刺向蛇身。
“叮,”只见剑尖在鳞甲上划过一阵火花,那蛇居然不伤分毫。
“它的鳞甲太硬了!”千羽妶抓过云妖娆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